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快進來,這里有晾好的茶。”祺王討好的對自己兒子道。可是還在不停的張著,孩子他娘怎麼還不回來?
可是他的這個寶貝兒子早就被慣壞了,“爹啊,我不要喝茶,我要喝果。”辰兒嘟著小道。
果蔬?那是什麼東西?不過聽上去很不錯。榮親王心中暗暗思忖著,隨即拉過辰兒道:“辰兒,這果蔬是什麼好東西啊?”
辰兒歪著腦袋看著眼前的這個爺爺,好生的眼啊,“怪爺爺,怎麼是您啊。”辰兒驚呼出聲。
祺王聞言,怒聲道:“辰兒,怎麼能這樣跟叔公說話,還不快給叔公行禮。”這個辰兒,真是讓慣壞了,這樣沒大沒小的,真是該打。
“唉……,本王喜歡他我怪爺爺,就這樣,本王喜歡。”榮親王阻止道。他實在是喜歡這個孩子,只可惜自己一生就娶了一位王妃,王妃當年難產,孩子也沒能保住,多年來,榮親王都是孑然一。
在他的侄兒當中,最喜歡的人就是祺王,而且這個孩子自小就聰明,曾經跟著自己大兵打仗,現在他都已經當爹了,孩子也是個聰明伶俐的,怎麼能讓人不喜歡呢。
“王叔,您不能這麼慣著他的。”祺王淡淡道。平時自己怎麼慣著孩子都是可以的,但是稱呼叔公為怪爺爺,這可是不行的呀。
“就慣著了,你小時候,本王也沒慣著你啊。”榮親王反駁道。隨即,抱住辰兒道:“辰兒啊,你就我怪爺爺,這是咱倆之間的稱呼,好不好?”
聞言,辰兒抬頭看了看自己爹的那張臉,已經猶如黑炭了,還是不要再惹他的好,隨即,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侄孫云辰逸見過王爺叔公。”
“恩,好孩子,叔公真是太喜歡你了,來拿著這個。”語畢,榮親王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塞進辰兒的手中。
辰兒看著手中的玉佩,再看看他爹,可是他爹的表,明顯就是不讓他收下玉佩啊。也罷、也罷,叔公的玉佩或許有什麼特殊意義的,所謂君子不奪人所,若是別人看上了自己的小寶劍,自己也是舍得給的呀。
“叔公,這玉佩一定是您的至之,娘親教育辰兒,君子不奪人所好,辰兒雖小,但也是君子,玉佩還請叔公收回。”
榮親王聞言,真是贊嘆,這凌若翾對孩子的教育十分嚴謹,但是孩子剛才看的一定是他爹,孩子不敢收,一定是祺王這個臭小子不讓的,隨即怒氣沖沖的看著祺王,“喂,臭小子,你是不是嫌棄本王的玉佩不夠好,才不讓辰兒收下的?”
天地良心啊,他怎麼會嫌棄王叔的玉佩雖然就是那一瞥,但是他也知道那塊玉佩的非比尋常啊。
“王叔,您說什麼呢,這玉佩跟隨您多年了,辰兒還小,這樣珍貴的東西,還是不給他的好,免得慣壞了呀。”
“本王樂意,這塊玉佩給辰兒正合適呢,帶在本王上,搞不好哪天就給了街邊的乞丐了呢。”榮親王笑著道。
祺王啞言了,還可以這樣啊,既然王叔執意要給,那麼也就好好的收下也就是了,沒得惹的王叔不開心。
思及此,祺王看著辰兒聲道:“辰兒,還不快謝謝叔公。”
“辰兒謝謝王爺叔公的厚,這玉佩一定好好珍藏。”辰兒接過玉佩,小手輕輕著這塊墨玉玉佩上的殘缺的花紋,到十分的奇怪。
榮親王看著辰兒,俯下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些什麼,辰兒心中一驚,剛想開口,卻被榮親王阻止。“辰兒,這是叔公與你之間的,好嗎?”
