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煙沉思片刻,再次詢問道,
“你可知那幽仙茶館與巫師可有關系?”
六皇子再次思索片刻,搖頭道,
“不知,那人下山之后速度極快,又極其小心謹慎,我的人每次都會跟丟,至于那人做了什麼,去了何均不知曉。”
慕煙蹙了蹙眉,“你是說那人的武功也不低?”
“嗯,那人武功也不俗,我派去監視的人每次都會跟丟。”
慕煙了一眼夜璃玦,夜璃玦微微點頭,他們同時認為那人是吳姝燕的可能極大。
一白的人出現在幽仙茶館之,然而恰巧一白的人又出現在了幽仙山,
香兒與潔兒會巫蠱之,亦會易容之,
那巫師亦會巫蠱之,巫師邊有易容湛的人,
若那人與巫師是師兄妹關系,那白人會巫蠱之不足為奇,將巫蠱之再傳授給徒弟亦是極為正常之事,
故,慕煙確信那人必定是吳姝燕,
那人出現在幽仙茶館,何管事對其異常恭敬,
慕煙猜測,那殺手組織的主子,不是吳姝燕,便是與吳姝燕關系切的巫師,
巫師大人并未婚,邊只有吳姝燕一個人,
慕煙不得不懷疑,那吳姝燕與巫師之間絕非是一般的師兄妹的關系。
想通了此關鍵,慕煙與夜璃玦就想通了許多事。
慕煙著六皇子激道,
“謝謝你告知我們這些。”
六皇子微笑道,
“慕大小姐不必如此客氣,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提供這點消息算得了什麼。”
隨后似是想到什麼,又繼續說道,
“自從我發現巫師與太子之間有著合作關系之后,我就派人日夜監視著幽仙山,還有一件事,或許對你們有幫助。”
“何事?”
六皇子回憶了一番,開口道,
“有一日他們來稟報,有三個人抬著一個斷了右臂之人,急匆匆地往幽仙山而去,因為那個人斷了右臂,我的人還特意遠遠瞧了一眼,剛開始時并未引起他們的注意,但天黑之后,他們又將人抬了下來,令他震驚的是,前面帶領他們三人下山的侍衛手持著火把,借著火把的亮,他們發現那斷臂的男人,竟然完好無損地從山上走了下來,連斷臂都長了出來,我的人還認為是巫師的法太厲害,就連斷臂之人也能治好。”
慕煙聞言輕笑出聲,
“那你的人可有看清,被抬下來的人可有異常?”
六皇子搖頭道,
“我也問過他們,他們說當時天太黑,只能看清站著的人的容貌,至于被抬著的人他們就看不真切了。”
慕煙繼續詢問,“那些人下山之后去了哪里?”
“不知,我的人并未跟隨而去。”
慕煙點頭道,
“若我猜測的不錯,那個斷臂之人便是中了毒的苗王,苗王是與巫師是有聯系的,那三個人或許就是苗王邊的三位長老,其中有一位六長老的易容就非常湛,這三個人之中定然是有一人假扮了苗王,而真正的苗王或許已經亡。”
慕煙也突然想起當時擒獲潔兒時,曾告訴過潔兒,的父王已經中毒亡,潔兒還一臉不相信的模樣,想來這潔兒定然是見過假的苗王,所以一副全然不相信的模樣。
慕煙蹙了蹙眉,既然苗王亡,那三位長老其中一人假扮苗王去做何事?
他們的主子死了,他們又是得了誰的命令行事?
想來也就只有一人......
慕煙眸中閃過震驚,趕忙向夜璃玦,夜璃玦自然也想到了此事,
著煙兒溫出聲,
“煙兒,如你想的那般,那三位長老背后的真正主子是巫師,而非苗王。”
慕煙雙眼微瞇,所以,這一件件一樁樁的事,并非是那死去的苗王在主導,
而真正的幕后之人是巫師。
慕煙角譏諷,或許苗王到死才知曉事的真相吧,若真是如此,那苗王必定是死不瞑目。
慕煙現在也可以確信,那幽仙茶館的真正的主子也是巫師,
還記得當時章掌柜提起過,他無意間撞見過前去為何管事傳遞消息的人,那人腳上穿的可是宮侍衛才有的鞋靴,
一白的吳姝燕是沒有機會接到侍衛的,
只有在幽仙山之上的巫師,他的山上還有山下皆有侍衛把守,
在這些侍衛之中培養一兩個自己的親信,對于巫師大人而言并非難事。
若說殺手組織背后的主子是太子,更不可能,
太子份高貴,做某些事完全可以明正大,自然除了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晦之事。
殺手組織猶如黑暗勢力,太子并未登基,怎會留有把柄讓其他皇子探查了去,若說殺手組織與太子有聯系可以相信,畢竟可以為太子除去麻煩,若真有人查了去,背后主子并非是太子,其他事又沒有證據,證據不明朗的況下,誰敢治太子的罪。
慕煙與夜璃玦在六皇子的告知下,很多事已經清楚明了。
慕煙再次對六皇子激道,
“多謝六皇子,若非你告知這些消息,我們還不知再細查多久才能查出事的關鍵所在。”
六皇子微笑道,
“慕大小姐莫要客氣,我方才所言能幫助到你們,甚是高興,若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慕煙微笑點頭,
夜璃玦亦是對六皇子淡淡點頭。
六皇子著夜璃玦的神態,很是高興,能得到夜璃玦略有溫和的態度,實屬不易。
慕煙再次謝過六皇子之后,便與夜璃玦起告辭了六皇子,并叮囑六皇子趕快回府,現在還不是暴的好時機,免得讓太子的人看到,招來禍端。
六皇子面帶微笑地回應著慕煙,表示定會將的叮囑謹記在心。
現在已到夤夜時分,街道之上極為安靜,
那幽仙茶館也極為安靜,
慕煙與夜璃玦再次悄悄地靠近幽仙茶館的后院,
如今知曉了幽仙茶館背后的主子是巫師,
他們怎會再手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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