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薛原說,“你說玩就玩吧。”誰還怕了你?
“不是吧?”白哲蹙眉問道,“大晚上的,你們一個個西裝革履的,要打籃球?”
“沒問題的,”慕容負說著,甩手除下西裝外套扔給白哲,“拿著!”
然后穿著雪白的襯衫,筆的西裝,闊步走進籃球場去。
薛原一看他這架勢,也只好下西裝外套遞給白哲。
“薛先生,”白哲有些擔心地問道,“你能行嗎?”
薛原皺了下眉,回答:“男人面前,不要問行不行,我看像不行的嗎?”
白哲:“......”算我沒說!
“小兄弟,”慕容負對兩個傳球的大男孩說,“一起玩?”
兩個男孩兒住了手,抱著球看向慕容負。
他們兩個是高中生,個都已經不矮了。
兩人都得在一米八往上。
可慕容負走過來,大長邁,目測高得有一米八八這塊。筆趣閣
再加上他氣宇軒昂,氣場強大,兩個男孩兒一看,頓生好。
“好啊,一起玩啊!”
薛原也走過來,解開襯袖子挽起來,“還有我!”
“我們兩個一組,”慕容負對兩個男孩兒說,“你們兩個一組,打比賽。”
“那就來吧!”兩個男孩兒也不怯呼。
白哲就只好抱著一灰一白兩件西裝外套,站在場外看著。
慕容負傳球,一個男孩兒過來擋。
慕容負虛晃一下,向薛原拋球,“接著!”
他的球傳得又勁道又凌厲,男孩兒自是沒擋住。
可薛原也一下沒接住,籃球打在了臉上。
薛原只覺得臉上一疼,破是肯定沒破,硌了一臉沙是真的。
一剎間那間,薛原覺得慕容負好像是故意欺負他。
可又沒證據,畢竟是育運,磕磕絆絆很正常。
這功夫,另一個男孩兒過去接球,被慕容負攔住了。
慕容負運了兩下球,一個優雅的跳躍投籃,球進。
“我靠!”男孩兒贊道,“好俊的手!”
“就可惜豬一樣的隊友!”慕容負淡笑。
薛原:“......”這是說得我?
又開球,男孩兒運球,另一個投籃。
慕容負跳起一個猛蓋,將球劫下了,隨后又傳球給薛原。
薛原趕忙接。
本來看著輕飄飄過來的籃球,到了跟前力道忽然大了。
就好像暗含著一力。
我靠!
薛原嚇了一跳,這什麼球?
猶豫的功夫,籃球“噗”打在了口上。
打得薛原口一悶,險乎吐的覺。
“你行不行?”慕容負皺著眉,“傳個球都接不住?”
薛原一臉郁悶和尷尬,郁悶是口疼,卻又說不出來道不出來。
尷尬是兩個男孩兒抱著球,看著他“吃吃”笑呢。
“算了!”慕容負說,“掃興!不玩了!”
“哥,”一個男孩兒說,“玩得正高興,怎麼不玩了?”
“沒見趕上這麼不中用的隊友?”慕容負憤憤地,“真是沒那個金剛鉆,就別攬那個瓷活!”
薛原:“......”
走出籃球場,慕容負手接過白哲遞來的西裝外套,很隨意的搭在胳膊肘上。
薛原則接過外套穿在了上。
“你不熱?”慕容負問他。
“還行。”薛原回答。
“沒事多鍛煉鍛煉,”慕容負說,“子骨看起來不結實,也欠靈活。”
薛原想反駁慕容負幾句。
但他看看他拔有力的姿,再想想他剛才打籃球時,灑利落的手,覺得自己實在沒什麼可反駁的。
他就是比自己強呢,不管是下廚房還是打籃球,不服那是逞。
白哲在一旁抿,慕容負的懟死人不償命,看來是逮誰誰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