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誰敢搶我天煞盟的靈虛仙草?是不是不想活了?”
男子聽到這話,頓時陷了無語之中。
宮主…不,爺,你是我爺,那靈虛仙草都不見了,咱們就先別演戲了,找小吧!
眾人見上玉這麼囂張,心最后一懷疑,徹底給排除了。
他們懷疑自己,也不會懷疑上玉。
這麼囂張,一看就沒腦子,遲早都會被更厲害的天才弄死。
“宮主…”
男子見上玉這麼生氣,剛想說什麼,卻聽到后者搖了搖腦袋,還拿出了十多枚丹藥!
“你們先療傷!”
僅存的如意閣弟子看到這一幕,眼中滿是!
明明他們不是一個勢力的人,上玉卻拿出了療傷丹藥。
男子著手中的丹藥,久久沒有說話。
剛剛抵達這里時,北部三大巨頭之一閻羅殿弟子和中部十大巨頭之一的虛空閣弟子,已經在爭奪靈虛仙草。
不等他們商量,其他巨頭弟子也先后抵達!
原本他想碎玉牌,可卻遭遇了定天舫預選舫主襲,鏖戰許久,直到被打重傷,他才想在臨死前,告知上玉位置。
沒想到上玉來得這麼快,而且還替他們報仇了!
定天舫和如意閣是老對頭了,可是如意閣人道境天才,并沒有定天舫多。
本來還想在回去之前掙點外快,沒想到反而了累贅。
想到這里,男子不由激的看向上玉。
“多謝宮主,我等一定拼盡全力,替您尋到一株靈虛仙草!”
“不必,等你們恢復傷勢,離開這里再說吧!”
上玉見宋依雪和宇文齊他們都不在,不由出了好奇的目。
他們究竟是倒霉,還是在別的地方發現了靈虛仙草?
這里這麼多人,按理說,他們應該會過來湊熱鬧的!
不過兩人的實力,上玉倒是放心,宋依雪在人道境后期就能抵地道境巔峰。
煉化靈虛仙草,又突破到了人道境巔峰,現在即便是天道境初期,也不是的對手。
至于宇文齊,他那個神魔九變,多有億點點變態,只要圍攻的人不多,他基本上不會出事!
在男子他們療傷時,其他修行者已經開始懷疑周圍的所有人。
許多人見氣氛不妙,一個接著一個離開了原地。
上玉注視著這一切,臉顯得非常淡定!
這群菜只因,實力再厲害也抵不了時間停止。
空間和時間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哪怕我趁機欺負你們老婆,你們都毫不知。
過了許久。
上玉帶著男子他們離開了原地,然后將之前許諾的報酬,發給了還活著的如意閣弟子。
“你們找個地方躲起來吧,所有人都在找靈虛仙草,我打算隨緣了!”
“這…宮主,這些東西我們不能要,不僅沒能助您奪得靈虛仙草,反而還讓您出手相救,這實在是…”
男子和如意閣弟子低頭,臉上滿是愧,但等了半天,都沒有等來上玉的回復。
當他們抬頭時,哪里還有上玉的影子?
…
小世界。
正在逗弄婉婉的仇兮玥和澹臺婉,看到上玉出現,俏臉上不由出了笑容。
“夫君…”
“這次收獲不錯,有五十三株靈虛仙草!”
聽到這話,仇兮玥瞬間愣住了,這玩意都沒有煉化過。
沒想到上玉居然一下子弄來了五十多株,這也太恐怖了!
“爹爹,人家也要!”
婉婉從仇兮玥的懷中掙出來,一下子就挪移到了上玉的脖子上。
小腳丫輕輕搖曳,小手更是想要去抓上玉手中的靈虛仙草,但很可惜,手太短了,本拿不到。
正當上玉遲疑時,一強橫的吞噬之力,自婉婉上浮現。
下一刻。
一株靈虛仙草便瞬間進了婉婉的小中!
“夫君…婉婉修為太低了,煉化靈虛仙草會不會出事?”
澹臺婉眼中滿是愁容,雖然吞噬之力很強,可這小妮子修為還是太低了!
不等上玉回話,婉婉就瞇著眼睛,打了一個飽嗝!
“嗝…”
“吃撐啦,謝謝爹爹!”
上玉將婉婉拎下來,不等他開口,這小妮子就鼓起了小,臉上寫滿了委屈。
上玉輕輕了的小臉,又將澹臺婉攬懷中。
“小饞貓,可不能什麼都吃,還好靈虛仙草不是那種霸道的靈草!”
“不過作為你魯莽的懲罰,爹爹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但念你還小,就讓你娘親代為罰了!”
代為罰?
澹臺婉聽到這話,俏臉瞬間布滿了紅暈!
不過上玉也只是說說,畢竟都欺負這麼多次了,也不著急這一會兒。
他大手輕輕一揮,四十株靈虛仙草全部都發了下去。
剩下的十二株,上玉則是留著給自己以后泡妞用,而且沈仙媛的那份也在里面!
“婉兒、玥玥,你們煉化一下靈虛仙草,我和這小妮子玩一會兒!”
澹臺婉和仇兮玥微微點頭,就在旁邊開始煉化!
上玉則是抱著婉婉,在旁邊的青草地當蟲,明明只有一個小孩,等兩煉化完靈虛仙草,卻好像看到了兩個一樣。
…
兩個多月后。
距離靈虛天境徹底關閉,已經僅剩四天時間,雖然有三天維持時間,但許多散修,恐怕會在第二天就離開。
因為這段時間,里面就沒有停止過廝殺,畢竟除了靈虛仙草,還有其他的靈草。
只是這些,各大巨頭的天才都看不上罷了!
畢竟靈虛天境最珍貴的,無非就是靈虛仙草了!
不然各大巨頭的人,怎麼會全部都到齊了呢?
但和他們不一樣的是…
上玉卻每天過得非常滋潤,不僅靈虛仙草拿到手,還能抱著澹臺婉和仇兮玥休息,時不時還逗逗閨。
和外面的況,形了鮮明的對比!
上玉慵懶的離開了澹臺婉的懷中,既然只剩最后幾天,那自然得去看看漂亮的樓主。
…
“樓主,咱們還是放棄吧!”
上玉借助宋依雪上的空間坐標回來,就聽到了如此沮喪的丟人話。
可當他掃視周圍時,卻看到了無數飄雪樓弟子的尸,就連宋依雪上的裳也破了許多,仿佛是有人刻意戲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