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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第五百四十八章 象鼻山

「別裝了,這裏又沒有外人。」

封消寒對面前臉冷若冰霜的小將士說。

既然確定了是他,那便只能用這個法子,迫那元宮青雀說出解藥之謎了。

「你就不想見一見公主的?」封消寒繼續試探。

那將士鐵青著臉,死死的盯著封消寒。

彷彿下一秒,他就要跳起來,取了封消寒的人頭!

「生離死別你都能不為所,公主真是錯付了人。」

「嘖嘖嘖,我可真為公主肚子裏的胎兒寒心!」

「怎麼,還是不跟我走?」

那將士聽完,竟是打出一圈,所幸被封消寒攔下,聽得屋裏有打鬥聲響,門外列隊的士衛也趕忙進屋。

「若你再反抗!我可保證不了你能見到元宮青雀的全!」

封消寒對這將士很是無奈,份都敗了,不知道他還在強什麼,就是不跟著自己走。

雖然對他謊稱元宮青雀死了,但這將士連心之人都不願去看最後一眼?

「我跟你走。」

聽得全二字,那將士開了口,表冷漠。

既然心上人已去,他也想,能走的完完整整,走的面。

「公主考慮的怎麼樣了?」

這邊,廖鑾繼續和元宮青雀周旋。

「皇上還稱我為公主,不覺得諷刺嗎?」元宮青雀顯然不想搭理廖鑾。

「公主說笑了,我不僅要稱你為公主,還要帶你回北環,再放你走,不是嗎?」

廖鑾淡淡的說到,語氣卻是沒了敵意。

饒是西鳴有錯,西鳴王有錯,經過這數日的接,廖鑾心裏也有數,這元宮青雀在兩國的戰爭里,是無辜的。

只不過當下況特殊,他還不能放元宮青雀走。

「不必了,我呆在西鳴便是,」元宮青雀冷笑一聲。

「不過皇上可是在說笑?帶我回北環?想來皇上現在自己都難回北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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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不回的去,公主心裏不是最清楚嗎?」廖鑾只想趕開始商榷正事。

「關於我與北環先皇上這毒,公主還是不願說?」

元宮青雀沒有說話,那一臉不屑的表代替了話語回應。

很好!

廖鑾臉上閃過一狡黠。手輕輕拍了兩下。

咚——

一聲沉悶的巨響,一男子被重重的丟在屋的地上。

「你!」

定睛一看,元宮青雀只覺得天都塌了。

的心上人,此刻被五花大綁,狼狽不堪的丟在地上,看不見表,卻給人奄奄一息的覺。

來不及質問廖鑾,趕忙過去扶起他。

那將士也是眼前一亮,青雀還活著!

「他沒事,不過是子倔,不願意吃我們準備的飯菜,的沒了力氣。」看見兩人依偎的樣子,廖鑾有些不忍心,說了實

元宮青雀也大致懂些尋常醫,三兩下便給那將士檢查了一番,廖鑾所言屬實,他確實安然無恙,不過是著了。

「但是,」廖鑾還是狠了很心,話鋒一轉。

「這接下來他有沒有事,那就得看公主的選擇了。」

一邊說著,廖鑾一邊觀察元宮青雀的反應。

「別管我。」將士厭惡廖鑾用自己威脅

「先解綁。」

元宮青雀倒是不聽將士的話,只知道自己看到那五花大綁,還有那被繩子勒的通紅的手腕,就一陣心疼。

「我答應你們。」瞧見廖鑾沒有靜,咬了咬牙,一字一頓地說,心裏泛起一悲涼。

對不起了,父親,沒有守護好你守護的西鳴,如今我只想守護好這世上剩下的我唯一心之人。

所以元宮青雀此時別無選擇,只能妥協。

「來人,解綁!」廖鑾大手一揮。

「你不必管我,北環的人不敢傷我,你快隨丫鬟去吃點東西!」元宮青雀拉著那將士的手,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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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請隨我來。」

廖鑾一邊說,一邊朝門外走去。

他帶著元宮青雀,來到了先皇這裏。

「象鼻山。」

元宮青雀一進那屋子,便緩緩的開口說道。

累了,也不想再與這北環之人兜兜轉轉,互相設防。

只因如今心裏想守護的東西,平平淡淡簡簡單單,不想讓這最後一份,最後一份寄託,也毀在兩國的仇恨之中。

深呼吸了幾次,元宮青雀用聽的嗓音,講了方才所言的象鼻山。

象鼻山,是西鳴很的存在。

即便是西鳴殿裏的皇室,也有人知道象鼻山的存在。

因為,那象鼻山不曾劃分在西鳴邊界部!

