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醉柳指導,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定遠侯夫人永遠都不能作妖兒了,然而只想到做了這種事,最後竟然能得到善終,林醉柳心裏就憋悶。
心裏大概也能明白,定遠侯從來是個比較好面子的人,大男子主義者,現如今驟然發現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自己還幫別人養了這麼久的孩子。
上都開始冒綠了,自然一時間難以接,但是也絕對不會把事鬧大,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看他的笑話。
還有就是他對定遠侯夫人還是有的,從林醉柳被謀害,大娘進監獄以後,定遠侯自請卸職開始,林醉柳就看出來了。
這樣的人,好則好矣,就是太過優寡斷了些。
正琢磨著,門外崔荷忽然匆匆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東西,看著很著急的樣子。
林醉柳看著徑直走到自己面前,然後把手裏的兩封信放到自己面前,上就念叨開了。
「好王妃,你自己怕冷也不是不知道,都已經冬了,怎麼還開這麼大的門,凍壞了讓奴婢可怎麼像王爺代啊。以冬呢?這個臭丫頭,讓好好在跟前兒伺候著,就是閑不住。」
看著像個老媽子似的,林醉柳聽著聽著就咧開了,「行啦行啦,我讓出去給我找冬梨去了,方才看到一個止咳化痰的食療方子想試一試。」
說著,林醉柳拿起桌上擺著的兩封信,細細看了起來。
兩封信一個上面寫的司,正是司塵寫的,另外一封看著卻奢華多了,大紅的低,金燙金寫的林醫親啟。
既然上面寫著林,又是寄到鎮南王府來的,顯而易見就是給林醉柳的。
林醉柳自從來到古代以後還從來沒收到過別人寫的信,也不知道除了司塵還有誰隔著這麼遠,需要用寫信的方式同練習。
好奇心作祟,直接撕開的信封,拿出了裏面一張簡約大氣的邀請函。
一目十行的往下看著,然後驟然間倒吸了一口涼氣,直接手捂住了。
一旁的崔荷見這樣嚇了一跳,連忙走過來,蹙眉擔心道:「怎麼了王妃?哪裏不舒服嗎?」
林醉柳懵懵的搖了搖頭,眼睛盯著紙上那四個像是帶了火一樣的大字。
醫道大會。
這大會原先聽司塵提過幾句,十年舉辦一次,江湖不分國界,因而該大會也不管你是北環國人還是南詔國人,亦或是什麼小的國家,只要有能力,完全就可以參加這次大會。
各個國家的醫者湊在一起比賽,最後贏得比賽的人就為了眾人心目中的醫聖。
司塵早早就到了邀請,上一次舉辦大會的時候司塵還是個屁事不懂的小孩子,因而關於大會的各種細節他也不知道。
沒想到林醉柳當時還羨慕了司塵一番,現在自己竟然也能去了!
心撲通撲通跳個沒完,像是剛和廖鑾確認關係那時候的激和興,崔荷在一旁看著,大概也知道王妃這是收到什麼好消息了才會這樣,善意的笑了兩下就自顧自去做自己的事兒去了。
顧不上等著廖鑾回來,直接又手撕開了司塵寄過來的信件,打開撲面而來一淡淡的墨香。
司塵的字跡比較飄逸,他喜歡草書,林醉柳當時心裏還吐槽了一番,果然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所有的醫生都是一樣的寫字讓人看不懂。
「聰明睿智的司塵我猜這個時候林醉柳應該已經收到邀請函了,本來打算回京城去看看的,沒想到收到了林醉柳也能參加的消息,我很開心,既然如此我也就先不回去了,我們在醫道大會的舉辦地見面吧,我在樺北城等你們。
另,我現在十分想念廖燕歸,希你也能跟著一起過來,聽說你前陣子去西北五城打仗了,恭賀勝利。」
信上字跡寥寥,林醉柳看著看著就咧笑了,把信又折起來塞進信封里,激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緒了。
早知道剛才就應該和廖鑾一起出門去的,空留自己一個人在這兒激真是太讓人難了。
又兀自挨了一會兒,林醉柳實在想把這個消息快快分給廖鑾,因而換了服立刻就要出門。
迎面撞到了拿著冬梨進門來的以冬,以冬見這急吼吼的樣子以為有什麼大事兒,開口問道:「怎麼了,王妃?」
說著一副也要陪著林醉柳一起跑的樣子。
