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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慕子墨便同意了凌若翾的做法。“好,你就開始驗證吧。”慕子墨淡淡道。
凌若翾怎麼會讓他就這樣的利用呢,勾一笑道:“皇上,為了公平起見,那就請指正之人也一并實驗吧。”語畢,凌若翾看向慕子瑜道。
慕子瑜是做了虧心事的人,自然是不肯做實驗了,萬一真的驗證是他可怎麼辦?思及此,慕子瑜眼珠一轉,有了主意,“滴驗親還有這樣的?本王聽都沒聽說過,看你如此年輕,想必驗尸的經驗也不多吧,知道一點皮就拿來賣弄,當心把小命搭進去。”
哼,恐嚇,赤果果的恐嚇啊。凌若翾是誰啊,豈會怕了這個無恥之徒,對付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激將法。
“莫不是寒王殿下就是那兇手,所以才不敢進行驗證的吧?”凌若翾揚聲道。就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個寒王就范。
“誰說本王不敢的,那麼祺王是不是也要做驗證的?再說了,本王一直懷疑你是祺王妃派來替祺王罪的,你到底是何人?”寒王憤憤道。
聞言,凌若翾嗤笑一聲,這個寒王,可真是一個孬種,沒有承擔的勇氣,不過沒有想到這個寒王會把話題轉移到的份上來,這可如何是好,思及此,凌若翾突然想到在二十一世紀的看過的一部電視劇,倚天屠龍記,里面不是有個蝶谷醫仙嗎?那只好拿來借用一下了。
“我是蝶谷醫仙的高徒,不但懂的醫,而且也懂的驗尸,因為的師祖曾經出任提刑,對驗尸是很有心得的。”凌若翾挑眉道。
聞言,寒王頓時啞言,蝶谷醫仙的高徒,還什麼提刑?說的跟真的似的。他才不信呢,蝶谷醫仙哪里有這樣的地方。
“蝶谷醫仙?本王都沒有聽說過。”慕子瑜冷冷道。
“你沒聽說過并不代表沒有,莫不是你非要做一次太監,才能會到做太監的好?”凌若翾淡淡嘲諷道。
雖然寒王被凌若翾閹割太監的事,慕子瑜已經下令封鎖消息,可還是被祺王利用他的渠道全部散播出去了。
雪偃國的百姓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只不過現在的寒王已經是個正常的男人了,他們也只能當沒有這回事罷了,只不過今天又被人提了起來,大家還是忍不住想笑。
慕子墨真是太喜歡眼前這個白男子了,真是長了一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啊,一句一句噎的寒王說不話來。
“朕相信你是蝶谷醫仙的高徒,那麼你就趕快開始驗證到底誰是兇手吧。”慕子墨朗聲道。
凌若翾與冰雨分別用白布遮面,然后由冰雨扶起尸的兩條,凌若翾用幾棉簽再其取了一些東西,隨即又分別放在幾個盤子上,待一切準備就緒,又取出隨的針盒,從里面出一細細的銀針道:“皇上,那麼我們就開始試驗吧。既然祺王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那麼就先取他的吧。”
“好,朕沒有異議,公子可以開始了。”慕子墨淡淡道。這個白公子看來醫很高,云裳國有一個祺王妃,若是他們國家也有一個神醫,那麼云裳國就不能再一枝獨秀了。
“好。”凌若翾淡淡應聲道。隨即拿起一支銀針,走到祺王面前道:“請王爺出手來。”祺王淡淡一笑很配合的將手了出來,凌若翾用銀針刺在祺王的手指上,取了一滴,滴在了棉簽之上,棉簽沒有任何反應。
隨即又在堂上的幾個兵丁上做了實驗,棉簽同樣沒有反應。寒王看到這里心下不在有所顧忌,那麼多人都沒有問題,那麼他自然也不會出什麼問題,思及此,他也出手,讓凌若翾取。
沒想到這時候凌若翾卻換了一支銀針,這是一支蛇信針,這可是凌若翾在驗尸的時候才會使用的呀,別人不知道,祺王跟冰雨可是知道的,莫非是凌若翾把寒王當了尸來看嗎?當凌若翾拿著長長的蛇信針走到寒王面前時,寒王也驚呆了,這麼長的針,不把他給扎穿了才怪。
“喂,別人的針都那麼短,本王的為什麼就這麼長,你要扎死本王嗎?”慕子瑜看著長長的蛇信針,不免子向后傾斜道。
“實在抱歉,普通的銀針都已經用過了,若是你不怕被傳染上什麼病,那我就用別人用過的針扎你好了。”凌若翾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道。
聞言,慕子瑜吞了吞口水道:“好吧,好吧,就這支針吧,你要小心啊,不要太用力,扎上了本王,本王要你的腦袋。”慕子瑜冷冷道。
