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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參加皇上。”子跪地行禮道。
“起來吧,你是哪個宮的。”璃夏皇帝頭也不抬的批閱著桌上的奏章,輕聲開口道。
“啟稟皇上,奴婢是天賜宮的宮,太子妃今日做了些銀耳蓮子羹,太子命奴婢送些來給皇上品嘗。”
“哦?是太子妃的手藝,太子與太子妃有心了。拿過來吧。”璃夏皇帝笑著道。
宮恭敬的行了一禮,從食盒中取出一只玉碗,里面盛著一碗銀耳羹,上面還放著一些枸杞子做點綴,讓人看了頓時口味打開。
“嗯,一看就很味,正好,朕也有些了,太子妃今兒個沒有做桂花糕嗎?”
聞言,宮臉上一變,隨即繼續開口,“回稟皇上,太子妃今兒個沒有做桂花糕,只做了銀耳羹。”
“哦?這樣啊,回去告訴太子妃,真想吃做的桂花糕了,讓空給朕做些送來。”
“是,奴婢遵命。”宮躬行禮,倒退著出了大殿。
待宮走出大殿之后,璃夏皇帝邪魅的一笑,冷冷道:“余公公,你說這銀耳羹是誰送的呢?”
余公公聞言,笑著道:“皇上心里明鏡似的,這還用奴才說嗎?”
“呵呵,你這個狡猾的家伙,去把這晚銀耳羹倒掉吧。”璃夏皇帝將湯勺丟進玉碗中,倏然起,從側門離開了書房。
天賜宮中。
“小姐,歇會吧,總這麼看書,仔細眼睛疼。”慕兒端著一壺碧螺春緩步走進了室,看到凌若翾又坐在那邊看書,不勸道。
“恩,好香啊,慕兒的茶藝真是越來越好了。”凌若翾端起慕兒剛剛沏好的茶笑著道。
“小姐,您可別夸了,當心尾翹到天上去了。”此時,夢春端著一碟糕點笑著走了進來道。
“夢春姐姐,你怎麼就喜歡拆我的臺啊,小姐夸我,我會更加努力的。”
凌若翾看著兩個丫頭打鬧,也未加阻攔,只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訕訕的笑著。就在凌若翾拿起一塊糕點正要往里送的時候,冰雨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小姐,出事了,皇上中毒昏迷了。”冰雨急急道。
聞言,凌若翾不一怔,秀眉微皺思忖片刻道:“皇上的膳食都有掌膳公公檢驗無毒后才能給皇上品嘗,皇上怎麼會中毒?”
“小姐,皇上中毒是因為一碗銀耳羹。”
“一碗銀耳羹?”凌若翾狐疑道。
“小姐,是有人打著天賜宮的旗號送去的,送銀耳羹的宮說銀耳羹是小姐您做好,太子遣人送來的。”
“什麼?打著天賜宮的旗號,真是欺人太甚了,我本以為得饒人且饒人,他們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應該會安分一些,沒想到是變本加厲了。”
“小姐,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慕兒與夢春聞言,也停止了打鬧,一起圍在凌若翾邊輕聲道。
凌若翾心中思忖片刻,緩緩開口“既然他們那麼想我死,那我就死掉好了。”
“小姐,您這是……”慕兒不解道。
“給皇上下毒只是個引子,真正想殺的人是我。要麼為何要說那銀耳羹是我做的呢?”
“小姐,可您并沒有做送銀耳羹給皇上啊。”
“不是我做的又如何呢,即便我沒有做銀耳羹,那人也會在廚房準備好銀耳羹,坐實我的罪名的。”
“小姐,那奴婢現在就去理掉那銀耳羹。”慕兒說罷轉便要出去,凌若翾卻抬手阻止了的作。
“不必,既然他們想我死,那我就死了好了。”凌若翾淡淡道。
“小姐,您不能放棄啊,王爺、相爺還有咱家公子都會傷心的。”慕兒含淚道。
“傻丫頭,哭什麼?你覺得你家小姐我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小姐……”慕兒止住了眼淚,眨著雙眼看著凌若翾,期待想知道的答案。
“冰雨,之前我們在靜山采到的白曼陀羅花呢?”
“小姐,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收藏在王爺給的紫檀木匣子了。”
凌若翾淺淺一笑,冰雨不愧是祺王的人,時時刻刻不忘記在自己面前提提他,好像生怕自己忘掉他似的,還有慕兒與夢春這倆丫頭,自從來到璃夏國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夸獎祺王是多麼優秀,多麼的好。不過呢,祺王他確實很好。
“冰雨,一會兒把白曼陀羅花取來,我要研制假死藥。”說罷,便拿起筆,快速的寫下所需的藥材名字。
“假死藥?”三人異口同聲道。
“是啊,假死藥,既然他們那麼想我死,我也不必等一年之約了,等我服下假死藥之后,咱們就一起離開璃夏。”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準備。”隨即接過了凌若翾手中的紙,走了出去。
就在此時,夏離殤一臉焦急的快速走了進來,“翾兒,不好了,父皇中毒了,你快隨我去看看。”
“好,慕兒去取藥箱。”說罷,便于夏離殤一起步出了天賜宮。
朝暉殿中。
璃夏皇帝躺在龍榻上,面青黑,毫無生氣。一群太醫圍在璃夏皇帝邊,一個個神焦急,額頭沁出層層冷汗。平日里皇帝寵的妃子與皇后,也都圍坐在一起暗自垂淚。見凌若翾來了,太醫們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微臣,參加太子、太子妃。”眾太醫躬行禮道。
“快起來吧,父皇怎麼樣了?”
