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許太醫說這裏面的地爾花的分量很,也很難讓人察覺,只不過這日久年長的,終會影響。以斐季清那副蠢樣,斷斷是不可能想得這麼細緻的,可是恨不得直接一包毒藥將自己毒死,越快越好。
之前一直以為只要是待在自己宮裏便好了,可是現在,只覺得越是這樣怕,越是不能保護好自己,還不如大大方方地走出去,讓那些想要害的人都瞧一瞧,沒什麼是自己不住的。
「娘娘,皇上來信了。」四福手裏拿著信,匆忙跑了進來。
斐苒初一喜,剛才心裏所有的霾瞬間都一掃而了,連忙拿過信,迫不及待地拆開,然後開心道:「關西大捷,皇上打了出征以來第一個勝仗!」
聽到這個消息,喜翠和暗月都很開心,總算是可以稍稍放心下來了。
「皇上也是想讓娘娘放心,讓送信的人都趕在報喜的人前面,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娘娘這個消息。」四福也很開心地說道。
斐苒初笑著,連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喜悅,「好,喜翠快拿筆墨來,本宮要寫信。」
喜翠連忙去扶著斐苒初,「娘娘,看您高興地,慢點兒。」
斐季清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格外開心,想必,皇上再過不久要要班師回朝了,可是一想到斐苒初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心又煩躁了起來。
「綠影綠影!」不耐煩地喊道。
綠影聞聲連忙跑了進來,「娘娘,您有何吩咐?」
「之前本宮讓你準備地麝香膏,你可備好了?」斐季清嚴厲地問道,要不是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想到這一步。
這一次,定是要讓斐苒初這個賤人的孩子胎死腹中!
「再過幾日就是太后的壽辰,到時候宮裏所有嬪妃都要去參加太后的壽宴,這麝香,你知道該怎麼做吧?」看著綠影說到。
綠影連忙點了點頭,「奴婢知道怎麼做,請娘娘放心,奴婢一定辦好這件事。」
斐季清冷哼一聲,「那便好,本宮一定要親眼看到那個賤人失去孩子,誰也不能比本宮先懷上!」說著,的眼裏出狠厲地目,很是嚇人。
明玥宮中,崔妃正忙著給太后做壽辰賀禮,得知皇上的消息,也是非常高興,便問了一句,「本宮讓你看著華宮,那華宮可有什麼異樣?」
小蘭點了點頭,「異樣倒是沒有什麼,只是皇后這幾日好像經常出來走,不似以前那般,整日憋在宮裏面。」
「好了,知道了,下去吧。」崔妃不不慢地說道。
傍晚,天氣涼爽了許多,喜翠才扶著斐苒初出宮,準備去花園裏坐坐,暗月也是寸步不離地跟著,生怕有人傷著了斐苒初。
涼亭,崔妃正和邊的宮說笑,見斐苒初來了,便起恭謹地行了禮,「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今日怎麼得空出來走走?」看著斐苒初的肚子,淡淡地問了一句。
斐苒初坐下,嘆了口氣,「總覺在宮裏悶悶的,怎麼也提不起神來,所以便出來走走,倒還舒心一些。」
聽這麼說,崔妃可算是放心了,聞了那地爾花的氣味,可不是悶悶的嘛,「要說皇後娘娘也該多出來走一點。」
說著說著,斐苒初突然聽到一陣琴聲,不知從哪裏傳來。
斐苒初一愣,「這琴聲聽著好耳生,不知是從哪個宮裏傳出來的?」
這琴聲聽著耳生,但是又有一些悉,冥冥中,好像在哪裏聽過似的。
崔妃也聽了聽這聲音,然後一笑,「皇後娘娘這些日子閉門不出,想必來不知道,明日是太后的壽辰,太后的侄,清婉公主前兩日回來了,是特地為太后祝壽而來的。」
清清婉婉,有一人,清揚婉兮,這個陌生的名字漸漸悉了起來,這是屬於原主的記憶。
「清婉,你能不能不走?就在東趙陪著我不行嗎?」
「風哥哥,我也想留在這裏,可是父王,總之我必須要走,以後我還會回來的。」
聲音和面孔也漸漸清晰起來,那是原主在城門口撞見的一幕,那時候還沒有出嫁,可是心裏卻心心念念地喜歡趙風,聽說他出宮,便眼地來看,可是卻不想撞上了這一幕。
「皇後娘娘?」崔妃連著喚了幾聲,斐苒初才回過神來。
看著崔妃的眼神有些木訥,崔妃又接著說,「聽說,這次太后似乎有意將這清婉公主許配給皇上,也不知皇上是什麼意思,不過呀……」
說到這裏,斂了斂聲音道:「聽說,以前這清婉公主和皇上似乎有那麼一段義,雖不知是真是假,但是有太后在,想必皇上也是拒絕不了的,看來,這後宮裏面又要添新人了。」
聽了的這番話,斐苒初的臉上有些不好看了,這算什麼啊,前任回來了?
「皇後娘娘,天已完,臣妾就先回去了。」崔妃站起來,和斐苒初說完便退下了。
今日本來去景仁宮服侍太后的,可是還沒進去,就聽到太后和碧桃姑姑說,有意在這次壽宴之上,將清婉公主指給皇上,可是不巧,剛好遇上了皇上親征,所以不好說,只有等皇上回來之後再說。
這清婉公主也是略有耳聞的,皇上剛繼位時,太后就想將清婉公主指給皇上,可是那時清婉公主卻染上了痘疾,所以錯過了皇上選妃,無奈之下,才將斐家的兩個兒接進宮了。
「看來,皇后這次是遇上大麻煩了。」崔妃若有所思地說道。
小蘭雖是有些不明白,但是也跟著點了點頭。
次日,太后在景仁宮辦壽,因為皇後有孕,平日裏又是崔妃和太后較為親近,所以便由崔妃一手持了。
斐苒初穿了華服,畫了一個自認為最的妝容,昨天崔妃的那番話之後,雖然是沒說什麼,但是心裏卻還是覺得不舒服。
這些年裏,也從來沒有聽趙風提起過這個清婉公主,也不知趙風現在對是什麼覺和態度,但是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能輸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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