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宓醒過來后，天早已經大亮，楚宓出門空氣中都可以聞到一刺鼻的腥味。

“對了，金之部落的尸怎麼理的？”楚宓沒有忘記，古代打戰尸理不當造瘟疫，不在數。

“尸都拖村口那里去燒了。”夏九妹開口道，“神，你還傷著。”

看楚宓要去，夏九妹抓住楚宓的手出擔心的神。

“我子好了，不需要太擔心。”楚宓開口道，自己沒有腦震，就是被推了一下，比起別人自己傷得很輕。

得去看看燒尸的過程，是不是按照自己教的做的。

……

楚宓在到前村口，就看著不遠堆積如山的尸，周圍擺滿柴火。

“你們都用皮浸捂著口鼻。”這里離開部落有一段距離，焚燒尸不會對部落造多大影響。

“你們聽宓的話，用皮捂著口鼻。”贏燼聽到楚宓的話，就讓下面的人去做。

“好。”準備點火的人連忙點頭照做，聽神的準沒有錯。

贏燼走到楚宓邊，“宓，你怎麼來了？”

“我就是來看看。”看著金之部落人的尸，楚宓并沒有憐憫，部落戰爭又怎麼可能不死人。

更何況對方是侵略者，如果對待侵略者都有憐憫，那就是對他們自己的殘忍。

贏燼看楚宓神，怕會做噩夢，“宓，部落有一些傷員，你讓夏九妹帶你去看看，你放心，我會按照你說的焚燒。”

“好。”楚宓比起看焚燒尸，更加需要去看傷員。

……

去看傷員途中打聽了，昨夜的消息。

得到了金之部落來了一千人，被殺了八百多，剩下一百多人，因為到了太大的刺激直接投降了。

“投降的人打算怎麼辦？”楚宓有幾分疑。

“不清楚，以前都是被殺掉，這一次應該也不例外。”夏九妹猜測，別的部落俘虜都會被殺。

“殺了，那太可惜了。”屬于人力資源浪費，問題留下楚宓也清楚。

俘虜不是自己的人，用食養著，又要用人力防止他們叛變，是很吃力不討好的行為。

看看到時候是不是可以跟贏燼商量，留下人作為勞役，空間的糧食養這些人種出糧食來沒有問題。

楚宓先打算去看傷員，夜里頭在跟贏燼提這事。

……

傷患大多數都被抬出來，安河跟阿綠他們在照顧。

“神，你傷好了嗎？”阿水們一看到楚宓一個個圍上來。

“我好了，有發熱的人嗎？”楚宓擔心有人會發熱。

“有，還有不人在發熱。”傷患雖然有一些換藥，不過還是有人發熱。

“帶我去看看。”

有人帶楚宓去看，發熱的人是傷口沒有理好，楚宓立刻就自己上手理。

在給他們喝下退燒藥，那些人喝了退燒藥，楚宓讓人用溫水拭額頭，可幫助退燒，拭一定要避開傷口。

幾個人聽到連忙點頭，“神你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的。”

……

楚宓還去看傷得最重那些人，手被砍斷骨頭，現在的技要接上幾乎不可能。

就算也沒辦法，因為技跟藥都不夠。

看著那些人空的目里頭帶著幾分絕，他們明白傷就代表死亡，更何況他們還是傷殘。

就跟看到最初的贏燼，他一開始也是這種狀態。

楚宓走過去想要安，就被阿木出手抓住，“嫂子，沒有必要。”

很快就要過冬了，缺胳膊斷的人，失去了活下去的資格。

雖然阿木的話，沒有直白到他們能夠等死，還是懂了。

懂了不表示認可了，“他們是部落的勇士，就算沒辦法在上戰場狩獵，不表示他們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價值。”

楚宓不覺得殘疾人就沒辦法就業，他們是殘疾不是半不遂，他們還有生存能力。

“嫂子，你說他們還可以做什麼？”阿木知道楚宓心，“他們沒辦法狩獵，就連開荒也未必做得好，他們留下只不過是拖累自己的家人。”

楚宓知道阿木是為部落著想出發，部落規矩本來就如此。“我會證明給你看，他們可以做很多事。”

勇者為部落戰斗，重傷，就要舍棄楚宓，這是不人道的事。

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要改變這一切。

楚宓給傷員拿了一些大米，給傷的人煮小米粥。

楚宓在回去的路上，夏九妹看著楚宓的時候，“主人，你一天沒有吃東西，我們吃點東西吧。”

“嗯。”楚宓點頭，在今天看到那些傷員看到尸，才意識到部落戰爭的殘酷。

戰爭從來就沒有贏家，就算自己部落損失很小，卻不代表就沒有人傷。

楚宓吃了一些東西，讓夏九妹自己去做事，要想一些事。

……

楚宓正在想殘疾人可以做些什麼？

贏燼回來就看楚宓發呆，走到楚宓的背后，用手抱著，仿佛一天的疲倦都消失了，“宓想什麼？”

“我想部落里頭傷的人，還可以做什麼？”楚宓開口道，“手工倒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你就在為這事心煩，宓……”贏燼神帶著的是冷漠，“傷致殘的人，他們失去了活下去的能力。”

楚宓回過頭看著贏燼，“如果是你自己那？”

“我也會離開部落，我不會拖累你。”贏燼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無力。

他如果傷沒辦法行走，沒辦法狩獵，他會離開，會讓楚宓去擁抱新的生活。

“我不認可。”楚宓為一個現代人，沒辦法接這種規章制度。

“宓，這不僅僅是傳統，更加多是他們沒辦法在養活自己。”沒辦法在帶來勞作的人，注定就是拖累，他們自己選擇離開活著獨自承死亡，會是更加好的選擇。

“他們是傷殘不表示就沒辦法做事，沒辦法活下去。”楚宓再一次跟贏燼爭論，是一個殘疾人是不是有資格活下去這話題。

也明白，只能夠讓那些人，有勞作力才可以生存下來，“贏燼，你給我一些法子，我可以找出讓他們活下去的法子。”

“宓，這不是我可以管的，我不會去給他們任何意見。”贏燼看楚宓神連忙保證。

楚宓松了一口氣，想到那一百多勞作力的理，“金之部落的人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