“臣等無能,還請太子殿下治罪。”眾太醫跪地請罪道。
“好了,都讓開吧,請罪有什麼用。”凌若翾冷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幾個太醫冷冷道。
眾人聞言,紛紛膝行至一旁,靜靜等候著凌若翾的診斷。須臾,凌若翾秀眉微皺,取出一支銀針刺在璃夏皇帝的虎口上,銀針拔出,銀針微微呈淡淡的墨綠,很顯然是中毒了。
夏離殤見凌若翾此時的面沉,便知事不妙,急急開口道:“翾兒,父皇這是……”
“中毒了。”凌若翾淡淡道。
“中毒?那好解毒嗎?”
“慕兒,取解毒丹來。”凌若翾淡淡開口。
看著凌若翾將解毒丹送進了璃夏皇帝口中,眾人的也都放心了,整個璃夏或者說天下都知道,凌若翾是一代神醫,只要是服用的藥丸,那等于是還魂丹,決計死不了了。
“太子,父皇中的毒,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毒,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我方才已經給父皇服下了解毒丹,可以阻止毒素不進父皇的心脈。”
“這麼說,父皇……”
“是,還在危險之中,太子需要親自帶人守著朝暉殿,所有的送這里的吃食,湯藥,我都會讓冰雨送來,切不可隨意給父皇吃東西了。”
“好,那解毒的事,我就拜托你了。”夏離殤握著凌若翾的手,眼神誠懇道。
“恩。”凌若翾微微頷首,便要帶著人走出去。
正在此時,五皇子夏月夕與云側妃林仙兒一同邁步走了進來。
“來人,抓住這個殺人兇手。”云側妃冷笑道。
須臾,兩個侍衛便快步上前,要抓住凌若翾,冰雨見狀拔出腰間劍,擋在了凌若翾面前,冷冷道:“敢我家小姐,先過我這關。”
“哼,不知死活的臭丫頭,來人,把拿下,若還是抵抗,就地正法。”夏月夕冷冷道。
“混賬,朝暉殿也是你們帶兵闖的嗎?五弟、林仙兒,你們是要造反嗎?”夏離殤冷冷睨向對面兩人道。
“皇兄,你想要包庇這個殺人兇手嗎?”夏月夕一手指向凌若翾冷冷道。
“你不要冤枉我家小姐。”慕兒憤恨的盯著面前兩人道。
“冤枉?那銀耳羹可是你做的,也是你差人送來的,父皇就是喝了你送的銀耳羹才中毒的。”林仙兒冷冷道。
“哦?云側妃怎麼知道父皇是因為吃了銀耳羹中毒的呢?”凌若翾戲謔道。
“我……我……,方才五皇子已經在父皇的書房找到了一碗銀耳羹,而且也在銀耳羹中發現了毒。”
“那又何以見得是我毒是我下的呢?”
“哼,誰人不知你醫超群,自古毒醫不分家,想來太子妃對毒也是有很高的見解吧。”
“沒錯,我不但懂醫,而且懂毒,那我也沒有要毒害父皇的理由啊。”
“因為你想回云裳,父皇不同意,你就懷恨在心,毒殺父皇。”林仙兒咄咄人道。
“哦?那云側妃可讓人查出來,父皇中的是什麼毒嗎?”凌若翾好整以暇道。
“當然知道,中的是滿秋果的毒。”林仙兒得意道。
此時,凌若翾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緩緩開口道:“哦?滿秋果?我方才給父皇診脈,都不知道是什麼毒,就連整個這些太醫也都不知道,云側妃你卻知道,難道說云側妃對毒的了解已經是登峰造極了嗎?”
“這……”聞言,林仙兒一時啞然。
在場的人也都不是瞎子,看到這里也都明白了,這是有人在栽贓陷害太子妃,至于這個栽贓的人嘛,肯定就是五皇子與云側妃了,那麼為何這五皇子與云側妃會結盟呢?這云側妃該不會不知道,五皇子一直覬覦太子之位,或者說是皇位的吧。與五皇子結盟,那不是與虎謀皮,甘當墊腳石嗎?若是太子倒了,這個側妃還能坐的安穩嗎?真是個蠢貨。
此話一出,就連一旁的夏月夕也狠狠的瞪了林仙兒一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話說的一點也沒錯。下次找盟友,必須找一個聰明的才行啊。
“既然,此事還有錯,那還是先請皇嫂為父皇診治吧。”夏月夕換上一副笑道。
哼,真是一個笑面虎,眼看栽贓不,就想著先解決皇上中毒的事,想來這毒不是那麼輕易可以解除的吧。思及此,凌若翾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回到天賜宮,凌若翾就回到室,仔細研究那銀針上的毒,“秋滿果、秋滿果,這是什麼毒?”凌若翾喃喃自語道。
“小姐。”慕兒笑著邁步走進來。這突如其來的聲,讓正在深思的凌若翾不小心,被那帶著毒的銀針深深的刺中了纖細的玉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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