林醉柳看著這幅傻乎乎的樣子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沒什麼事兒,我出門去找王爺,既然你回來了那剛剛好,幫我找件大氅出來吧,天兒越發冷了,我怕挨不住。」
已經到了十二月份,外面早晨里落的霜都有厚厚一層,林醉柳這個怕冷的每次都要把自己裹一個大粽子才敢出門去。
聽了林醉柳的話以冬也不耽擱,急忙放下手裏的籃子,轉去柜子裏翻找大氅,很快就拿出一件大紅的來。
這還是廖鑾差人給做的,去年打獵獵了個狐貍來,靚麗的很,林醉柳看著喜歡本來想養,還沒來得及開口,轉手廖鑾就做了個大氅。
為著這事兒還足足跟廖鑾生了不時候的氣。
套上了大氅,林醉柳轉就出府去了。
行刑的地方離朱雀大街遠些,直接定到了青龍大街臨近郊外的城門口。
林醉柳韶給牽了匹馬來飛馳著朝那方向去了。
一路走著耳邊風聲嗚嗚作響,間或夾雜著百姓在路兩旁閑聊之聲,俱都是討論今天裕親王斬一事。
說實在的裕親王在這事兒以前說話辦事一向矜持懂禮,料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人竟然會突然做出造反這種事兒來。
林醉柳馬騎得快,廖鑾時常說像個二愣子似的,此時到是很快就到了刑場。
本以為應該沒有人有這種惡趣味喜歡看殺人砍頭這檔子事兒,沒想到才一拐過街角,眼前就麻麻排了一大堆的人,看著跟什麼大型施粥現場似的。
把馬拴在街角兒,轉上了廖鑾說的那個酒樓。
酒樓里此時也是麻麻的站著坐著不人,看熱鬧的頗多,哪怕是在冬天,味道也說不上好聞。
林醉柳穿著講究緻,人也頗貴氣,看著就十分亮眼,因而才一進了酒樓就有小二上來笑瞇瞇的招呼。
「呦,這位夫人也是過來看行刑的?您看咱們這店裏人已經坐滿了,要不您……」
「我找人,」林醉柳清冷的開口說了一句,「可以上樓嗎?」
見這樣子看著也不像是什麼騙子,小二自然不攔著,還十分殷勤的迎著林醉柳直接上二樓去了。
二樓看著比樓下就好多了,裏面星星落落幾個桌椅上坐著人,剩下幾乎都是包間。
林醉柳也不知道廖鑾進到哪個房間里去了,讓一個個打開門看好像也不大合適,因而直愣愣的站在樓梯口上也不是下也不行。
「我一個個開門找人,不太合適吧?」
一旁的店小二聽這樣說心裏也是為難,雖然他們這鋪子破破爛爛,平日裏沒什麼人來。
然而今天這個日子口,能上的來二樓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貴,富貴人都有點兒通病,也不喜歡讓人打擾,他是真害怕一會兒挨打。
這麼想著,店小二巍巍的開口說道:「夫……夫人,最好還是別了吧,您說……」
他話還沒說完,就發現一旁的林醉柳連影兒都沒有了,急忙抬頭去看,果然見的手已經放到了門上,略一用力,直接就推開了。
門是幾個書生模樣的人,看著怪斯文的,見是一個姑娘推開了門也不生氣,還十分有禮貌的開口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林醉柳擺了擺手幫著拉上了門,很快又走到了第二扇。
一旁的店小二都要急瘋了,想手阻止林醉柳又不敢,只能在一旁上不停的勸阻。
「您這樣一個個的推開門看還不如直接喊人呢您說是不是,反正聽見您喊,肯定會有人出來接您的。」
他路口婆心的勸著,林醉柳覺得有道理,於是清了清嗓子,直接大喊了一聲:「廖鑾!」
這一聲下去,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樓上所有雅間俱都安靜下來,只樓下窸窸窣窣的傳來一陣聲音。
接著,林醉柳和店小二就看見最角落裏那扇門忽然打開,走出了一個人來。
林醉柳以為是廖鑾,剛想開口喊人,就聽見那人開口罵道:「喊什麼喊?找人給老子滾出去找,掌柜的怎麼回事兒,什麼瘋子都往裏放。」
說著,像是還是生氣的,直接就要走到林醉柳跟前兒。
林醉柳被嚇了一跳,也沒想到自己聲音佛經這麼大了廖鑾都沒聽見,還是記錯了,廖鑾本就沒在這客棧里?
正琢磨著,那人已經走到近前來了,此時別的雅間也有門開著,方才林醉柳驚擾的幾個書生見狀還想上來勸阻,被那大漢一下喝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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