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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第五百六十八章 撲朔迷離

「惋惜!?」林醉柳看見來人是木惋惜,很是驚訝!

「阿柳……」木惋惜的聲音聽起來,卻是有一的不正常。

林醉柳正要問些什麼,卻見眼前之人緩緩拿下臉上的假皮……

這人不是惋惜!是易容的!

可為何這易容的皮竟和惋惜的一模一樣!

林醉柳剛開口,卻被白老的話攔住了。

「林姑娘不要驚慌,老夫不過是想看看,你我二人口中所講的木姑娘,可否是同一人。」白老笑著說道。

林醉柳沒有吭聲,只是看著白老牽扯出一笑容。

這白老與木惋惜,竟是真的認識麼?

「如此看來,我與林姑娘口中所言的姑娘,確為同一人了,緣分啊!」白老笑呵呵的說到。

「嗯。」林醉柳淡淡點了點頭。

「惋惜姑娘常年在南疆,敢為白老師如何認識的呢?」想了想,林醉柳還是說出了心裏的疑

「這個麼……也稱不上認識,不過是一面之緣,流了些易容的本事?」白老思索了會兒說到。

惋惜倒是沒有跟我提過,想來便確實是一面之緣了,不過,這白老的易容當真不一般,一面之緣竟能把惋惜的臉刻畫的我都分辨不出……

聽完白老的話,林醉柳暗暗思考著。

「來,試試吧,老夫潛心製作好幾日,可算按姑娘的要求完了這張臉!」白老遞給林醉柳一張臉。

那臉,正是當初在南疆時,木惋惜給林醉柳易容而得。

「辛苦白老了,小激不盡!」林醉柳接過那臉,塗上藥膏后,輕輕地在了臉上。

對著銀鏡,這臉,在林醉柳看來,當真是毫無破綻啊。

殊不知,後的白老臉上,竟劃過一瞬詭異的笑!

「白老的手藝,真是名不虛傳。」欣賞完畢,林醉柳緩緩的取下那臉,用一旁準備好的溫水和巾輕輕拭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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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林姑娘謬讚了。」白老倒是忽然謙虛起來了。

「不知林姑娘承當老夫那畫,可還作數?」他話鋒一轉,倒是自己提出來這事了。

「自然是作數的。」林醉柳淡淡的應到,猜想這白老莫不是想讓自己現在作畫吧。

「那林姑娘先給老夫畫一張畫像吧!」一邊說著,白老一邊自顧自的坐在那靠牆的木凳上。

「這?」林醉柳有些不解。

提出要給自己畫像的,這一般都應當是名門閨秀,長得標誌的閨家。白老這是?

「林姑娘不必多疑,老夫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瞧見林醉柳一臉疑,白老又解釋道。

林醉柳點點頭,也沒有多問什麼,便開始畫起來了。

廖鑾沒來,等會得找機會尋些線索才是……

這白老年輕時,定是風流倜儻啊。

細緻的觀察著白老的五,林醉柳心裏忍不住的讚歎,這三庭五眼的比例,甚是標準,饒是有了歲月的痕跡,那雙眼睛卻是格外的神。

「小子想解個手,不知姑娘可否帶路?」

畫著畫著,林醉柳忽然停筆了,扭頭對著那白老的侄說道。

「好啊好啊。」侄笑著,一口答應下來。

「你這白伯伯,可是一直在烏鎮?」林醉柳瞧著這侄子單純,便尋思套些話。

「倒也不是,我伯伯剛回來呢。伯伯可有錢了,給我帶了好多禮!」侄一臉幸福。

看樣子,這侄很是喜歡白老。

林醉柳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林姐姐,你這手上的尾戒很貴吧!」那小侄忽然指著林醉柳的手說著。

「這……」林醉柳倒是不知道價錢,但是是先皇給皇子的東西,應當不便宜。

「肯定很貴,我伯伯也有一個,跟這個很像呢!」侄繼續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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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也有個尾戒,還跟我手上的很像?

林醉柳皺起了眉。

「那為何,沒見你伯伯戴過?」林醉柳問到。

幾日接下來,這白老的手上,確實沒有佩戴什麼戒指之類的飾品。

「我也只是自伯伯到烏鎮之後,沒有見伯伯戴過。」那小侄繼續說道。

或許,怕我懷疑?

林醉柳心裏仍在思索。

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已是到了茅房,匆匆解完手出來,林醉柳卻忽而聞到一陣藥草香!

這等香味,雖說很淡,尋常人怕是不好察覺,但林醉柳很是肯定,這定是堆積了大量藥草才會有的!

