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甚是好奇,這王爺對花魁都不興趣了,倒是轉過頭把王妃給接回去了,莫非王妃的滋味更上等?本王也想嘗嘗呢。」
二皇子緩緩放開擒著花魁脖子的手,饒有興緻地看向林醉柳。
其實他不過是在嚇唬林醉柳,他只是想試探一下,這廖鑾明明扔了,又不顧臉面撿回來的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到底還會那鎮南王明正娶來的媳婦兒,他二皇子心裏就算想嘗嘗,還是有賊心沒賊膽的。
林醉柳倒是心頭一震。
果然被自己這個烏說中了……
「嗯?」二皇子繼續問。
林醉柳假裝在思考,卻是暗暗運氣,早已將那毒針,輕輕握在了手裏。
要逃出去。
什麼事都可以接,唯獨服侍別人,接不了!
「二皇子……」林醉柳緩緩開口,假裝出猶猶豫豫的口氣。
與此同時,手掌不經意地翻掌用力,將那毒針正對著二皇子的臉送了出去。
沒想到那二皇子倒是反應的極快,就好像已經提前知曉了一般,直接拉著那花魁擋在自己前。
嗖嗖幾針過去,竟是全數落在了那花魁上!
眉心、肩膀、脖子……
「花魁姑娘!?」林醉柳驚呼。
毒針即中即毒發,那花魁姑娘的烏青,七竅,也紛紛開始往外滲。
只是看一眼,便覺得頭皮發麻。
「二皇子……救我……救救我。」花魁嘶啞著嚨,痛苦地發出聲音,那順著白皙的臉龐往下流,已是沾到了二皇子的衫上。
二皇子只是起,將緩緩放在床上,一步步地朝著林醉柳走來。
林醉柳一陣慌,直到二皇子快走近了,才想起來,懷裏還有毒藥在。
可即便想起來,也沒什麼用了,那毒藥,是要服下去才行!
「王妃果然是深藏不啊,這隨藏著毒針,還有這出針的力道,本王記得,王爺可是沒有這個功夫,不知王妃這一招,是從哪裏學的?」
二皇子淡淡地開口,蹲下子,平視著林醉柳的眼睛。
林醉柳只是死死地盯著,不作聲。
「王爺欺負本王的侍寵,王妃殺了本王的侍寵,這筆賬,本王該怎麼算呢?」他倒也不在意林醉柳是否開口,臉上的笑意,愈來愈深了,看上去也越來越令人髮指。
「來人,送王妃回去。」不等林醉柳開口,二皇子便了人上來。
林醉柳一離開,二皇子便立刻吩咐太醫,把那毒針小心翼翼地取出來。
饒是看過千百種死態的太醫,在看見花魁姑娘的臉時,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二皇子,此毒甚烈,凡是中了這毒針,便回天乏了。」那太醫畢恭畢敬,把拿出來的毒針放在手絹上,呈給二皇子看。
「嘖嘖嘖,拿下去,好好研究。」二皇子吩咐道。
他對這王妃的醫,倒是很興趣啊。
「看來,這廖鑾把這王妃接回去,也是有點道理的。」二皇子自言自語,意味深長地笑著。
眼看著就要到約定的期限了,公孫鵲在白府,等來等去,卻是等不到孟郊塵前來說,自己那日想到的方法。
公孫鵲心裏著急,便親自來到宮裏找他。
一進門,這都中午了,木惋惜已經在準備飯菜了,孟郊塵一副白老的模樣,還在那床上悠哉游哉地打著盹兒。
「公孫先生,可是有什麼發現了!」木惋惜見來者是公孫鵲,眼前一喜。
若是有了什麼進展,那阿柳和廖鑾,便能早一日離苦海了。
聽見木惋惜的詢問,公孫鵲有些愧疚地搖搖頭。
「今日老夫來,是有要事和他商議。」公孫鵲用眼神示意著床上的孟郊塵。
「都什麼時候了,他倒還有心思睡覺。」公孫鵲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啊,那個……公孫先生誤會了,這幾日,都是我看這白天,孟……白老看著晚上,這到了白天,他自然要休息一會的。」木惋惜趕忙解釋道。
聞言,公孫鵲臉上的表,倒是緩和了幾分。
這兩人談話的空檔,倒是把孟郊塵給吵醒了。
「什麼事兒,這麼吵?」他著惺忪的雙眼,還打了個哈欠。
公孫鵲直接把他從床上拽了起來,拉到屋子一旁的角落裏,低聲音問到:
「明日便是七日之約的第七天,你可是想出什麼辦法了?」
孟郊塵聽完,眼神瞬間神了起來。
辦法麼……倒是有,只不過是有些冒險了。
他這幾日一直在想,有沒有其他穩妥一些的方法,思來想去,確實是沒有辦法了。
孟郊塵著公孫鵲的耳朵,細細地告訴他自己的想法。
聽完,公孫鵲猶豫良久,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翌日。
