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般戴著不合適的頭盔,滿臉臟污,小的子全部埋在盔甲里的人,和他印象中那個鎮南王妃實在有些大不相同。
林醉柳眼的看著他,眼神兒一眨不眨的,手還輕輕扶著頭上的頭盔。
他看著看著,忽然就笑出聲來。
林醉柳被他這一聲笑搞的有點兒不好意思,氣勢洶洶的開口道:「你幹嘛,笑什麼?」
故作兇的樣子更為可,廖鑾笑的停也停不下來,出手直接一把摟住林醉柳。
林醉柳被嚇了一跳,附近將士這麼多,此時更是以男兒的份出現在這裏。
如若被人看見廖鑾這般抱著,相比不出幾日就會傳出鎮南王好男,軍營中養男寵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來。
「別,阿柳。」
已經很久沒聽見廖鑾開口阿柳了,相對的,在軍營里也萬萬不敢開口他燕歸。
即便在戰場里殺出重圍,他上全是一污之氣,林醉柳這樣被他彎腰抱著,頭埋在他的頸間,也似乎能聞到他上獨屬於自己的那種清淡的香味。
「阿柳,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話,跟著茂山去藏好,不要再出來了,也別來幫我的忙,我會擔心你。這麼多次你都沒有聽我的話,這次無論如何,你也要聽話。」
廖鑾的呼吸輕輕打在林醉柳耳邊,搞的的。
林醉柳點了點頭,深吸口氣,也開口說道:「你也是。燕歸,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懂了沒有。」
兩個人膩膩歪歪的說了一會兒,林醉柳生怕影響不好,掙開了廖鑾的手臂,扶著他,開口說道:「快去吧,他們應該快到了。」
話音剛落,那邊茂山忽然飛奔過來,沖著廖鑾抱拳開口道:「王爺,方才看見莫賀帶領著一隊人上來了,比原先的人多,應該是援兵來了,說是要地毯式搜索,務必抓到您。」
廖鑾點了點頭,回頭又深深看了林醉柳一眼,繼而直接一把把推到茂山邊,開口說道:「保護好小林。」
說完不待茂山點頭,轉直接離開了。
林醉柳眼睛一直盯著廖鑾離開的方向,直到人影都沒了,茂山見還是一副傻愣愣也不一下的樣子,頗沒好氣的拍了一下。
「別看了好嗎?王爺已經沒影兒了,你放心吧,王爺手好,在這種林子裏,沒人能抓得住他,更何況我們一切都安排好了。」
道理林醉柳是懂的,然而心裏的擔心總是不下去也是真的,總怕廖鑾到一點兒傷害,於是也不願意離開,開口對茂山說道:「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等等廖鑾一起走。」
本來以為茂山應該會像姜炎一樣嚴格貫徹實施廖鑾的要求強地帶著林醉柳走,已經想好勸說茂山的話了。
然而聽了的話,茂山竟然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啊。」
好……好?
抬頭直愣愣的看著茂山那張清秀的跟個書生似的臉,十分震驚的開口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好?」
「是啊,你不是說在這兒等著王爺嗎,我覺得行,確實應該等等他,否則剩他一個著實有些危險。」
茂山煞有介事的開口說著,林醉柳竟然覺自己被他說服了,覺像是找到了友軍一樣。
十分欣的拍了拍茂山的肩膀,點頭開口道:「馮茂山,沒看出來,你果然是個機靈人,我果然沒看錯你。」
被林醉柳看好的馮茂山:……
「你這話說的有病吧?到底看沒看出來。」
「這不重要,」林醉柳小手一揮,看起來十分豪爽的樣子,「快點兒快點兒,我不會飛,你帶著我跑到那邊兒高地上去,那裏地勢高,火不容易上去,我們在外圍看著,廖鑾一出來立刻就帶他走。」
兩人還在這邊窸窸窣窣的琢磨著,那邊廖鑾已經遠遠看見了帶隊的莫賀,他還穿著方才的服,臉上看著氣沖沖的,十分氣憤的樣子。
也是,被人從眼皮子低下逃跑了,敵人剩的還不多,生氣也實屬正常。
莫賀這名字聽著很文弱,然而廖鑾同他打過幾次道,知道這人就是個眼比天高的,十分自傲,如若不是知道帶隊人的習,方才他也不敢那般大搖大擺的把邑北城城門打開,放西奉士兵和莫賀進來。
正琢磨著,他人已經到了敵軍不遠,眼看著他們一個個進了自己準備好的火油圈子裏,直接一下飛跳下樹來,約約在樹林里顯出一個影。
如若直接跑到莫賀面前,他定然是不會跟著自己走的,畢竟方才已經吃過虧了,他定然不會輕易再相信自己。
然而廖鑾如今扮出一副傷逃跑的樣子,那莫賀看了心中就只會出現活捉廖鑾后,被楚中天嘉獎的喜悅,從而失去警惕之心。
果然,他一眼捕捉到了廖鑾在樹林里踉踉蹌蹌的影,指著那個方向急吼吼的對著後眾人開口說道:「快,鎮南王,快給我抓,把他抓起來,活捉的人有賞。」
