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 第六百五十章 原路返回

《醫妃難囚:王爺請聽命》第六百五十章 原路返回

況且,銘玄那種臭子,就這麼大點事兒,自己又怎麼可能理不好?

「柳兒,忘了我們要去哪兒嗎?」廖鑾這樣想著,便看著林醉柳,淡淡地開口。

「沒有忘。」林醉柳果斷地說道。

「淡晴宣已經前往南詔了,你也知道,那手上有章挽的手鏈,若是提前一步到了那雪域,這後果,會變什麼呢?」

廖鑾繼續問著。

已經很迫了,實在犯不著為了條蛇,再在南疆耽誤時間。

「我留下吧,等銘玄的蛇好了,我便趕上你們幾人。」一直沉默不語的倉青,開口了。

林醉柳張了張口,準備說些什麼,又咽下去了。

這樣也好,眼下,這樣倒是最合適的辦法了。

雖說林醉柳心裏不願意讓倉青一個人留在南疆,可是倉青已經親口說出來了,應當也沒有什麼大礙。

翌日一早。

廖鑾跟林醉柳還是早早地就告別了靖王。

靖王雖然上告別的痛快,但是這心裏,卻是地不安。

自己大概也只能做到這份上了,北環跟南疆剛剛和好,若是太過分,怕是又要引來一場不安寧呀。

坐到了馬車上,一路顛簸,林醉柳心裏,又開始胡思想了。

按道理來講,蟾,沒有理由不去拔得頭籌……

有沒有可能,問銘玄要來那朝帶呢。

想著想著,林醉柳倒是再次想起來銘玄的蛇了,驀地,忽然想到,那日在百毒宴上,聞到的奇香,是從何而來了。

「師傅,原路返回!」

林醉柳也不跟廖鑾打聲招呼,便激地掀開馬車小窗戶的簾子,沖著前面駕馬的師傅喊著。

「好嘞。」收了錢辦事的人,聽見指令倒是行的很是迅速,毫不拖泥帶水。

「你這是作何。」廖鑾的臉一沉。

「若是銘玄能拿到那朝帶……」林醉柳急急地跟廖鑾解釋。

Advertisement

心裏,和廖鑾一定要趕上百毒宴的最後一刻,也一定,要找出暗害銘玄蟒蛇的兇手。

而如何找出那個兇手,林醉柳心裏,已經有底了。

「若是銘玄拿不到呢?」沒等林醉柳說完,廖鑾就開口,犀利地回問了過去。

林醉柳愣了下,被廖鑾的忽然話給打了思緒。

過了幾秒,才緩緩開口:「再這麼說,我也是位醫師,銘玄的實力我心裏清楚,若這南疆的百毒宴他不能拔得頭籌,靖王年年邀請銘玄過來,又有何意義?」

「換個角度想,依照銘玄的子,沒有把握的比賽,王爺覺得他會來嗎?」

林醉柳見廖鑾陷了思考,便再次問著。

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

銘玄的子,沒有十足的把握,怕只是會讓他覺得,來了也是在丟臉吧。

「罷了……急急地趕到南詔,還是要在南詔停下,尋求進雪域的辦法,照樣得費上點兒時間。倒還不如去取得那朝帶。」

廖鑾想了想,終是鬆了口。

「若是銘玄不給,搶過來就是了。」他輕輕開口,說的漫不經心。

淡晴宣是人,手鏈又是章挽的,他才不好出手,這銘玄,可就不一樣了。

「停車吧。」還沒有到靖王殿,廖鑾倒是停了。

林醉柳雖是一臉疑,但還是跟著一起下了車。

下車后才發現,這是當時靖王第一次安排他們住的那宅子。

也就是如今銘玄住的房間。

林醉柳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還是廖鑾想的周到,確實得先來這裏一趟才是。

廖鑾自然而然地便牽起林醉柳的手,上前敲開了門。

,銘玄還在焦頭爛額地查看那蛇的傷勢。

倉青開了門,見是林醉柳和廖鑾,也是眼前一亮。

「你們……怎麼回來了?」他問到。

Advertisement

「先不說這個,銘玄的蟒蛇怎麼樣了?」林醉柳關切地問到。

「不太好。」倉青嘆了聲氣,便帶著兩人進去了。

「沒有傷口。」

一進屋子,便聽見銘玄擔憂地說,頭也不抬。

顯然,銘玄已經是細緻地檢查了一番,蛇的上沒有任何傷口,細微的也沒有,只是暈了過去。

林醉柳上前,銘玄被嚇了一跳,抬頭見是時,也沒有多問什麼,卻是很謹慎,不讓到自己的蟒蛇。

林醉柳一時無奈,但是又沒有辦法,只好保持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觀察著。

細細地觀察完畢,又想起了那日在百毒宴上,約約縈繞在自己側的,怪異的氣味。

當時林醉柳並沒有在意,畢竟,那可是百毒宴,無數種奇怪的味道摻雜在一起。

