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義跟張家大舅見狀,忙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幾人挪步到西廂房說話,期間謝大強瞧著自己那依然不以為意的兒子,上去便是一腳,頗是有些恨鐵不鋼意味。
剛進了屋子,還不等坐下,張家大舅便將一直拿在手里的模遞還給了褚義,說起了今兒個發生的事。
原來是張大舅的大兒子,頭一日托人給老兩口傳了信兒,說是他媳婦兒又懷上了,聽說了這好消息,大舅跟舅母兩人就盤算著今兒去莊子上瞧一眼去,順道給幾個在莊子上做活兒的兒帶些東西。
吃過早飯收了妥當,老兩口便出了院子,結果都走快走出河西村了,才想起來特地給老大媳婦兒準備的蛋竟然沒有拿上,那是昨兒大舅母特地在村里收的,自家養的母到了冬天便不愿意下蛋了,好不容易才湊上了一籮筐,沒有辦法老兩口就只能返回家里去取。誰知道張大舅剛打開自家院門走進去,就約聽見,似乎有翻東西的聲音從屋里傳出來。
張家大舅的第一反應就是家里進賊了!畢竟是歲末年關的,村里有些日子過不下去或是被債務得不過氣的,難免就會有些手腳不干凈的,趁著沒人便進了屋。
張家大舅小聲囑咐舅母到左右鄰居家里喊人幫忙,自己則是抄起了院子一旁放著的掃帚,悄聲往發出聲音的廂房走去,剛走到一半,就見廂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穿著灰藍襖子的年輕男子從里面探頭探腦地走了出來,手里居然拿著自家做銅錢燒紙的那兩個模!
謝大強的兒子謝進寶,平日里游手好閑慣了,尤其是之前一段時間,自家阿爹先是從他姑母那弄來了個做紙錢的活兒,后來更是直接將這紙錢一份賣兩家,他家里日子徹底富裕了,謝進寶便更加肆無忌憚地過著自己的逍遙日子了。
可好景不長,謝進寶至今也沒能搞明白,他阿爹到底是了哪門子的瘋,好好地掙錢買賣,說不做就不做了,還任憑他們怎麼問都不肯說出個為啥!
謝家其實那陣子靠著做紙錢的活兒屬實是掙了不,可他全家就沒有一個是懂得居安思危,未雨綢繆的,都顧著了,倒是把存錢的事兒全都拋在了腦后。
都說由儉奢易,可由奢儉難,謝家便是這種況,等家里的那點薄底子被掏了之后,謝進寶的日子便一天比一天難過了起來。每日除了埋怨自家阿爹不該無緣無故地停了做紙錢的活兒,便是琢磨著上哪能弄到銀子,繼續供自己花銷。
而另一邊王氏跟李氏,也在琢磨著怎麼能給那謝家人再次搭上線,謠言已經在村里傳得沸沸揚揚了,那小兩口的鋪子也是眼見的生意慘淡,眼下村民們若是想買紙錢,除了去鎮上便別無選擇,已經有好幾個嬸子大娘來問過,褚大伯家的鋪子還會不會再賣紙錢了,李氏跟王氏一合計,此時正是他們自家鋪子重新賣紙錢的好時候。
只是思來想去,也只有從沈鹿竹娘家親戚那邊下手,似乎才能更容易些。于是婆媳兩個不得不想辦法再跟那謝家搭上線。
可那謝大強肯定是指不上了,謝家媳婦又是個毫不講理的,最后只能把希寄托在了謝家兒子上,指他能從沈鹿竹娘家那邊把那個最重要的模給出來。
王氏是在河西村的路邊到謝進寶的,他的樣子王氏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剛一見面,便一下子把人給攔在了路邊:“你阿爹可是謝大強?”
謝進寶不耐煩地看著攔著自己的婦人驅趕道:“去去去,大嬸兒你誰啊,攔著老子!”
要不是今兒有正事兒要用到這謝家的小兔崽子,王氏此時只想兩個大耳刮子過去,然后轉就走,之前被他謝家母子三人欺負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這謝家的竟然敢把給忘了!
強住心底的怒意,王氏按照之前在家里跟李氏商量好的說道:“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家之前不是做紙錢掙了不銀子?你還想不想再掙一筆了?”
謝進寶聞言仔細打量了眼王氏,隨后問道:“掙錢?你是那姓褚的家里的?怎麼個掙法?”
“把你家之前做紙錢的那模給我,我給你二兩銀子!”
謝進寶一聽那個模就有二兩銀子,頓時猜出了對面人的份,同時興趣也更濃了:“你是之前讓著來買紙錢的那個吧!那個做紙錢的東西現在不在我家,要是想拿出來,得費上些功夫,這二兩銀子可是有點了……”
王氏出門前,李氏是想要跟著一起來的,可王氏不愿,他家里最近很多事,都是李氏跟那個阿娘袁氏在拿主意,搞得好像們才是這個家里的主人,自己是借住的一樣,王氏急于明確自己在這個家里的地位,自然更想擺兒媳婦母的掌控,說什麼也不肯李氏一起,非要憑著自己把這事兒給辦妥了才!
“二兩銀子還嫌?又不讓你做紙錢出力氣呢,不過是把那模拿過來就了,哪需得上那麼多銀子啊!”
謝進寶哼笑著反駁道:“大嬸兒,人家那做紙錢的活兒可是能一直做的,天天都有銀子進賬,你這可是一錘子的買賣,那能有個比?你要是不想掏銀子就直說,真是耽誤我時間!”
