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被人謀害的。”凌若翾雙眸微瞇道。
“謀害?他一個新科武狀元,能有什麼值得別人去謀害的。”夏侯傲翔不屑道。
“就因為他還是個新科狀元,才會被人謀害。”凌若翾淡淡道。
“被人謀害?誰會謀害他?”夏侯傲翔疑道。
“那就要看,這件事對誰有利了。按照云裳國的慣例,若是新科狀元出了事,那麼自然會有后面的榜眼、探花頂上,對嗎?”
“沒錯,是有這個規矩,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害他的人會是武榜眼?當時也是他很不服氣孫行之是武狀元的,還在金殿上鬧過。”凌相淡淡道。
“恩,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當年的武榜眼好像是吳,比武的時候因為他打死了好幾個人,考一致認為他太暴力,最后,還是孫行之制止了他的,要說最恨孫行之的人,也只有這個吳了。”夏侯傲翔附和道。
聞言,凌若翾心中暗暗思忖,若是這件事真的是這個吳所為,那就好辦了,只要把他找來,好好的審訊一翻,也就結了。可卻覺得這里面總有哪里不對勁。
“翾兒,你在想什麼?”祺王輕抿一口茶道。
“我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吳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是也不至于這麼沒腦子啊,這樣明目張膽的陷害當朝狀元郎,腦袋進水了嗎?”
“或許是借刀殺人之計?”祺王淡淡道。
“沒錯,武狀元出了事,榜眼可以做狀元,那麼探花呢?一甲第四名、第五名?都是有可能是兇手。”
“第四、第五名?不會的,他們即便是殺了狀元,也不可能變狀元,第四名能為探花,一樣只能是一個芝麻小而已。”凌相否定道。每三年一次科舉,每年都會有狀元、榜眼、探花,除了這三鼎之外,其他的都只能是慢慢的熬著,很多時候,三鼎都能獲得比較好的職位,而后面的人就不一定了。
就算是前面的狀元、榜眼、探花出了事,那麼三年之后呢,三年之后還會有狀元、殺的了一個,能殺的了兩個嗎?
他們這麼想,可凌若翾跟祺王可不這麼想,有時候殺人不一定非是想要做狀元的,能朝前邁進一步,那境遇也是不同的呀。所以,不止是吳有嫌疑,其他人都有。而謝師宴就是下手的最好機會。思及此,凌若翾決定要從當年的謝師宴中尋求真相。
“爹,您還記得當年誰在孫行之旁邊坐的嗎?”凌若翾淡淡道。
“當年,我坐在孫行之的左側,右側是文榜眼胡國華。”凌相淡淡道。思緒也隨之回到了他中狀元的那一年。
凌家原本也是書香門第,在京中有一宅院,有田產跟一家酒樓作為生活來源,凌相喜好詩書,有是家中唯一的男丁,耀門楣的事自然也落到了他的肩膀之上。后來,他不負父母的期,高中第一名狀元,披紅戴花,馬游街,好不威風。
當時,京中最負盛名的就是凌若翾的生母,夏侯傲雪,貌天下無雙,又以醫超群而令人欽佩。是京中多豪門子弟爭相想要迎娶的對象。
他有的時候真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娶到別人夢寐以求的人做妻子,不知道要羨煞多人呢。誰知好景不長,婚才八年,妻子就拋下他跟一雙兒,離開了人世。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話凄涼……
說多了都是眼淚啊,凌相收回心神,繼續講述謝師宴中的事,“當晚的謝師宴,我們文武狀元、榜眼、探花、還有一甲的所有解元都到了當年的楚相府上。宴席結束之后,我們就都各自回了家,期間什麼也沒有發生,第二天,就聽到恩師上奏說,武狀元在昨晚回家的路上被疾馳的馬車撞倒,還斷了雙。”
聞言,凌若翾秀眉皺,從父親的話語里,沒有多有用的線索,基本上跟孫家那個要復仇的家伙講述的一樣,看來還要想想其他的法子了。
倏然,凌若翾想到了一個問題,“爹,既然娘親當年已經是很有名的大夫,那麼為何他不上門求醫?”凌若翾翻遍了自己娘親的手札,里面記載這如何治愈斷的呀,唯一沒有讓想到的就是接骨并非現代醫學發明,而是自古就有,而且效十分顯著。”
“這個我也不清楚啊,我也很奇怪他為何會不去讓你娘醫治。”凌相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道。
真是太奇怪了,他怎麼就不肯讓娘親一直呢,好不容易考上狀元郎,眼看的就要進仕途了,哦,不,是已經一條邁進了仕途的大道,怎麼會就這樣的放棄了呢?除非,是有什麼事,讓他改變了自己的決定。
“爹,那麼孫家的滅門慘案又是怎麼回事?”凌若翾不解道。這一切真是太荒謬了,一個喜歡自己娘親的人怎麼會不愿意醫好自己的呢?若是說他怕娘親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也許還說的過去,有時候,這男人也真是的,面子真的就比什麼都有重要嗎?