由於西鳴公主的份,西鳴王才將這象鼻山告訴了元宮青雀。

原來西鳴的邊界總呈現月牙形狀,而那月牙向凹陷的中間,正對著的山正是西鳴山,可是在西鳴邊界之外,並不引人注意。

有趣的是,這象鼻山雖然從邊界來看不屬於西鳴,但是它三面都被西鳴環繞,饒是沒有領主權,鄰國也難以爭奪這座山,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這西鳴,雖說已暗中將象鼻山劃為自己的,卻一直沒有重劃邊界!

因為那先皇上所中之毒的,在象鼻山上!

象鼻山這名字,也是有講究的。象鼻山山勢平穩,上下山都如履平地,山也不高。

不過那山的最高,卻奇跡般蜿蜒出一段通天的山路,很窄,末了卻又變平坦,像極了象鼻。

那一段通天的山路想來是象鼻山最為兇險之地,很窄,只能一人同行,況且常年不過人,已是不知道那路上況如何。

即使象鼻山不高,這路,也是兇多吉

但那山路的末端,便有這毒的解藥!

換句話說,想要解藥,就必須中毒之人親自去到象鼻山,而那象鼻山,卻是在西鳴邊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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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了,元宮青雀公主細細一想,也覺得這毒實在是玄乎,按這樣的說法,這毒無從解開。

因為從西鳴邊界到象鼻山,滿打滿算得需三百來步,即便輕功了得,被毒拖著也是寸步難行,反倒極有可能在十步之丟了命!

先皇當初的嘗試,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屋子裏一陣沉默,先皇的眉頭,擰了一團疙瘩。

夜深了。

廖鑾房的油燈,卻還是忽閃忽閃的亮著。

難道,要一輩子留在這西鳴了嗎?

南疆。

這十日,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就這樣過去了。

第十一日,林醉柳一大早便迫不及待。

「顧惜。」醒了還在睡夢中的木顧惜。

木顧惜惺忪的雙眼,一臉不願。

「顧惜,把我的易容卸下吧。」林醉柳淡淡的開口道。

「好的……」

木顧惜迷迷糊糊的回應著,卻是猛地瞪大眼睛。

「你說什麼?!」

那聲音只林醉柳的耳生疼!

「我說,把我,臉上的易容,卸掉!」林醉柳一字一頓。

「你瘋了吧,你用林醉柳的份去見靖王?不就是去送死嗎?!」木惋惜緒很是激

「可若是日後喬裝被發現,更是一條罪名不是嗎?」林醉柳反問道,手輕輕拍著木顧惜的背,想讓冷靜一點。

「我不會有事的,我自有打算!」

篤定的語氣,彷彿給了木惋惜一陣強心劑!

木惋惜緩緩點了點頭,回屋子裏取了易容專門的藥箱。

一番折騰之後,林醉柳便變回了以前的樣子!

木惋惜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上卻是不停下,略施黛之後,眼前的子這張真實的臉,稱得上是傾國傾城了!

靖王殿。

「靖王,門外北環來的客人求見。」

門將畢恭畢敬的通報著。

見林醉柳氣質不凡,且薄紗半遮面,出口的話也帶著天生的,門將匆匆趕來彙報。

子自稱來自北環。

對北環,南疆還是不敢怠慢的!

「哦?」靖王顯然來了興緻。

「讓進來!」

林醉柳面紗,確定穩固之後,踏著輕盈的步伐,進了那靖王殿。

「小子參見南疆靖王!」

林醉柳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揭下了面紗。

「呵!稀客!」

靖王轉,看清楚來者后,心裏驚訝萬分,上卻一聲冷笑。

「鎮南王妃要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

聽起來像是寒暄的話,從靖王口裏說出來,倒教人覺得背後一涼。

「靖王說笑了,不知靖王最近可知北環之事?」林醉柳問道。

首要之事,便是讓靖王卸下防備!

「不知王妃所言何事。」靖王的語氣仍是冷冷的。

林醉柳心一橫。

打心底里還是相信廖鑾的,可不得不這樣說。

「鎮南王謀權篡位,迎娶西鳴公主!」

靖王回頭,對上林醉柳那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

為南疆的靖王,他自然知道北環的大事。

想來這鎮南王之前如此寵溺王妃,心意倒也是說變就變,不過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曾經的鎮南王王妃,此行的目的很不簡單!

「這與你大費周折來我南疆,又有何干?」靖王話里的嘲諷之意了幾分,他是真的好奇。

畢竟從北環到南疆,約莫一個月的路程,若不是有事,他不信這林醉柳會如此大干戈。

「我來南疆已有些時日。」林醉柳大大方方的代。

接下來,一字一句,緩慢的在靖王面前,勾勒編造出一個故事的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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