哼,都這般時候了,還想著嚇唬人,可惜啊,他慕子瑜是一只紙老虎,本嚇不到凌若翾。
“放心吧,只是從你手指上取,又不是往上扎。”凌若翾淡淡道。隨即,拿針刺進了寒王的手指中。
“哎呀……”寒王一聲慘,這個該死的家伙,真是快要扎死他了。拿那麼長的銀針,簡直就是針對他嘛。
可他還沒有腹誹完,滴著他的的棉簽便已經發生了變化,在場圍觀的人也看到了這一切,雖然不知道這用的是什麼藥,可是其他人的棉簽都沒有反應,唯獨這個寒王的棉簽起了反應,這就說明,這強.暴公主的人是寒王了。
“皇上,所有的人都已經做了實驗,而且實驗也證明了,寒王才是真正的兇手,與祺王無關,還請皇上明鑒。”凌若翾抱拳道。
聞言,慕子墨微微點頭,他不是不知道,慕子瑜得罪了云裳國之后,云裳國就一門紅大炮對準了他們的國門。現如今,這白男子已經證明了祺王無罪,若是他為了慕子瑜刁難祺王,只怕到時候玉宸帝震怒之下,用大炮將他們給滅國。
那好吧,就先將慕子瑜抓起來,將祺王無罪開釋,若是云裳國追究起來,就將責任全部推到慕子瑜的上就可以了。思及此,慕子墨打定了主意,隨即起就要宣布祺王無罪,可慕子瑜沒有容易認罪。
“等等,你說這就可以證明是本王做的,那麼這三個人證呢?本王可是有人證。”
此言一出,百姓們又躁了,是啊,雖然這檢驗出是寒王做的,可是人家寒王有人證看到是祺王啊,這說明,祺王還是有嫌疑的呀。
凌若翾倏然轉,雙手高舉做安狀道:“大家請安靜,請待我來詢問下這三名證人再說。”
凌若翾漫步在三個證人邊,三個證人本不清楚來人是什麼份,看樣子不是好惹的。只得蜷在地上瑟瑟發抖,希不要問到自己頭上才好。
可世上的事,那麼順心遂意的,凌若翾偏偏就要挨個查問,而且,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你們說,當晚是親眼看著祺王走進公主的臥房的是嗎?”凌若翾看著兩門仆婦挑眉道。
兩門仆婦連忙磕頭道:“是,是啊,是奴婢親眼看到的。”
“好,很好,這麼說你們眼力還真是不錯啊。”
“還好,還好。”兩門仆婦連忙磕頭道。好在就是一個尋常問題,們只要按照以前的口供回答就好了。
“皇上,不知道雪偃國的國法中,對于栽贓皇親會怎樣呢?”
“栽贓皇親當以殺頭論。”慕子墨十分配合道。
“呵呵,不過爾爾,要我說呢,就應該將這樣的人挖眼小鼻飲啞藥,然后放在缸里再關在廁所里做人彘,亦或者放酒缸之中,這樣的刑法做骨醉。”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無不不寒而栗的,尤其是方才的兩個仆婦嚇得抖得更厲害了,殺頭還能給人一個痛快,可剛才這個白男子說的法子,簡直就是折磨人啊。
“恩,說的有道理,朕到是可以考慮修改國法。”慕子墨淡淡道。
“恩,是應該改改了。”凌若翾淡淡道。隨即,目看向了兩名仆婦,此時那兩名仆婦幾乎就要昏厥過去了。凌若翾看準時機,冷冷道:“你們兩個真的以為收了寒王給你們的錢,你們就有命花嗎?陷害祺王罪之時,也就是你們全家的死期到了,哦,或許……,還沒等慕子瑜殺你們,云裳的一門大炮,就將整個雪偃國夷為平地了。”
兩名仆婦沒想到自己收錢的事,居然被這個白男子知道了,但是他們全家人的命都在寒王手里,若是這個時候反口,自己的命跟家人的命都會沒有的呀。可是,若是不說呢,那白男子說的人彘跟骨醉,聽起來都是那麼的可怕。
心的焦灼是很痛苦的,凌若翾一定要讓他們在心焦慮的時候再加一把火,倏然,轉看著那店小二打扮的人道:“你說你是到祺王妃的指使,才來做偽證的?”
“是啊,祺王妃說給我兩千兩的銀票,要我做偽證。”
“哦?那麼銀票呢?”
“在這里。”店小二掏出懷中的銀票道。凌若翾接過銀票看了一眼,又道:“這里只有五百兩,那麼剩余的一千五百兩呢?”
“祺王妃說,這五百兩是訂金,等我把事辦完了,再給我剩余的一千五百兩。”
“哦?那你為什麼不按照祺王說的去做呢?難道你不想要那一千五百兩了?還是說……,有人給了你更多的酬金讓你栽贓祺王呢?”
“沒有,沒有,我沒有胡說,這銀票真的是祺王妃給我。”
“哼,你胡說也不打草稿啊,這銀票可是金山銀海錢莊的,這祺王妃是云裳國的人,怎麼會有雪偃國錢莊的銀票呢,而且,據我調查得知,這金山銀海錢莊的主子,可是寒王呢。”凌若翾淡淡道。不需要過多的解釋為什麼要陷害祺王,只要說出這銀票的主子,大家自然就會明白到底誰在說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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