「你確定,這法子行得通?」公孫鵲還是不放心。
「先生,有更好地方法嗎?」孟郊塵不耐煩地反問道。
公孫鵲也太過謹慎了些,目前這法子,還是自己絞盡腦想出來的。
「你可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危啊!」公孫鵲還是忍不住地叮囑道。
孟郊塵朝他翻了個白眼:「放心,我的功夫,融合南北,天下無敵。」
公孫鵲聽了,倒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切按照計劃行事。」孟郊塵倒是立馬恢復了正經,走到院藏了起來。
約莫到了下午,先皇終於出現了。
公孫鵲深吸了好幾口氣,上前給先皇開口。
「久違了,公孫先生。」先皇一臉笑意,說著。
「先生裏面請。」公孫先生也淡淡地回之一笑,把先皇請到了方才的客房裏。
「不知這新的尾戒,公孫先生得驗出的結果是什麼?」一坐下,先皇便迫不及待地問著。
「這尾戒麼……依照老夫的檢驗,倒也是真的,不過……」公孫鵲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面難,將那盒子於先皇手上。
「公孫先生直說便是。」先皇接過盒子,注意力倒是全在這公孫鵲剩下沒開口的話里。
他一邊繼續豎著耳朵等,一邊緩緩打開那盒子……
盒子才開了一個小隙,卻被眼下驀然出現的長劍挑了起來,緩緩地落到蒙面一名黑人的手上。、
那蒙面黑人,正是孟郊塵。
公孫鵲裝作被嚇到,慌慌張張地從椅子上起來,往屋外跑。
「大膽!」先皇大喊一聲,隨即便出了背上的長劍。
孟郊塵沒料到,過了這麼幾年,先皇的功夫倒是不退反進!
他有些吃不消了。
幸好,他也料到了這個場面,在先皇的致命一擊朝他刺過來的時候,孟郊塵的手地抓住了面罩,往下一拽。
「塵兒!」
先皇剩下的那隻手,慌忙運氣,朝著劍來了一掌,把那劍給斜著打飛了出去。、
「我回來取我自己的東西,你也要攔著?」孟郊塵也趁機退後好幾步,與先皇拉開距離。
「這尾戒,是真的?」先皇看著孟郊塵手裏的盒子。
「是,我能知到它的位置。」孟郊塵掂了掂手裏的空盒子。
「塵兒,你這幾年……過得可好?」先皇眼中有些潤了。
「與你何干。」孟郊塵此時異常地冷酷。
先皇倒是突然皺起了眉頭。
如今北環的易容也發展起來了,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塵兒……
這樣想著,先皇悄悄握了腰間的佩劍。
知父莫若子。
這一切,都被孟郊塵看在眼裏
他自然猜得到,這先皇此時不說話,面凝重,是在想些什麼。
「想不到,您還是和以前一樣,疑心重!」孟郊塵眼神驀然兇狠,也利索地出了腰間的佩刀。
先皇眼神一,正準備持刀迎戰。
沒想到孟郊塵卻是站在原地,手起刀落。
那刀刃,準確清晰地,劃過了他自己的左臉頰。
臉皮瞬間便被割破,也跟著滴落了下來。
「塵兒!」先皇急了。
他想過,孟郊塵心裏肯定會怨恨自己。
只是沒料到,這怨念居然如此深刻,深到不惜傷害自己……
「塵兒,隨父皇回宮,好嗎?」先皇舉起的手有些微微抖。
這個曾經傲視一切的君王,此刻的語氣,竟然著一的乞求。
「你這個問題,七年前離開北環時,我心裏就有了答案!」孟郊塵撂下一句話,轉便要離開。
「這尾戒,可是林醉柳當初搶了你的?」先皇倒是突然想起來這事。
他方才便好奇,真正的尾戒,為何會在皇後手上。
塵兒失去了尾戒,該有多痛苦啊!。
「我與林醉柳算是朋友一場,這尾戒到那,不過是一場意外,不過如今看來,說是你搶了我的尾戒,才是更切把!」
孟郊塵狠狠地說道。
若是直指林醉柳,這先皇回了宮,想必是要為難和廖鑾的。
況且當初在南疆,自己心裏關於倉青的心結,還是林醉柳一番話,才讓自己得以釋懷,得以解開。
說完,孟郊塵便轉,準備迅速離開。
「太后很想你!」先皇幾乎是嘶吼著,對著孟郊塵的背影喊出這句話。
太后……
孟郊塵的腳步明顯頓住。
他心裏,也很思念太后啊……
不過也只是頓了下,他沒有轉,也沒有說話,幾下輕功,便消失在了先皇的眼前。
先皇就那樣,跌坐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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