「姐姐,我們快回去吧,伯伯該等不急啦!」看見林醉柳頓住,小侄急忙催促。

「好嘞!」林醉柳也來不及多問,二人便又匆匆上去了。

北環。

「南疆執意和親?依太后之見,意何為啊?」先皇背著雙手,在大殿裏踱來踱去。

「還能為何?不過是想加固下這關係了,口頭上的和解,那能教那靖王安心?」太后倒是沒有想得太多。

自古兩國和親,多為求和的政治聯姻,這南疆主提起和親,也是不容易。

況且這人選……

為南疆的姑娘,嫁給當初的鎮南王,又有幾人願意呢?

「此事,倒是不好拒絕。儘早宣廖鑾回宮!」太後繼續說道,沒了男主人公,還談什麼和親,搞不好南疆還會覺得北環狂妄,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白老極有可能,在私囤藥草!」畫完畫像,林醉柳匆匆的回到客棧,與廖鑾探討接下來的事宜。

「這白老,竟也是行醫之人?」廖鑾倒是有些驚訝。

「不太像……」林醉柳一口否決。

「這行醫之人,一般不會用簧草來作那易容的藥膏。」林醉柳繼續說道。

「尋常易容師,都會選擇簧草製藥膏,但是但凡有些醫的,都會選擇芥,雖說製作時間長了些,但是芥的藥膏,再久也不會對皮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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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林醉柳看了廖鑾一眼。

「我今日試了試,托白老製的臉,白老的藥膏,明顯是簧草所制!」著自己的臉,林醉柳說到。

幸虧戴的時間短,若是戴上一天,這簧草會使得皮髮紅髮

廖鑾倒是自顧自的拿起林醉柳手裏的那張易容臉。

「不錯,木惋惜給你這選的這臉,我很滿意。」在手裏翻了兩下,廖鑾竟是誇起來了。

什麼眼?林醉柳沖著廖鑾翻了個白眼。

明明就是平白無奇的臉,細看還有些丑。

「越丑才越好,不然以我夫人的貌和子,到南疆指不定又被誰給拐走了?」廖鑾笑著說道。

「況且你那時還失憶,若真有什麼事兒,我怕是……」

說到這,廖鑾停住了,一臉深著林醉柳。

「好啦,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林醉柳說起話來也吞吞吐吐的。

「你就不擔心,那白老為何囤那麼多藥草啊?」林醉柳覺得廖鑾似是對這事兒不在意。

「我已經照清楚關於烏鎮錢莊的證據了,奇怪的是,並沒有牽扯到白老。」廖鑾手裏拿出了一打厚厚的紙。

「沒有牽扯到?」林醉柳不大相信。

怎麼會……

難道這白老藏得這麼深?可平日裏又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

真是人琢磨不

二人正在繼續探討著,廖鑾忽然眼神一

他聽見門外的靜,有些不大對勁兒!

眼疾手快,他飛速的把柳兒攬過來,護在懷裏。

林醉柳大氣也不敢出。

沒一會兒,極其細微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廖鑾握了腰間的佩劍。

門輕輕打開。

進來的男人一襲黑,進了屋子卻是立刻關上門,單膝跪在地上。

「小的參見皇上,太后令。」那人的聲音也得很低,畢恭畢敬的把令呈給廖鑾。

廖鑾鬆了一口氣。

這太后,行事倒是謹慎。

那男子放下令便匆匆離開了,廖鑾打開令,表卻是瞬間凝固。

「什麼事?」看見廖鑾的表不對勁兒,林醉柳更是擔心了。

「南疆執意和親……我怕是要立刻回北環。」廖鑾如實相告。

「回去……親嗎?」雖說明白廖鑾沒有二心,但林醉柳心裏,還是非常的不爽。

廖鑾沒有說話,便是默認了。

「你回去吧,我留在這繼續查白老。」林醉柳的語氣忽然冷淡。

「我怎能放心你一個人留在烏鎮?」廖鑾的語氣有些無奈。

林醉柳不說話,只是自顧自的開始鋪床了。

「我不回去了。」廖鑾只得鬆口。

他堂堂鎮南王,如今更是堂堂的皇上,頻頻鬆口,竟都是對同一個人!

不過,他心甘願。

「別鬧。兩國和親豈是兒戲。」林醉柳勸阻著,心裏卻是酸酸的。

明明不想讓他去,但又覺得自己不能太任了。

「柳兒不是講,岳飛將軍十二道令才得以召回?眼下這才一道。我會與皇上那邊寫信說明,這烏鎮況非同尋常的。」廖鑾笑著說。

林醉柳的心裏,忽而騰升起了些許暖意。

北環。

「他想查,那便讓他查。」先皇看了信,倒也不生氣。

「南疆那邊什麼意思?」先皇問著太后。

「靖王倒是有些生氣,不過那將要和親之子倒是極好,安了靖王,又表示願意等北環王回來,多久都沒關係。」

「哦?」先皇對這子來了興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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