“好,這是咱倆之間的。”辰兒笑著配合道。
榮親王十分滿意的辰兒的小腦袋,這孩子真是太聰明了,只要好好栽培,將來的一定會有一番大作為的。榮親王余掃過了祺王,看他正好奇的看著這邊,隨即打岔道:“辰兒,你娘親呢?去一趟藥園要這麼久啊。”
“是啊,叔公,我娘在藥園經常一呆就是好幾個時辰呢。”辰兒一副無奈的模樣道。
“臭小子,怎麼這樣說娘啊?”門外傳來了凌若翾抗議的聲音。
聞言,辰兒心中開心不已,娘親過來了,就表示可以開飯了,他的小肚子,可是早就開始抗議了呢。
“娘啊,您看看這位是誰?”辰兒指著一旁靜坐品茶的榮親王道。
凌若翾順著辰兒的手,看過去,這位老伯看上去氣宇軒昂的,眉宇間還有一些英氣,只不過這容貌怎麼看的這麼眼呢,哦,對了,今天在醫館看傷的乞丐,不對,他本來就不是乞丐,雖然穿著襤褸,可是當凌若翾到他的的時候,就已經覺到這個人是個練家子,所謂的傷,恐怕是也是為了試探自己的。
“翾兒,這位是我的王叔,榮親王。”祺王鄭重介紹道。
“侄媳見過王叔,王叔萬安。”凌若翾恭敬行禮道。
“好,好,好,快起來吧,本王今天可是來討口飯吃的,你可不要討厭我哦。”
“怎麼會啊,不知道王叔想吃點什麼?我即刻就去廚房準備。”
聞言,榮親王咂咂,想著馬上就要可以品嘗味了,“你饕香樓里的佛跳墻,還有麻辣香鍋,還有一品豆腐、香鵪鶉,想想,本王就流口水了呀。”
凌若翾淡淡一笑,原來這位素未謀面的王叔還是一個食家呢,吃的可都是店里的招牌菜呢,其他的都好說,可就是這佛跳墻有點麻煩,佛跳墻,神仙聞了也跳墻。
佛跳墻想要做的好吃,除了食材,那就是火候了。佛跳墻的食材可以隨便搭配,一般來說,會有魚翅、鮑魚、瑤柱、廣肚、蝦、鵪鶉蛋、冬筍、香菇、外加老姜兩片。食材是普通的食材,但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好的。
因為這佛跳墻是要蓋好蓋子,將其封之后放蒸鍋要用中火蒸一個時辰的,饕香樓的廚師們每天早上開店之后,就開始準備佛跳墻了,而且每次都是供不應求,所以,凌若翾決定,讓食客預訂,若是明天想吃,那麼今天就下一半的訂金,等到了饕香樓餐畢后,再行結賬。
榮親王聽了凌若翾的介紹之后,口水已經止不住的流了出來,但是沒有法子啊,佛跳墻的做法比較考究,只能先吃其他的,等晚上再吃佛跳墻了,而且他要一個人吃一壇子。
當凌若翾到廚下準備飯菜的時候,榮親王與祺王開始談論,最近朝中的一些事,當然,丹書鐵卷廢帝詔書的事,也是榮親王告訴祺王的。
“王叔,這丹書鐵卷都已經丟失二十多年了,現如今都不知道在誰的手中啊。”m.166xs.cc
“本王當然知道丹書鐵卷丟了,追查了這麼多年,終于有一點眉目了。”榮親王淡笑道。人們都以為他是因為喪妻喪子,是天煞孤星的命,這才開始浪跡江湖的。但這僅僅只是一個掩飾的策略,榮王妃因難產而死,孩子也是死胎,榮親王難過是自然的。就在別人以為他是心灰意冷的時候,追查丹書鐵卷的重任就到了他的手上。
“丹書鐵卷有眉目了?”祺王驚喜道。他十分擔心這丹書鐵卷落到賊人手中,會給百姓帶來災難,只是那擁有丹書鐵卷的人一直都十分的敬小慎微,二十多年了都沒有讓丹書鐵卷獻世。
“王叔,不知道那丹書鐵卷現如今在什麼地方?”祺王急急道。
“你覺得它會在哪里?”榮親王不答反問道。
“侄兒以為,應該是在睿王的手中,只不過他一直都沒有顯現出有丹書鐵卷的信息。”
“這丹書鐵卷并非在睿王的手中,而是在已經告老的帝師手中。”
“什麼?告老的帝師手中?難道說是文昌老先生?”
“沒錯,正在他的手中。”
“老帝師是個好人,他藏匿起來丹書鐵卷,或許是為了不想在起爭端吧。”祺王如實道。
“本王也希如此,你可有聽說文昌的孫已經到了嫁齡,可是一直到都沒有出閣,幾次為皇帝選妃,他都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沒讓自己的孫進宮。”
“這也沒什麼不對,宮中生活猶如籠中之鳥,一宮門深似海,想要再出來,就難了。若是得到皇帝的喜,那麼會為眾矢之的,若是得不到皇帝的喜,那麼就會為任人踐踏,任人欺凌,說不定一生就要葬送了呀。”祺王淡淡道。
榮親王撇撇,一個王爺,說的那麼的推心置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也是人呢。“那麼你認為什麼人才配得上文昌的孫呢?”
“既然不愿意加皇室,那麼至是王爺之子,國公府的公子,丞相的兒子,或者大將軍之子,都算得上是門當戶對的呀。”祺王淡淡道。
“或許,還有更好的選擇呢,京城之中條件與文家相配的也是屈指可數的,夏侯家的公子已經迎娶了南夜國的公主,安郡王迎娶的又是璃夏國的公主,那麼還有什麼樣的人可以與其比肩呢?”榮親王問道。
祺王思忖片刻道:“不是還有幾位有封地的王叔王弟嗎?他們也都是很不錯的呀。”
“呵呵,恐怕,文昌老鬼的心思絕對不在他們上,否則,他孫的婚事也不會拖到現在了。”榮親王淡淡道。
聞言,祺王有些疑了,有封地的郡王難道不好嗎?據他所知的幾個王弟還都沒有親呢,若是文家的孫嫁過去最起碼是正妻,難不文昌還有什麼其他的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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