事兒還沒辦,王氏哪敢真把人放走,忙將裝模作樣的謝進寶攔住,妥協道:“那你說多?”
謝進寶等的就是這句,咧開笑了笑:“這才對嘛大嬸兒,我也不多要你的,十兩,就十兩,你想要的那個模,我回頭就給你搬來!”
面對謝進寶的獅子大開口,王氏險些忘記了自己今兒個要辦的正事兒:“十兩!這也太多了些,不過是拿個模的事兒,咋就能要上十兩,三兩最多了!”
“八兩!”
兩人你來我往,就這麼在村里的土路上直接砍起了價,最后兩人各退一步,王氏答應事之后,付給謝進寶五兩銀子作為報酬,謝進寶也答應年前一定能將那做銅錢燒紙的模拿到手。
那天過后,謝進寶便一有機會就跑去張大舅,也就是自己姑母家里轉悠,老兩口對此雖有些詫異,但卻并沒有多想,直到他終于清了那兩套模的位置,便又開始尋找機會,想等個張家沒人的時候,再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拿完就走。
謝進寶等啊等,終于無意中得知了他那姑母在村里收蛋,要去瞧自家懷孕了的兒媳婦的事兒,這日一反常態地起了個大早,連早飯都沒吃便蹲守在了張大舅家門外,直到親眼見到老兩口出了門走遠,這才躡手躡腳地翻墻進了院子,直奔老兩口平日里做紙錢的廂房。
誰知剛得了手,一出屋子,便看見了站在院子中央的張家大舅,以及匆匆趕來幫忙,圍在院門的鄰居們!
要說老兩口平日里和鄰里們相的屬實不錯,一聽說張家遭了賊,附近的鄰居便都跑了過來,此時就算是張大舅跟舅母有心想替這謝進寶瞞,也已經來不及了,村里人哪個不痛恨小的,都來顧不得看清是誰便一窩蜂地撲了上去,七手八腳地便把謝進寶給困了起來。
要不是張家舅母后來替他求了,張家大舅又表示一定會嚴懲,并來了謝大強這個當阿爹的,謝進寶怕是要被那些熱心的鄰居們給打得半死了。
謝大強一聽自家那混蛋兒子,居然又惹到那姓沈的頭上去了,嚇得差點沒直接癱在地上,緩過神來便央求著張家大舅兩口子一定要幫著向沈鹿竹求才行。
沈鹿竹聽完了前因后果,只覺得這謝進寶挑的還真是時候,眼下他們正要對王氏反擊的時候,他便又送了一條王氏的罪證過來,難不連老天都對王氏的所作所為看不下去眼了?
自打上次后,謝大強便把對沈鹿竹這一家子的恐懼深深地種在了心里,眼下更是唯恐這一家子變態要了自己兒子的命,拉著渾是傷,卻人有些吊兒郎當的謝進寶連連求饒道:“褚老板,老板娘,你們就當他是個孩子,不懂事兒,當他是個屁,給他放了吧!我保證我們家以后再也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兒了,真的,求求你們了!”
小兩口雖說也十分厭惡謝進寶的行為,可跟褚大伯那一家子比起來,還是先解決后者更要些:“我們可以給他次機會,不過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我們答應,我們都答應!”
“揭發那個你們做了這些事兒的人!才是罪魁禍首,只要付出了應該有的代價,咱們之間的賬便一筆勾銷!”
謝大強想不想,像是怕沈鹿竹反悔一般,急忙搶著應道:“!謝謝老板,老板娘,謝謝!謝進寶,你個小王八蛋,還不快給人家認錯道歉,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生了你跟你妹你們兩個敗家玩意兒!”
說罷對著站在邊的謝進寶又是一腳!
謝進寶始終不明白自家阿爹,之前那突如其來的轉變和眼下對褚義小兩口這般的態度究竟是為何,可他今兒已經了許多皮之苦了,眼下只想趕回家上藥,好生在炕上躺著,實在不想再這般折騰下去了,于是連忙道歉,表示自己今后一定不敢了。
送走了謝家父子后,張家大舅跟一直很是愧疚的舅母謝氏這才上了前:“鹿竹,阿義,實在是不好意思,要不是我倆一時糊涂,哪能給你們家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我那侄子辦了這樣的缺德事兒,還得求你們原諒,我真是沒臉面對你們了!”
“舅母快別這麼說,這事兒跟你和大舅一點關系都沒有,就算沒有謝家父子,我們那大伯娘也會找上旁人,結果都是一樣的!”
張家大舅屬實有些難為,可有些事兒又躲不過去:“上次的事兒,已經是給你們添了天大的麻煩了,結果這才多久啊,就又因為我們出了這檔子事兒,我跟你們舅母實在是心里過意不去,在來的路上便商量好了,今后我們就不打算做這紙錢的活兒了,你們先找著人,等你們找到了合適的人,我們就全出去!”
褚義也跟著勸道:“上次就說好了,這些事兒跟大舅和舅母沒有關系。”
張家大舅擺擺手:“哪能真的沒關系,還不是我倆把這活兒分給他謝家的!你們倆是好的,可我們不能就真當這事兒沒發生不是!”
舅母謝氏也道:“就是這麼個理兒,再說老大家的又懷上了,我們倆琢磨著之前懷幾個娃的時候,我倆一直在莊子上沒時間,現在有了還是得幫襯幫襯。”
見老兩口已經下定了決心,沈鹿竹跟褚義也只能順從:“大舅跟舅母要幫忙照看表嫂,我們自然是不能攔著的,只是這事兒大舅跟舅母可千萬不能再往自己上攬責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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