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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第五百五十一章 被困象鼻山

「皇上,王爺還沒有醒過來,我們真的要立即行嗎?」封消寒的話聽起來有點擔憂。

「即便王爺醒過來了,他有更好的法子?」先皇反問道,那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封將軍,連閣主,」先皇清了清嗓子,「你們也能會到吧,這西鳴多呆一天,就有一天的煎熬!」

聞言,連庚和封消寒不做聲了,也不再阻攔了。

先皇說得對,待在西鳴不作為,就等於是在等死。況且國在北環,這在西鳴不能彈的日子,著實是很煎熬。

只不過冒然前往象鼻山,總覺得有些之過急了。

「就按我們商議的計劃來!」先皇大聲宣佈。

「明日,你與連將軍帶著那元宮青雀去象鼻山,我帶著北環的人,在西鳴殿強力搜尋那書的下落!」

先皇的安排很是清晰。

他們實在是等不到廖鑾醒過來了,畢竟那毒充滿未知,太醫也只說廖鑾必定會醒,卻無從得知是什麼時候。

但願……明日能有些收穫吧。

三人心中都暗暗的想道。

翌日。

想不到那元宮青雀平日裏一副嫵作的兒模樣,換上清爽的發行,利落的衫后,倒也有幾分中豪傑的英姿。

不過說來也怪,元宮青雀對北環一等人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

好像是聽得那北環的宮丫鬟們提到兩國的恩怨,一來二去見,也覺得,當初的西鳴有錯在先,是父王被利益蒙蔽了眼睛,傷了北環,也激怒了北環。

西鳴作惡太多,這次,就當替父親,替西鳴,贖罪了吧。

「走吧。」著早早就到了的兩人,連庚欣的一笑。

象鼻山。

「公主是西鳴人,想必悉一點,還委屈公主帶路了。」封消寒一邊說著,一邊做出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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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宮青雀的臉上卻犯了難。

「我雖說是西鳴之人,且為西鳴公主,但是……這象鼻山我從來沒有來過。」

元宮青雀說的都是實話,象鼻山在西鳴殿算是地,雖然西鳴王明地上不說,但兒時記得父王經常責罰那些,跑去象鼻山玩耍的阿哥和公主們。

「我帶路,你們跟著。」連庚在一旁開了口。

三人的影,逐漸進到了象鼻山深……

「沒有世人的打擾,這象鼻山還真是匯聚天地靈氣!」連庚很是驚喜,忍不住讚歎道。

雖說都是些花花草草,路有些難走,不過經過剛剛的一番觀察,這象鼻山上,竟有很多奇異的藥草。

方才路過那一段,連庚就暗暗在心裏記了不

「小心!」連庚的子被封消寒一掌送出十米開外。

抬頭,那面前的樹轟然倒下。

虛驚一場……連庚在心裏暗暗的想,一時之間沉迷看草藥了,竟忘了正事。

「你怎麼不說一聲就行?!」封消寒卻是扭頭,怪罪起了那元宮青雀。

「若我先行提醒連庚,他現在怕不是早已被這樹的丫杈給絞死了!」元宮青雀狠狠的回道。

「這樹上所開的小花,是食人花,這樹,是西鳴前幾年有名的食人樹!」

元宮青雀話音落了,那兩人卻瞪大了眼。

輕輕一笑,元宮青雀一邊走,一邊接著說。

「本來父王是想把這樹馴化,為西鳴所用,可是馴化樹簡直是妄想!」

「於是馴化不得,父王便當即下令,毀掉這樹,沒曾想,他居然在象鼻山種了些……」

元宮青雀說著,也時刻觀察著周圍的況。

唰——

猛然跳起,手起刀落,又砍斷了一棵樹。

「這樹不好分辨,你們還是跟在我後面吧,跟我行。」

意識到看似山勢平穩的象鼻山,遠遠比自己所要想的兇險許多,元宮青雀的語氣突然嚴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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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庚卻是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

