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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貴女》第三百七十七章對文婷的處置

接連兩日,凌若翾都未到醫館看診,百姓們不由的埋怨那三清妖道,惹得神醫都不來看診,萬一得個什麼疑難雜癥的,那可怎麼辦啊。

此時,凌若翾正依偎在榻上,單手撐著頭,翻看著醫書,夢春端著一盤新鮮的水果走了進來,看到凌若翾的模樣,笑著道:“王妃,您怎麼還在這里看書啊。”

“醫館去不得,饕香樓也沒什麼可讓我心的事,不懶在這里看書,還能做什麼啊。”

“王妃,您忘記了,今天可是睿王給您代的日子,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綁著那文婷,來負荊請罪呢。”夢春笑著道。

只要一想到今天睿王很有可能會綁著文婷來請罪,夢春心里就特別的開心,可是這丫頭未免想的太簡單了,睿王怎麼會在現在就跟文婷翻臉呢,難道說他不想要那丹書鐵卷了嗎?

正思忖著,便見管家前來稟報,說是睿王已經將誣陷凌若翾的三清道長正法,而且頭顱還掛在菜市口示眾三天。

聞言,夢春拍拍心口,“這真是太可怕了,那三清是可惡,殺也就殺了,睿王卻還要將三清的頭顱懸掛菜市口示眾三日,這百姓進進出出的得多瘆人啊。”

“是啊,王妃,這刑部的罪犯都要皇上同意才能砍頭懸掛菜市口的。才三兩日的功夫,睿王就把這些事辦完了,他會不會是假傳圣旨呢?”

這邊的聊天都被剛進門的祺王全部聽進了耳中,“他沒有假傳圣旨,睿王昨晚深夜進宮,請旨,要皇兄下旨殺的三清。”祺王淡淡道。

“哼,睿王還真是夠狠的,居然為了文婷,下狠手殺了三清,來個死無對證。”凌若翾淡淡道。

“是啊,怪我疏忽了,沒想到睿王的手腳那麼快。”祺王有些自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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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必自責,三清這道士,整日里裝神弄鬼的欺騙百姓,死了也好,只是夫君要不要勸說下皇兄,不要將其首級懸掛菜市口示眾了。這樣的話,百姓們會認為皇兄是個暴君的。”

“你放心,我今天下朝后,已經跟皇兄請旨了,過了晌午,三清的首級就會取下來,只不過他的尸首要丟進葬崗了。”

“其實有一件事我很奇怪,縱然文婷出得起錢,可我好歹也是個王妃啊,三清就敢跟我過不去,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其他的吧。”

“呵呵呵,原本也就是要告訴你的,既然你都開口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文婷的婢佩兒跟三清是青梅竹馬的人,三清為了錢經常裝神弄鬼的,至于他愿意幫助文婷,我想一定有佩兒的功勞,未來皇后邊的掌事宮,對三清的幫助可不會小啊。”

聞言,凌若翾點點頭,果然還是利令智昏,這個三清為了錢財還有那遙不可及的未來,居然把自己的腦袋都給丟了。

凌若翾依舊沒有再去醫館看診,百姓們也紛紛猜忌,這誣陷神醫的妖道,已經被睿王請旨砍頭了,而且還是斬首示眾,就算是生氣,也該氣夠了吧。怎麼還這麼較真呢?除非,那真正的幕后指使并沒有到制裁。

因為凌若翾一直都沒有去醫館看診,引得百姓們紛紛猜測。現在不去醫館看診,可跟之前不同,之前是因為凌若翾懷有孕,后來有要照顧孩子。如今孩子已經三歲多了,要進宮去上課,凌若翾自然是有時間到醫館看診了。

市集上到都有人三五雜堆的談論前幾日三清攪鬧醫館的事

“哎,你們聽說了嗎。那誣陷祺王妃的人就是睿王新娶的文婷王妃,想一個人獨占睿王,這才拿蕭側妃開刀的。”一穿藏藍布的中年婦人坐在路牙子上,邊摘菜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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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干嘛不誣陷別人啊,怎麼偏偏要誣陷祺王妃啊,人家祺王妃可是沒有招惹啊。”另一穿著灰布的中年婦人道。

“你可別忘記,睿王可是一直惦記著人家祺王妃的,我想啊,那文婷王妃一定是不得寵,恨睿王心里沒有,想來個一石二鳥之計一來解決了蕭側妃,一來除掉祺王妃。”

“老姐姐,還是你看的徹,不過,這文婷王妃也太不自量力了,人家祺王寵妻,那可是出了名的。這樣陷害祺王妃,那祺王能答應嗎?”

