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視下,楚默筆疾書,一句又一句的詩詞寫了出來。
“結發為夫妻,恩兩不疑。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葦。
葦韌如,磐石無轉移。”
眾人順著楚默的詩詞讀了一遍,一詩意撲面而來。
好似看到一傾國傾城的子,與自己如意郎君廝守終生的畫面。
那矢志不渝的,讓眾人頓時豎起大拇指連連夸贊!
“好詩!好詩啊!”
一首詩寫完,楚默將筆徹底放下!
下一秒,那畫像好似被賦予了靈魂一般。
畫中的仙子,變得活靈活現,與先前那如一潭死水般的畫一對比,已經截然不同了。
眾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只覺畫中那雙眼睛也好似眨了眨,而且畫像居然還有了表!
柳清雪本人什麼表,畫像好似跟著作出什麼表,二者如出一轍!
眾人甩了甩頭,再仔細看去,又好像恢復了原樣,這一變故也讓他們不著頭腦。
“難道…眼花了?我咋覺畫會?”
“咦?我也有這種覺,畫像在眨眼睛看著楚前輩啊!”
看到這一幕,司馬長風面巨震,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整個人踉蹌后退,里更是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什麼?這是…賦靈?怎麼可能!”
“賦靈講究的是一氣呵,從落筆到畫,要求一次到位賦予畫像靈魂!對氣神考驗無比巨大,難度不亞于施展一次宙級的全力一擊!”
“而且楚兄他之前畫出來的,明明就是死,沒有半分生機,可現在為何題詞以后卻有了靈魂?難道…難道他…嘶!”
司馬長風想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頭皮頓時一陣發麻。
他的驚嘆,也功吸引了趙德柱他們的注意力。
曹等人忍不住好奇問道:“難道什麼?說話說一半,兒短一半!”
他們雖然不太懂,但看著司馬長風的表就知道,楚默好像又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司馬長風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的震撼。
半分鐘后,才驚疑不定的揣測道。
“傳說中那堪比宇級強者的第四境,便是詩畫互的渾然‘醉境’!”
“醉境最顯著特點,就是要表現出詩畫意,強化通,升華主題,滋養意境!”
“詩者,天地之心,畫者,自然之心!以詩畫相輔相的手段去作畫,便能讓畫超,這就是…醉境!”
“也唯有書法、詩詞全部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才能來輔佐畫道,缺一不可啊!旁人窮極一生也難以讓其中一道達到如此就,更別說三道合一了!”
“所以達到醉境的難度,甚至比一品武者修煉到宇級還要高幾分!”
聽完司馬長風這自言自語的一番話后,眾人面面相覷了起來。
這是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啥意思?說人話,到底有什麼用?”
司馬長風指了指畫像,倒也不吝嗇解釋。
“可以說,醉境強者費盡心所作的畫,完全可以當做宇級神來用,甚至能為畫中之人的外化!這畫像便是柳姑娘的化!”
“畫像有靈,柳姑娘可以縱畫像去吸收天地靈氣,最后畫像反饋給本人,能幫助修煉,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另外危機時刻,也能用畫像當替木偶,免必死之劫!”
聽完司馬長風的解釋,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簡單的一幅畫,居然堪比宇級神?
而且還能擋一次致命傷害?
嘶…這不就等于多了一條命?
太變態了,畫師還有這種技能,果然沒有廢職業,只有廢的人。
“那啥…要不司馬兄,你給我們也一人畫一幅,讓我們也保保命?”
眾人著手,諂的看著司馬長風。
司馬長風狂翻白眼,奴踹了眾人一腳。
“滾!我才靈境,不是醉境!就算達到醉境我也不可能給你們畫。”
“因為每作一幅這樣的畫,作畫之人必然元氣虧虛氣大損,三五個月都恢復了!非至親不可畫!”
“而且醉境的畫不是萬能的,因為畫像和本人有靈魂牽連,一旦畫毀了,其本人也會遭重創,輕則神魂損,重則陷昏迷一生不得蘇醒。”
見司馬長風說的如此嚴重,眾人撇了撇也不再奢。
“果真如此?可為啥楚前輩…好像一點也不虛啊!上的規則之力都沒有削弱半分。”
司馬長風定睛一看,發現果然如眾人所說,楚默屁事沒有。
一時間,司馬長風語噎了:“這…可能他…單八年力比較充沛吧?”
李淳風了下,試探問道:“會不會是楚前輩,真實境界不止什麼醉境,而達到了最高境界?”
這話一出,司馬長風忍不住嗤笑了起來,直接將其打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醉境相當于宇級,而化境已經是仙人之境了,所作的每一幅畫,都是仙!”
“你們覺得…這世間能容下仙人?天道被阻,就連宇級都沒有,何談仙人?楚兄能達到醉境已經超乎所有人意料了。”
見司馬長風如此篤定,眾人也不再說話。
畢竟對方是宙級,了解的肯定比他們更多。
不過即便沒有仙人,宇級的楚默,也足夠讓他們仰視了。
幾人說話間,楚默也將畫紙取下,笑瞇瞇的將其吹干,并出手遞給了柳清雪。
“好了!清雪你看看怎麼樣?第一次畫畫,畫的不好還請不要介意!”
聞言,司馬長風噗的一聲,一口老噴了出來。
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楚默:“啥玩意兒?第一次畫畫?別逗了,誰信啊!”
楚默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昂!我發誓第一次,倒是獻丑了!”
司馬長風沉默了…
到了他們這種程度的強者,只要發誓那就都是真的,因為天道會約束他。
想他司馬長風千年踏靈境,已經被大陸天機閣大長老,譽為萬年難得一見的畫道天才了。
可眼前這楚默第一次畫就達到了醉境,與他一比…自己算個啥?
廢?
柳清雪接過畫像,滿意的直點頭。
司馬長風的話也是聽到了,自然知道這畫像多重要,也知道楚默付出了多心。
自己夫君…真好!
柳清雪鄭重其事的將畫收進口的飽滿,然后拉著楚默坐下。
“辛苦了!累不累?給你按按,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嗨!不累,我再給你多畫一點,說好寫真集,那就得畫個幾十幅!”
楚默擺了擺手,重新掛上一張紙,提筆又準備畫畫。
司馬長風撇了撇,心中暗道:第一次畫你還不知道多累,等你多畫幾次,你就該為自己所說的話而后悔了!
司馬長風看著楚默提筆再畫,雙手抱便靜靜等著楚默累到暈厥那一幕。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那一幅幅畫從楚默手里產出。
司馬長風這個宙級強者,好像變得麻木了…
“臥槽!一百張,整整一百張啊!全是醉境畫像!”
“踏馬的,楚兄你是鐵打的?不…難道你是腎做的?這麼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