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湘貴妃走了,大家都想笑,卻又不能在皇後面前失儀,便也只能憋在心裏暗暗高興了。
貴妃都走了,這些妃嬪們也都一一告退了。
戴禮最是高興,上次自己挨了湘貴妃的掌,但是今天姐姐就為打回來了,心裏能不開心嗎?
「姐姐,你大可不必這樣,今天你打了,指不定哪日,又想著法來害姐姐你呢。」
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因為這斐季清最是記仇,而且還會想方設法地報仇,今天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了這樣的丑,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斐苒初對著安心地笑道:「你下次再欺負了,就來告訴我。更何況,也是自找苦吃,這個樣子就是欠打,不好好懲治一下,是不知道咱們不好惹。」
戴禮甚是激地看著斐苒初,這一路走來,要不是斐苒初護周全的話,自己也不知會被欺負什麼樣了。
「姐姐,過幾日就是皇上的萬壽節了,姐姐預備給皇上送什麼?」戴禮問道,每年皇上的萬壽節都是斐苒初幫出地主意,既不想失禮,又不想過於出彩,斐苒初也自是明白的心思,所以每次的壽禮,都是恰到好的。
斐苒初思慮了一下,本來打算給皇上生個孩子就是最好的禮了,可是不想孩子沒了,「還不知道呢,今年皇上打了勝仗,又逢萬朝來賀,想必是要大辦的。咱們這些小打小鬧的,都不要的。」
寬著戴禮,知道每到這個時候,戴禮就要心焦,因為雖是三品管家之,可是因為是庶出,所以一直也不待見,想從家裏拿出什麼貴重的東西,也不太可能。
雖然自己是嫡,但是境也和差不多,但是好歹自己是皇后,很多時候,想要結自己的那些人也會送來一些價值不菲的東西,反正不收白不收,便也收著了,像這些日子就能派上用場了。
斐苒初這段時間思量了很久,既然趙風前不久送了用水彩畫地自畫像,那麼,自己索也給畫一幅自畫像?
「不行不行,太沒創意了。」一手支在桌子上自言自語道。
喜翠換了杯茶水,聽到斐苒初喃喃自語的話,忍不住笑道:「娘娘是為皇上的萬壽節著急嗎?」
斐苒初爬在桌子上,可憐地看著,「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喜翠搖了搖頭,「娘娘自個兒都想不出來,奴婢能有什麼好主意。不過呀,反正不管是什麼,都是娘娘的心意,只要是娘娘的心意,皇上都會喜歡的。」
聽到這話,斐苒初像是大夢初醒一般,一下便想到了一個法子,這個說不定是個好禮哦。
「好,我要見這次佈置會場的人!」說著便起直接出去了。
很快便到了萬壽節那日,因為有其他國家的使臣來賀喜,場面也甚是宏大,可謂是賓客滿座啊。
妃嬪們個個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模樣,都想比比,誰更。倒是斐苒初穿著簡單樸素,青白的長,襯得很是靜雅嫻,但是卻又不失為皇后的的莊儀。
和斐季清的珠寶氣比起來,相差甚遠,雖說佛要金裝,人要裝,但是斐季清穿著這服,卻像極了一個一夜暴富的貴婦一般,沒有一點貴妃該有的氣質。
一番道賀之後,眾人都趁著時間紛紛獻了禮,看著斐苒初不慌不忙的樣子,到讓趙風有些期待了。
兩人同坐在一起,趙風偏過頭去,在斐苒初的耳畔道:「苒苒的禮怎麼還沒到?我可是期待得很呢。」
斐苒初笑著將他推開,「皇上得了這麼多的寶貝,還惦念著我的那份,未免小氣了一些哦。」
兩人正在說話間,舞臺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斐苒初一眼便認出那是什麼了,簡易版的鋼琴!只是材料是木質的,難道這也是從小多的國家傳過來的?
正當疑慮之時,一個子從容不迫地上臺去了,又是清婉公主!斐苒初略微有些震驚。
斐季清看著臺上的人,臉瞬間變得不好看了,上一次的慶功宴上面,清婉公主就因一手的琴藝出盡了風頭,如今這般,又是想要幹嘛?
就在眾人疑慮地眼中,清婉自顧自地坐在了那鋼琴面前,手指輕上那鋼琴,一如清泉一般的聲音從舞臺上傾瀉而下。這是眾人都沒有聽過的樂聲音,和所有的樂的聲音有點像,但是又和所有的聲音都不像,行雲流水,如同天籟。
這聲音聽得眾人如癡如醉,對清婉公主也更是讚賞有加了。
「哼,不過就是會使一些勾引人的罷了,有什麼好聽的!」斐季清一向是喜歡說一些酸話,也不可能承認別人的長的。
一曲終,清婉站起來,向趙風福了福道:「這個東西名為風琴,是從藩國傳來的,前些日子,我一聽這聲音,非常悅耳,就想著改造一下,想必更加好聽了,這一曲,就當是現給皇上了。」
說話的聲音也好聽,又這麼有才華,大家自然都是非常喜歡的。
「清婉公主還真是厲害啊,這麼個破玩意都能當個寶貝似的,不過我可是聽說了,咱們的皇後娘娘也是個厲害的人。當年西夏進貢了一把西洋琴,皇後娘娘都能信手拈來,想必這個什麼勞什子風琴,定也是輕而易舉的吧?」
萬年不化一張厭世臉的夏元冬此時倒是開口說話了,只是不說則已,一說驚人啊,這是從藩國傳來的東西,就算是皇後娘娘再怎麼聰慧,也不可能聽了一遍就能懂的啊。
不過斐苒初倒是笑了笑,這鋼琴,以前的鋼琴可是過了八級的,對於只是想演奏一下,簡直就是小意思了吧。
「皇后不曾見過……」
「我可以試試。」趙風想為斐苒初說話,可是卻被斐苒初一句話就打斷了,而且還答應了上臺一試,眾人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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