秦九卿跟玉公子說道:“我在深度的時候見過這幾國的太子。高句麗的太子是新上任的。他的地位并不穩當。而百濟國只有一位太,這位太聽說還是他們的圣殿下。知曉過去,未來。至于吐谷渾它是一個非常不關注的地方,一直和突厥互犄角之勢。”
“可是這一次它和突厥一起站在一樣的立場上攻擊北境。我想……其中一定有讓他可有利可圖的東西。突厥太子看似直線條,但是也是一個不不可小覷的人。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會服從任何一個人。”
玉公子在一旁附和道:“沒錯,想要讓四個鄰國達一致,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除非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但是這個目標只可能是短期目標。”
秦九卿點頭道:“對,如果是長期目標的話,現在他們就不可能停在這里,反而會越發激烈的攻擊北境,攻擊秦家軍。現在出現這種況,只能說明他們部分贓不均出現了分歧。這恰好是我們的好時候。”
玉公子也認可秦九卿的話。
“玉公子,你猜猜看,這四個鄰國,我們現在應該先去哪里呢?高句麗和百計是離我們最近的,但是隔著一條河,照如今的天氣順風順水,我們想要去百濟和高句麗實屬不易。”
“突厥和吐谷渾需要繞過北境,如今去北境也不容易。”
秦九卿在地上簡單的畫了一張地圖,低頭和玉公子不知在商量著一些什麼,大概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以后,秦九卿謹慎的做了一個決定:“我們先去北境,饒過后去突厥。”
玉公子有一些不確定,他糾結道:“我倒是覺得我們應該先去百濟,那一位百濟太,你別看只是子,但是在百濟的地位十分厲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認為如果有一個人能夠讓四國為了一個目標而努力,那麼一定是聽了百濟太的話。”
秦九卿蹙眉。
玉公子繼續道:“如果對未來做出一些預言,那麼這另外幾個鄰國不可能不聽。”
秦九卿自然也同意玉公子的看法,因為這一點在神都的時候就得到了印證,為什麼那個時候大理的段和一直要找的麻煩,想要讓寧和煉制長生不老丹藥呢?
不就是因為百濟太的卦象嗎?
而且聽說這幾個鄰國的太子都讓百濟太去算過卦,他們不相信扶櫻,能信誰呢?
但是即便是如此秦九卿還是搖搖頭:“我覺得還是應該先從突厥那邊去突破。”
玉公子問道:“為什麼呢?我想聽到理由。”
秦九卿緩緩道來:“突厥的軍事實力是這幾個鄰國中最強的。而且去突厥,大概率我們可以到吐谷渾的一些想法,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而且最了解自己的人也是敵人。北境現在力驟減,但是最本的威脅還是來自于突厥。”
“如果突厥兵不,那麼秦家軍的力會小很多。”
更重要的是秦九卿跟圖爾勒打過道,覺得這個人也不是無可救藥的人,他也是一個相當有正義的人。
如果進攻北境這件事本就存在問題,那麼從圖爾勒這邊打開突破口,是相對容易的一件事。
秦九卿功地說服了羽公子。這樣決定好以后玉公子也不說什麼。
一行十二人通過小路朝著北境而去,但是他們的目的卻不是北境,而是越過北境去直搗突厥的老巢。
現在戰場比較安靜。他們這一行人沒有花費太多的功夫,就穿過了北境戰場。
當他們離開北境,正常進突厥的地盤的時候,整個環境就都不一樣了。北境戰場還有一些房子什麼的,一進突厥境地四可見的只有帳篷。
突厥人逐水草而居,他們的住是不固定的。眼下這邊這麼多的帳篷應該是因為北境的戰爭緣故,突厥人全民皆兵。
平時的時候,他們就是普通的百姓,一旦有戰事起的時候,這些百姓就可以提起刀劍為戰士,為突厥而戰。
秦九卿等人的進很快就引起了突厥人的注意。這個時候來突厥的人,除了對面的將士毫無第二人選。
秦九卿他們出現在突厥領土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人詢問:“你們是什麼人?何故來我們突厥領土?”
秦九卿這次可沒有賣關子,直接正地對面的突厥漢子道:“我是你們太子殿下的故人,此番來突厥是來找你們的太子圖爾勒的。”
對面的突厥人狐疑地看著秦九卿,看著一與眾不同的著,面警惕。
但是秦九卿說出了圖爾勒的名字,他們也不敢貿然將秦九卿趕走,而是看著他們道:“你們這里稍等,我去稟告我們太子殿下。”
玉公子看著秦九卿:“你就這樣去找圖爾勒,難道不怕其他幾個鄰國的太子知道你來找圖爾勒的消息嗎?”
秦九卿輕笑:“怕,我怕呀,但是我不說難道就沒有別人說嗎?如果他們是攻守同盟,那麼我出現在這里的第一時間,圖爾勒就會將這個消息送給其他幾個鄰國太子,他們一起會商量怎麼樣對付我。”
玉公子第一次覺到了危機,他掃視著周圍的帳篷,覺隨時隨地都曾從里面沖出來突厥士兵一樣。
秦九卿緩緩口氣繼續道:“但是反而言之,如果圖爾勒本并不想和他們同流合污,那麼他就會想辦法不讓別人知道,我來找他的事。”
玉公子了然點頭:“投石問路。”
秦九卿笑了:“對,就是投石問路。”
不過小半個時辰的功夫,走了的突厥人重新又回來了。他看著秦九卿和這十幾個人的:“大膽子。我們太子殿下說本就不認得你。你竟敢冒充太子殿下的故人,來騙取我們的信任。來人吶,將他們這些人下去給太子審問。”
玉公子和余下的十個人臉陡然一變,可是秦九卿聽了對方的一番話,不怒反笑,主的出雙手道:“需要將我們綁起來嗎?”
對面的突厥人反而不淡定了,他們無疑地看著秦九卿,其他人聽到自己說的話難道不應該驚慌失措嗎?反而是這個人,怎麼反而笑了呢,甚至還主送上門來: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不過當他們將秦九卿一群人押到了圖爾勒太子面前的時候,他們就知道了,秦九卿不是腦子有病,而是早就看穿了圖爾勒的心思。
圖爾勒快步走到了秦九卿跟前,親自給解開捆綁雙手的繩子,客氣道:“原來是秦神醫大駕臨,實在是讓本太子的這帳篷蓬蓽生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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