他說著,自己一個人率先跑過去,跟著廖鑾的腳步一點點往山裏跑去。
莫賀腦子不好,並不代表他邊都是腦子不好使的人。
於是他的副將很快攔住他,開口勸說道:「將軍,鎮南王行兵打仗詭譎狡詐,我們方才才剛剛吃過虧,此時不得不防……」
然而他一句話還沒說完,那邊莫賀乾脆直接回手打了他一掌,面狠的開口訓斥道:「混賬,老子用你說嗎?你一個小小的副將竟然敢跟我提要求,老子告訴你,今天廖鑾這個人我肯定要抓到,我就不信,區區幾萬人,還能抵得過我們西奉國的二十萬人不。」
說著,他大手一揮,直接開口喊道:「給我追。」
才看到過副將被莫賀打的慘狀,眾人自然不敢再對這個自傲又沒什麼本事的將軍又什麼意見,只能跟著他的步子,一點兒一點兒進了這片林深。
此時已經到傍晚,天邊的落日還沒全部落下,染的一旁的雲彩都黃澄澄的,眾人心中都有些張,左右環顧看著。
然而四周還是一片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音佛經沒有,看起來荒無人煙。
一個膽小的士兵更是直接開口問道:「人真的在這裏嗎?我們會不會找錯了啊。」
然而他的反駁聲很快被堵住了,一旁的人捂著他的,狠狠瞪了他一眼,開口說道:「跟著就是了,質疑將軍,你想死嗎?」
那士兵急吼吼的搖頭,見他知道恐懼了,這人才慢慢放開他,跟上大隊伍,又慢慢走了起來。
此時廖鑾在角落裏,眼看著西奉國眾人已經進火油圈子裏了,直接手點著了火,一把扔在草叢裏。
這麼大的林子,要真正燒著還要好一會兒,他靜靜看著火勢漸大,想著那邊安排的士兵應該已經把火點著了,轉就要離開。
誰哪兒想到,他才沒走幾步,那邊茂山忽然開口吹了鳥聲,待廖鑾抬頭過去看,一眼就看到了石頭後面出的兩個小腦袋。
其中一個正是林醉柳。
果然他就不應該相信林醉柳會聽他的話真的跟大家安安靜靜的離開,茂山本來也是個不靠譜的,他把林醉柳安排給茂山,兩個人才是正正好好的臭味相投。
他沖著二人點了點頭,腳尖點地立刻就要飛離開。
那邊西奉國的士兵們自然也聽到了這聲鳥,很快就看見廖鑾決翩然飛打算離開的影。
「拉弩,把他給我留下來。」
不待莫賀命令,那邊就有弓弩手出了弩箭,瞄準廖鑾就要手。
林醉柳看的心驚膽戰,下意識就從袖口出了銀針。
遠程發銀針還從來沒經歷過實戰,如今只下意識想保護廖鑾,腦子還沒跟上趟兒,手上的銀針已經飛出去了。
下一秒鐘,那邊正要發弓弩的弩箭手應聲倒下,眉心中間赫然著一閃閃發亮的銀針。
莫賀被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極惜命的手抱住頭,開口就命令眾人道:「有暗,快,快,保護好我。」
他這樣子著實稽,不說林醉柳和茂山,就是底下的西奉國士兵也覺得他既諷刺又可悲。
然而正是因為莫賀這樣蹲下,才忽然聞到空氣中好像傳出了陣陣東西燒焦的味道。
他顧不得許多,開口直接問道:「怎麼回事?你們聞到沒有?什麼東西燒焦了?」
聽到他的話,眾人全都下意識去聞,這才恍然覺到,周圍果然瀰漫著一淡淡的煙,熏的眼睛有些疼。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草叢之中冒出的滾滾黑煙,嚇了一跳,驚聲尖道:「快跑,樹著火了,快跑。」
隨著這一聲尖,眾人都開始三五群的往山下跑去了,林醉柳看著這群腦子不聰明的士兵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順著風向跑,心裏開心的不得了。
「你快看,我的方法是不是很有效!」
一部穿越小說,女主角強大,男主角強大,總之真的很好看啊
一朝穿越,竟成了個聲名狼藉的草包棄妃。夫君心有所屬,對她棄如敝履。前有綠茶青梅嫁禍,後有囂張公主針對。這麼一手爛牌,且看她如何逆風翻盤,一雪前恥!想她當代特工,手持秘寶相助。下得了毒,醫得了病。文可手撕綠茶白蓮花,武可上陣殺敵平天下。這般寶藏女孩,你不珍惜,自有大把人稀罕。所有人都在問:鎮遠王妃今天和離了嗎?鎮遠王眸色一斂,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離的!想跑?扛回去,跟本王生猴子!
嘭!“丑女人,滾下我的床!”穿越第一天,冷凝月被人踹下了床,從善如流地表示:“好嘞!我這就滾!”可是不對啊,這明明是她的房間……一朝穿越,神醫冷凝月變成了丑陋、廢柴和魔鬼的結合體,人人視她如洪水猛獸,避之不及,心愛的太子爺更是視她于無物。嫌…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