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士級別的大佬做本科答辯老師,而且還是一來來兩個。
這種待遇也是沒誰了。
力山大之余,陸舟也是不有些意外。
話說校外人士也能做答辯老師嗎?
盧建申好歹是他們學校的院士,即便是院的。可那位向華南院士,是華科院的吧?
不過仔細想想,這位大佬既然主要求要來,學校肯定也不會攔著。
距離答辯開始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在開始畢業答辯之前,還有一場采訪等著陸舟。
采訪結束之后,許校長將親自向他頒發一百萬支票的獎勵。
讓陸舟意外的是,這場采訪竟然是蘇省電視臺的。
也不知道學校到底是什麼意思,居然會做這種安排。
陸舟本以為,見到蘇省電視臺的記者后,場面會有些尷尬。結果讓他意外的是,來的不只是記者,還有蘇省電視臺的臺長。
而李臺長和他見面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握住陸舟的手,說道。
“陸舟同學啊,和你說聲對不起!沒有核實節目的容,是我臺的在審核工作上的失察,經過這些天來的自查,我們已經分了相關人員,希能得到您的諒解!”
李臺長的語氣誠懇,誠懇的陸舟有些猝不及防,甚至于不好意思了。
說實話,他對蘇省電視臺倒是沒多恨。
畢竟出現問題之后,蘇省電視臺的理結果,令他還算滿意,涉事人員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現在臺長都親自過來道歉了,繼續為難別人,除了得罪人之外,也沒有任何好。
“沒事的,李臺長,我對貴臺理的結果很滿意,”陸舟笑了笑,說,“而且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李臺長笑了笑,說:“我代表蘇省電視臺,謝你的諒解。”
停頓了片刻,他看向了旁邊的記者。
“小王,采訪趕開始吧,別耽誤人家時間。”
“好的臺長。”
那個小王的記者笑了笑,走上前來。
很快,采訪便正式開始了。
從采訪的容來看,蘇省電視臺對他還是比較照顧的,至沒有問一些刁鉆的問題,而且采訪的容都是正面宣傳。
到采訪快要結束的時候,陸舟倒是明白了一點,學校這麼做的深意了。
這次采訪不但是給學校做宣傳,也是給雙方一個臺階。
采訪的最后,和上次一樣。
金陵大學的校長許院士和陸舟站在鏡頭前,共同拿著一張大號的一百萬元工行支票合了個影。
終于,隨著這一百萬的到手,小艾向著它的新家,又邁進了一大步。
……
晚上,在食堂吃過飯后,陸舟便返回了寢室,坐在電腦前修改他的答辯PPT。
幾乎是預料中的事,這次的答辯必定不會輕松。雖說兩位院士大佬不太可能會刁難自己一個本科生,但人家都從百忙之中出了時間,肯定不只是為了來這里看自己兩眼。
所以,不只是PPT,陸舟幾乎將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都在紙上預演了一遍。
而這個過程,也是最磨人的。
從外面上完課回來,三個小伙伴進了寢室。
黃明的眼睛最尖,發現陸舟正在做PPT,便好奇地湊過去瞄了眼。
“肘子,在做啥呢?”
陸舟想了想,本來不想說,但還是如是回答了。
“答辯PPT。”
放下單肩包的劉瑞愣了下:“答辯?”
陸舟點了點頭:“嗯,畢業答辯。”
寢室里一下子有些沉默了起來。
到了那份沉默,陸舟心中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一直在刻意回避這個問題,但其實他的心里也明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人生就是這樣,不斷地重復著相遇和相離。即便沒有現在的今天,也會有兩年后的今天。
只不過,他的步子,因為某些原因,稍稍快了一點點。
黃明猶豫了下,勉強笑了笑,說:“其實……我們大概也猜到了,剛才還在討論這事兒呢。總之,加油吧!”
史尚默默將手放在了陸舟的肩膀上:“加油。”
劉瑞沒有說話,神有些復雜。
只不過這次,不是因為嫉妒和扭曲。
雖然總是將陸舟視作勁敵,雖然總是看著他偶爾倒霉幸災樂禍,雖然總是因為他取得就而心抑郁,但在心深,他還是將陸舟當是自己的朋友。也正是因此,他從來沒有做過哪怕一件,損人不利己的事。
可能,這也是友的一種?
即便那句加油,可能這輩子也說不口。
到了空氣中的那份沉重,陸舟臉上做出笑容,輕聲說:“就一個畢業答辯,我人都還坐在這兒呢,別搞的像生離死別似的。等答辯過了,我請你們吃飯。”
“不了,”黃明搖了搖頭,罕見地沒有說話,認真說道,“還是我們請你吧。”
“是啊,肘子,”史尚嘆了口氣,“這兩個學期,我們也算是套路了你不頓飯。你畢業的那天,我們做東,也算是給你送行吧。”
劉瑞也點了點頭:“是的,這頓飯,怎麼說也得我們請你。”
“你們不至于吧,”陸舟哭笑不得地說道,“學什麼不好,跟著飛哥學矯,你們這樣弄得我力很大……”
也不計較飛哥這個外號,史尚輕聲慨:“還是力大點吧,免得你把咱們都給忘了。再說了,給你點力怎麼了,你給我們的力還了?”
其它兩個小伙伴也是齊齊點頭。
握草?
要不要這樣。
果然有什麼樣的寢室長,就有什麼樣的寢室嗎?
就在陸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很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人,陸舟總算是松了口氣。
是他老爹打來的。
“我去接個電話。”
晃了晃手機,陸舟迅速起,溜去了臺上。
在去臺的時候,他順手帶上了門。
面對著寢室外的夜空,陸舟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按下了接通鍵。
“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老陸的聲音。
“兒子,孿生素數猜想又是什麼?”
老陸的大嗓門兒,讓陸舟心好了不。
臉上不由浮起一笑容,他笑著說道。
“爸,你要是弄不懂就別勉強了,你只需要知道你兒子現在在外面很流弊就行了。”
老陸:“哦哦,我也是在電視上看到的,就隨便一問。對了,這段時間別急著減服。我們這兒又變天了,這段時間是最容易冒的時候,你一個人在外面,可別著涼了。”
陸舟:“我一直很好的,倒是你們,記得注意。”
老陸笑著說:“你老爹我好得很,行了,也沒別的事兒。你老娘在廚房做菜,要不要和說兩句?”
陸舟笑了笑:“說吧……”
“……”
打了二十多分鐘的電話。
放下手機,胳膊靠在臺的欄桿上,陸舟抬頭看著臺外那片悉的夜空,只是靜靜地看著。
然后,不知不覺就看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