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裴信捂著口,大口著氣,如意閣長老見此,不由憤怒的呵斥!
“你定天舫想和如意閣開戰嗎?一次又一次,真當我如意閣是吃素的不?”
“呵呵,別這麼暴躁,只是搶了你們閣主的人而已!”
“為了一個人就破壞咱們兩家的友誼,不值呀!”
定天舫長老將自家舫主護在后,兩人都是歸一境巔峰修為,若真打起來,一時間本分不出勝負。
“信哥,你知道的,我本反抗不了,而且我已是不潔之軀,你就忘了我吧!”
定天舫舫主懷中的人說完這話,就出玉手朝自己面門拍去。
可的修為太低,立馬就被定天舫舫主阻止。
“濺人,再敢輕生,你父親也別想活!”
“堂堂定天舫舫主也只是一個威脅人的廢罷了,即便你奪走了我的子,也奪不走我的心!”
“而且我即便服,你又何曾善待了我爹爹?”
說到這里,子頓了頓,轉頭看向裴信。
“信哥,你這麼優秀,不要再因為我頹廢下去了!”
“若你心里還有我,請帶著仇恨替我復仇,再去一個更好、更值得的人!”
“噗…”
說完這番話,子就開始膨脹起來!
可盡管早已逆轉道元,但在歸一境強者面前自,還是有些不夠看!
上玉見其他巨頭看戲,不由給如意閣長老傳音,讓他阻攔定天舫長老,他的眼睛卻漸漸變了金!
如意閣長老聽到對方是問宮宮主,幾乎沒有毫遲疑,便凝聚百米大的巨手,朝定天舫方向砸去。
后者有些懵,這一擊要是砸下來,定天舫弟子恐怕得死大半!
定天舫長老雖然疑,但還是出手抵!
趁著這個空檔,兩道金以極快的速度,穿了定天舫舫主懷中的人。
本想順帶擊殺定天舫舫主,可后者上穿著一件護甲,將金線全部擋了下來。
上玉有些憾,不過也清楚對方在定天舫的地位,有底牌很正常。
雖然后者沒有傷,可拿來威脅裴信的人死了,他卻極其憤怒。
就算不拿來威脅裴信,這人的容貌和材,都是他見過最漂亮的。
雖然東部問宮宮主更,可那等存在,他爹都不敢想,他就更不敢了!
“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殺我的人?”
上玉沒有理會對方的狗,而是淡淡的注視著裴信。
“的想法已經告訴你了,就是不希你的道心再一次崩潰!”
“你應該知道,靈虛仙草不是萬能的,他能助你穩住道心,卻幫不了你第二次!”
“有時間悲傷,不如想想怎麼復仇!”
“如果你停滯不前,再遇到一個心的人,你要拿什麼保護?難道再次看著被威脅,無能為力嗎?”
裴信雙手拳,久久沒有說話。
“敢無視我,你好大的膽子!”
定天舫舫主見上玉看都不看他,憤怒之下,直接沖了過來!
宇文齊剛想手,剛剛還無比悲憤的裴信,卻將對方阻攔了下來。
“上兄說得不錯,當今世界,利益為先驅,實力也本!”
“從今天開始,我如意閣和你定天舫不共戴天,要麼我如意閣為歷史,要麼…你定天舫所有人盡折磨而死!”
話音剛落,裴信就狠狠踢向了定天舫舫主的背部,后者連忙轉,用右手擋住了這一擊,迅速和他拉開位。
“呵…嚇唬誰呢,連自己人都保護不了的廢,還揚言要滅我定天舫,想笑死我嗎?”
“不好意思,如意閣和問宮是盟友,恐怕還得再加上問宮!”
定天舫舫主耳邊剛剛傳來上玉的聲音,下一刻,就被摁進了地面。
等他再被上玉帶到空中時,手筋和腳筋已經被盡數挑斷!
沒有人知道定天舫舫主的護道去了哪里,只有宇文齊有些皺眉,因為他依稀記得上玉有把劍厲害的。
“裴兄,有沒有膽子親自殺了他呢?”
另外八大巨頭心均是一驚,定天舫舫主要是死了,那中部將會出大事啊!
不過想到裴信的待遇,以及兩大巨頭的恩怨,他們又保持了沉默。
“有何不敢?”
裴信從沒有想過,自己還能有這個機會!
畢竟真打起來,他可能還不是這個舫主的對手。
“你敢,要是舫主有任何損傷,定天舫絕對不會放過你!”
如意閣長老聽到這話,頻頻出手將其死死攔住,眼中、臉上盡顯通暢淋漓之。
“哈哈哈…不放過閣主?你們辱閣主的時候,可曾想過今天?”
“老狗,你就看著你們舫主死在你面前吧!”
“你…”
就在定天舫舫主將要被裴信擊殺之時,一強橫的威,瞬間將他退。
可還沒有退幾步,裴信也迸發出一道強橫的氣息,兩道氣息之主正是定天舫舫主和如意閣閣主!
定天舫舫主看到自己兒子的慘狀,不由出了憤怒和疑的神。
他疑自己兒子手筋腳筋被挑斷,為何自己的神念沒有被發。
而裴信剛被自己震退,他爹的神念就發出來了。
他哪里知道,有個擁有時間道力的變態在,要不是為了讓裴信出氣,上玉殺了這個定天舫舫主,他的神念都出不來!
“信兒,你這是…”
如意閣閣主看到自己兒子占據上分,眼中的喜悅簡直難以言喻。
“父親,是上宮主出手相助!”
如意閣閣主聞言,不由看向了裴信所指的上玉!
上宮主?那不就是問宮宮主嗎?裴信的道心恢復,可是多虧了他啊!
沒想到這次又是他出手相助,此等恩,他想忘都忘不了啊!
正當他準備謝之時,定天舫舫主憤怒的聲音也傳了耳邊。
“裴老狗,你敢我兒子,咱們沒完!沒完!!!”
“呵呵…信兒,當著他爹的面,將這家伙的眼睛挖出來,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兒子上的零件一個一個消失!”
“如今你道心恢復,還大仇得報,為父也能放開手腳和定天舫決一死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