“那還用問嗎?祺王肯定不答應啊。若是睿王不那文婷王妃問罪,祺王妃還是不肯再給百姓看診,時間長了對睿王的聲譽也不好啊。”

“恩,就是。你說這睿王,當初明明可以娶凌大夫的,可他卻偏偏把珍珠當魚目,人家嫁給祺王了,他有死不松手,現在府里的三個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他那是自作自。”

“誰說不是呢。”

“喂,你們兩個在胡說什麼?居然敢拿王府的事嚼舌,都給我抓起來,等睿王置。”一城防將軍模樣的人怒聲道。

他這幾天按照睿王的命令,一直在街上巡邏,睿王擔心有什麼不利的言辭在大街上宣揚,沒想到還是為了百姓們茶余飯后的談論話題。

爺饒命啊,我們都是瞎說的。”兩夫人齊齊跪地道。

“瞎說的?都快說書的了,王府的事也是你們這些市井婦人可以嚼舌的嗎?來人,把們的舌頭,給本將割下來。”

聞言,兩名婦人嚇得哭天搶地的,割掉舌頭,那們還有命嗎?若是死了,到了閻王殿,來生投胎轉世說不定會是個啞呢。

“趙統領何必為難兩個婦人呢。”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路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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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趙統領轉回頭,這馬車上印著祺字,一看便知,這是祺王出行的馬車,能使用他的馬車的人,除了祺王妃還會有誰呢。只見凌若翾,素手掀開車簾,好一個娘啊。趙統領一時間也看傻了,隨即拱手行禮道:“王妃萬安,只是這兩個婦人嚼舌,敗壞祺王府跟睿王府的聲譽,卑職要對們做懲,還王妃不要手。”

“誰人背后不說人,誰人背后不被說呢。只要行的端正,還怕別人說嗎?睿王事不公,至今都不能給本妃一個代,難不是有意護短嗎?”凌若翾挑眉問道。

“王妃,睿王已經將那妖言眾的妖道稟報皇上,將其斬首示眾了。王妃何必還要如此執著咄咄人呢。”

“本妃咄咄人嗎?原來在趙統領的眼中,查清事真相,緝拿真兇的行為都是咄咄人。”凌若翾揚聲道。

趙統領自然明白,凌若翾語氣中的不善,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城防統領,雖然他是睿王的人,可對方是睿王心尖尖上的人。若是真的得罪了這祺王妃,這要是讓睿王知道了,那倒霉的人還是他啊。思及此,趙統領深深鞠躬道:“王妃不要氣,卑職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一切都是刑部辦理的,那三清也自己承認了。若是王妃有什麼不悅的,可以請睿王重新查證,好讓睿王給王妃一個代。”

“那就借趙統領的吉言了,這兩位婦人也是無心之失,就放了們好了,沒得讓百姓看見了,還以為睿王是為了不想別人揭短才如此的呢。”

趙統領聞言,一腦門子的汗,這個祺王妃可真是夠牙尖利的,也罷,他還是乖乖聽話吧,否則自己的命怕是不保了。隨即,揮揮手,示意手下的將士將那兩個婦人放了。倆婦人見有活命的機會,也就拎著菜籃子快速的離去。

睿王事不公的傳言,在民間傳的沸沸揚揚的,睿王無奈,只得將文婷帶去了祺王府。只見文婷素素面,簪待罪的模樣跪在了凌若翾的面前。

“翾兒,指使三清誣陷你的是本王的正妃,今日本王帶來給你負荊請罪,希你不要再生氣,看在我們多年的分上,就原諒吧。”

“我們多年的分?睿王可不能講話啊,本妃是祺王妃,你是本妃的王兄,我們之間能有什麼分,這話讓我家王爺聽去了,還不得誤會嗎?這樣會傷害了你們的手足之的,所以,還請王兄慎言。”

“翾兒,本王知道文婷做事過分,只是畢竟是我府上的人,這樣會對王府的聲譽不好,而且本王已經上奏皇兄,褫奪正妃的封號,降為側妃。這就算是對的懲罰吧,若是翾兒還不高興,那本王會請旨降為侍妾,甚至,甚至休戚也行。”

聞言,文婷面一驚,沒想到計劃沒有功,反而讓睿王了休妻的念頭。這個凌若翾還真是一個厲害角。可是也絕對不能輕易放手,若是真的讓睿王休了自己,那麼文家從此真的要沒落了。

思及此,文婷倏然起,站在睿王面前,單手指著睿王怒斥道:“睿王,你敢休了我?別忘記,我文家可是有你最需要的……”話還沒有說完,睿王一記重重的耳便打了上去,文婷一個不穩,栽倒在地上,角沁出一跡。

“你給本王閉,你惹的麻煩還不夠多嗎?若是再招惹是非,本王就砍斷你的手腳,割掉你的舌頭,看你還能翻出什麼花樣兒來。”睿王怒聲道。

凌若翾淺淺一笑道:“本妃在古書上看到過人彘跟骨醉的制作方法,均是將人砍去四肢,再將其挖眼削鼻子,飲啞藥,將其放在壇子里,再關進茅廁,稱之為人彘,若是將人浸在酒壇之中,則稱之為骨醉。書上將這些寫的活靈活現,可就是不知道真實的人彘跟骨醉是什麼樣子的?”凌若翾做思考狀道。

聽了凌若翾的話,文婷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這個凌若翾比想想的要厲害的多,而且手段可是比要高明的多了。不過,倒發現這凌若翾與睿王并沒有什麼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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