只見他從袖裏緩緩掏出一短笛,放在邊,閉上眼睛專註的吹了起來。

笛聲悠揚沉穩,給人很安心的覺,一瞬間,竟和這充滿自然靈的象鼻山很相合。

神奇的是,隨著連庚的笛聲,那些躁不安的食人樹,竟是漸漸恢復了平靜。

封消寒與元宮青雀都面

連庚心裏也大喜,但是上卻不敢停下,只得眼神示意二人快快往前走。

「快到了!」

看著不遠高出那山的一段長長的山勢,封消寒高興地喊著。

可是又走了一會兒,元宮青雀卻發現不大對勁兒。

放滿了腳步,最後竟了下來。

「等一下。」凝重,轉過頭停了那兩人的步伐。

「等什麼等,我們都快到了!」封消寒有些著急了,「你不會是後悔了吧?」

白了他一眼,元宮青雀此時來不及跟封消寒頂

「你們有沒有覺得……們方才走了這麼遠,彷彿永遠都到不了那象鼻形山勢之地?」元宮青雀的聲音有些微微抖。

「這……」

封消寒墓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我們方才一直在繞圈子!?」

元宮青雀緩慢且沉重的,點了下頭。

封消寒立馬席地而坐,閉上眼睛暗暗運氣,想要探一探這象鼻山的路。

「跟我走。」睜開眼,封消寒像是變了一個人。

元宮青雀大喜,一旁吹著笛子的連庚,眼神里也滿是喜悅之

過了一會。

「……」元宮青雀著封消寒,一臉無語的表

「象鼻山有無形的力量,一直在擾我。」

封消寒說出了實,他也很是無奈,沒想到那力量竟如此強大,他們仨人,又來到了方才的原地!

難道就這樣,被困在象鼻山了?

西鳴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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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結果嗎?」先皇有些頭疼,偌大的西鳴殿,找一本書談何容易。

「回先皇,還是沒有。」零頭的將士語氣很是慚愧。

「繼續搜尋!」先皇喊道。

「遵旨!」那將士慌忙退下。

這書本就難尋,況且先皇現在焦慮攻心,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倒也想靜下心好好分析一番那書會在何,不過是有心無力罷了。

「咳咳……皇上,這一大早,封將軍與連閣主人呢?」廖鑾撐著虛弱的子緩緩走了進來,他還在不停地咳嗽。

「王爺的子怎麼樣了!?」看到廖鑾醒了,先皇甚是欣喜。

「沒什麼大礙了,稍作休息便是。」廖鑾回道,心裏仍是疑那兩位的去向。

「連庚主和封將軍,一大早便帶著元宮青雀去了象鼻山。」先皇淡淡的說到。

廖鑾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以他常年跟西鳴打道的驚艷來看,那象鼻山絕非善地,恐怕那三人是兇多吉了。

「而朕則留在這西鳴殿,尋找那書的下落!」看著廖鑾那擰一團的眉頭,先皇繼續說道。

「書?」廖鑾心裏更是犯了疑了,自己不過只是昏迷了幾日,怎麼覺醒來聽不懂先皇說的話了。

聽到廖鑾的語氣,先皇才恍然想起來,廖鑾還不知道此事。

於是便一五一十,將那連庚想出來的法子,那西鳴邊界挪移之法,以及元宮青雀說的話,和這本神的書,告訴了廖鑾。

廖鑾心中一邊聽,也一邊暗自開始思索分析。

這書設計到西鳴邊界挪移之法,必定是極其重要的。

況且從元宮青雀口中得知,此書,西鳴王是只會傳給下一個最有可能為西鳴王的人。

眼下漫無目的的大規模搜尋,倒還不如先找不著誰是最有可能為下一個西鳴王的人。

不過依照目前的況來看,那人想必也早死於北環的屠刀之下了。

一邊想著,廖鑾一邊對先皇說了自己的看法。

「王爺說得對,只是西鳴皇室,如今除了元宮青雀,再無他人。」

先皇輕輕搖了搖頭。

「臣以為,」廖鑾似是想到了什麼方法,「我們可以多問些元宮青雀,說來是西鳴和北環,但王位沿襲估差別不大。」

「此話怎講?」先皇很是關注。

「既然西鳴王的寢宮與書房,乃至大殿都已徹底搜尋,無果而終。」

「那就說明這書,已經在某位皇子那了!」

廖鑾篤定的說。

「可這皇子,我們並不知道是哪位,這不是又繞回到一開始了?」先皇語氣很是無奈。

「一開始,我們要找的是這位皇子的寢宮,而現在,我們要先確定,這皇子是誰!」

廖鑾的雙目,炯炯有神,言語竟有幾分激

但凡是涉及到王位沿襲,西鳴的各位皇子必然是有些明爭暗鬥的舉,想必那西鳴公主應該也略知一二。

而廖鑾便是想從這略知一二中,獲取些有用的信息。

「那便不再搜尋了,等他們三人回來。」先皇立馬明白了廖鑾話里的意思,與其像無頭蒼蠅一般,倒不如先找準方向。

而此刻的三人,卻待在象鼻山,沒了法子。

接近正午了,溫度本該回升一點,可象鼻山卻因為那些高高大大的樹木庇佑,竟有著和早晨一樣的清爽覺。

若不是這番折騰,象鼻山說不定是很好的避暑勝地呢。

一旁的連庚一直在吹笛子,看起來很乏。

而封消寒與元宮青雀二人也不曾放下過警惕。

,好像越來越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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