可是今日,再想起來,倒是有點明白,其中一種獨特的味道,從何而來了。

「銘玄醫師,可是聽過野絕靈?」林醉柳試探地問著。

銘玄一臉茫然,搖了搖頭。

林醉柳也不意外,這東西,鮮有人知道。

其實蛇這種,除了有正常的天敵貓頭鷹、禿鷲等,還會懼怕水仙花,野絕靈的氣味,特別是這種蟒蛇,對它們的氣味更是敏

可以說,跟毒藥一個質的東西。

水仙花的氣味太濃香了,雖說這花常見,但是帶進百毒宴,氣味過於招搖,怕不是會掩蓋住其他稀奇古怪的味道。

而在百毒宴這種場合之下,相比於水仙花,野絕靈就很適合。

因為它的味道不香,只是奇怪倒是跟白毒宴其他的味道相適應,不突出,況且南疆,幾乎沒有野絕靈,尋常人即便聞到,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但是,林醉柳不是南疆人,也不是尋常人。

清清楚楚地認得野絕靈。

Advertisement

聽完林醉柳講的話,銘玄一臉凝重,似乎是在想著什麼東西。

他似乎明白了。

可是眼下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而是如何把這蟒蛇給醫治好,它看起來奄奄一息太痛苦了,銘玄糾結了很久要不要喂一些溫和的葯,先讓它睡一會兒,可又害怕,這一睡,就醒不過來了。

林醉柳猶豫了一會兒,從隨的包袱里掏出一個皮質的夾子,展開是長短細各不一致的銀針。

「王妃這是作何?」那一銀針泛著,看得銘玄心裏有些發麻。

「針灸,沒有聽說過?」林醉柳倒是練地起了一銀針,放在眼前觀察著細是否合適。

銘玄再次搖了搖頭。

這次,林醉柳倒是有些意外了。

雖然知道,這東西不盛行,但是原以為銘玄的閱歷,應當是知道的。

看來,銘玄還是在那山裏呆的太久了些。

林醉柳便放下了手裏的銀針,耐心地給銘玄講了講針灸。

「這話不對,蛇的皮,稍有不慎,便會偏離了位。」銘玄還是護著,不讓林醉柳靠近。

「看來銘玄醫師,是不相信我的技了?」林醉柳笑了笑。

銘玄沒有直接質疑針灸的療效,林醉柳心裏,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只是想不到銘玄看起來那麼狂的一個人,竟是對自己的寵如此上心。

看來這條蟒蛇,對銘玄來說,也不僅僅是製作蟾這麼冰冷的易關係吧。

看見場面僵持了,廖鑾倒是走了過去,從袖子裏掏出個手帕,蒙住林醉柳的眼睛,又饒了一下,在耳後打了個結。

「看看不就知道了。」廖鑾神定氣閑地說著。

接下來,只見他點起了那桌子上的蠟燭,將最細的銀針簡單過了下火。

然後,到林醉柳手上。

林醉柳本來不張這些的,蒙眼針灸,以前練得很是練。

可是面對廖鑾,卻是莫名的張了起來,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

「來吧。」廖鑾大大方方地褪下了半邊衫,把肩膀到指尖的了出來。

很明顯,是要林醉柳矇著眼睛,為自己針灸。

只要是位不出問題,這無病之人,也能針灸,無非是一些安神、助眠的位罷了。

林醉柳吞了吞口水,廖鑾這『來吧』二字說的愈是平淡,覺心裏愈發張了。

心一橫,還是調整好了狀態,一手著廖鑾方才的銀針,一手的指尖輕輕過廖鑾的皮索著。

廖鑾只覺得一陣麻麻的覺,從皮上面,直直地傳到了心裏。

他不自然地皺了皺眉。

林醉柳這邊倒是進狀態了,輕巧的一針便扎了進去。

倉青在一旁練地遞上第二針。

第三針、第四針、第五針……

廖鑾那胳膊上,足足扎了十七針,林醉柳才如釋重任,揭下了眼上矇著的手絹。

廖鑾倒是沒什麼覺,反而覺得子這會兒很是舒服。

銘玄在一邊直愣愣地看著,心裏有些信服了。

畢竟,北環的王爺都親出來嘗試了,自己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而且看倉親跟這二位的相方式,倒是更像朋友,不是自己想的那種阿諛奉承的關係……

既然是倉青的朋友,銘玄心裏,就又增添了幾分放心。

「這樣,銘玄醫師可是相信本宮了?」林醉柳竟是端起了廖鑾的語氣,說道。

反正銘玄也知道了自己的份,就是要端著架子過過癮。

「方才多有冒犯。」銘玄微微一笑,側過子,不擋著林醉柳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