“孫家是因為被人舉報,說他們里通賣國,跟雪偃國勾結,而且有來往的書信,還有永寧侯的印鑒。”凌相淡淡道。
“里通賣國?還有印鑒?”凌若翾疑道。一個永寧侯在云裳國的地位依然不低,確實沒有必要去跟一個最弱小的國家勾結來滅自己的國家,因為,這樣的話,他得到也不會比現在多啊,這件事實在說不通啊。
“是啊,舉報他的人是現在的禮部尚書潘。”夏侯傲翔附和道。當年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的,因為當年就是他跟凌相一起帶兵去殺了孫家一門。
“潘?那麼他跟永寧侯一家有仇嗎?”凌若翾淡淡道。
“不但沒仇,還跟永寧侯一家很相,應該說,他跟孫行之最為要好,他們不但是惺惺相惜的知己好友,而且也是同年解元。”凌相淡淡道。
“爹,您是說,潘也是當年的解元?”凌若翾好似抓住了一個線索驚喜道。
“是啊,他是文舉一甲第五名。”凌相淡淡道。
一甲第五名?凌若翾好似又掉進了迷宮之中,就像當初爹爹說的,第五名即便殺了狀元,也只能變第四名,一樣不能為三鼎之列,而且三年一次科舉,他能殺的了多。所以,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那麼爹可否給我講講潘這個人?”凌若翾淡淡道。覺得這個潘就是一個關鍵線索,第五名已經做到了禮尚書,也算是不簡單的人,據所知,當年的第四名也就僅僅是一個七品的編修而已。
“好,潘這個人為人很樸實,而且也忠于皇上,跟朝臣也相甚佳。當年他舉報了孫家一門之后,也很痛心,他說,這輩子只能忠于皇上一個人,縱然朋友做了對不起國家的事,他依舊會當他是一輩子的朋友。而且,孫家滅門之后,他還請旨,自己出錢,安葬了孫府滿門,又花錢買下了孫府的宅院,一直讓人照料著。”
聞言,凌若翾對這個潘更加懷疑了,出賣朋友的是他,給朋友全家安葬的人也是他。這哪里是什麼樸實,簡直就是虛偽。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潘一定是十分憎恨孫行之的。看來,這個潘,是一定要會會他才行了。
“夫君,還有五天,辰兒就滿一周歲了,我想在王府給辰兒辦個生日宴,你說好不好?”凌若翾淡笑道。
凌相與鎮國公糊涂了,怎麼說著正事呢,就轉到給孩子過生辰的話題上了,不過,這辰兒的生日一定要好好辦,他們一個是外公,一個是舅公,一定要上大禮才行的呀。
祺王自然是知道,凌若翾心中所想,是想借辰兒生辰之際,試探一下潘,既然娘子有這樣的雅興,他怎麼會不跟著一起熱鬧熱鬧啊。
“既然娘子想借機試探潘,那麼這請柬,就由為夫來寫吧。”祺王淡笑道。
凌相與鎮國公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凌若翾這是要請君甕啊。隨即,凌相也笑著道:“你有什麼需要爹做的,爹也都會幫你的。”
“我只需要爹爹那日幫兒好好好歹潘,讓他無有閑暇理會其他事宜。”
“好,就這點事爹一定會幫你辦好的,你就放心吧。”凌相笑著道。
“若翾啊,你也得給舅舅安排個人啊,總不能舅舅什麼事也不做吧。”鎮國公急忙道。
“舅舅,有很多事需要您做的,到時候不要怪事麻煩哦。”
“怎麼會,有什麼事,你說就是了。其實,當年孫家的叛國的事,我跟你爹一直都有所懷疑,只是沒什麼證據,再說了,事都過去那麼多年,想查清楚也不容易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才是啊。”鎮國公寬道。
若是有證據證明孫家的清白,早就有人尋找證據了,否則怎麼會這麼多年都一直沒有結果呢,其實也怪他自己,當初潘提給先皇證據后,他們沒有問過孫家是否有通敵叛國,就帶兵圍殺了,那腥的場面,他至今都是終難忘的。
五日之后,云辰逸一周歲生辰,祺王府到張燈結彩,就連玉宸帝都親自出宮參加這小家伙的生辰宴。
太后跟皇后都是婦道人家,出宮來也有違祖制,便派自己邊的太監總管送來了賀禮。文武百自然也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結祺王。若是跟祺王搞好了關系,那麼自己飛黃騰達,也就指日可待了。
凌若翾穿大紅繡著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水仙散花綠葉,披金薄煙翠綠紗。與穿絳紫祺王袍的祺王一起站在花園之中,迎接各位賓客的到來。
辰兒被夢春抱在懷里,站在他們的后,今日的小壽星可是全場萬眾矚目的焦點呢,頭戴虎頭帽,穿紅繡著金線的蟒袍,模樣甚是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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