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殺和鬆村子的幾名拳師很快就帶著德英從村口走了出來。
秦安逸剛和麒麟完了通,緒忽然間便覺仿佛離了某種束縛般似乎出現了不小的浮,又看了看地上的,口果然開始泛起惡心的覺。
不過畢竟已經看了一段時間,所以反應還不算特別強烈,除了臉有些蒼白外,別的還在可控的範圍之。
這是他十八年人生以來第一次殺人,過往的日子別說殺人,就連普通的小他也絕對沒有下過毒手,唯一可以算是造過殺孽的恐怕就隻是不小心踩死的幾隻螞蟻了。
而如今……果然過往的那些平靜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歎了口氣,看著德英在孔殺的保護下走到了自己的邊,打量了下,確定德英還沒有到什麽傷害後這才放下心來:“你先和村子裏的拳師們回去吧,我和孔殺還有點事要去做。”
德英除了臉有點不健康外,別的看起來都還好,服也是相當整齊,看都不看地上那些,兩隻眼睛就這麽專注的盯著秦安逸:“孔殺已經把過程都告訴我了,你是要去對付旗嗎?”
看著德英直勾勾的麗大眼,秦安逸默然點了點頭:“今天當著對方村子人的麵殺了旗這麽多人,事必然很快就會被旗知道,到時候若是讓對方有了準備,那才是真的麻煩。所以現在趁著那邊應該還不清楚的時候前往襲,應該會有很大的勝算。”
“但是太危險了!旗有一百多人,就算今天被你殺了二十個,也起碼還剩下八九十人,隻憑借你和孔殺,去了也隻是白白送死!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從村長對你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你是從北邊那個國家來的大人吧?你現在立刻走,還來得及!”
德英一把主抓了秦安逸的胳膊,焦急的說道。
秦安逸抬手了德英的腦袋,溫和的笑了笑:“別擔心,而且既然人已經殺了,那就不能走了,否則你的爺爺、你住的村子都會被旗夷為平地的。我和孔殺會平安回來的,相信我。”
說完又抬眼看了看,蘇攀村子裏的幾名拳師正一臉戒備的站在村口,至於蘇攀則不見蹤影。秦安逸心下一沉,知道蘇攀恐怕是去報信了。
對於那些悍匪來說,電話並非安全的通信方式,所以他們選擇的應該還隻是最原始的辦法,時間不多了……
“不能繼續耽誤時間了,德英,聽話,你讓我在這裏多呆一分鍾反而會讓我多一分的危險,先跟鬆他們回村子,等我們凱旋而歸吧。”
“好,我答應你。安逸,我等你回來,如果你回不來的話,我就陪你一起下去,我不會讓你獨自一人去麵對閻的屠刀。”德英咬著,隨後點了點頭,臉上的表很是鄭重的說道,說完後也不等秦安逸回話,而是幹脆利落的轉跑回了鬆的邊。
秦安逸愣了愣神,搖頭無奈的苦笑了下,這才問道:“孔殺,你知道旗的老巢在哪嗎?”
“真的就我們兩個去襲擊旗總部?”盡管有了心理準備,可孔殺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怎麽,不行嗎?”
“不是不行……而是……能做到嗎?”孔殺眨了眨眼睛,不確定的問道。
“那我問你,一個星期前如果我告訴你隻是一周的時間你就可以做到現在這樣的程度,你覺得可能嗎?”秦安逸笑著反問道。
“當然不可能了!這一個星期的進步幅度簡直就是奇跡。”孔殺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沒錯,很多事當你不去做的時候是本不知道自己能夠做到什麽程度的,你想要走上拳皇的道路,雖然我並不太清楚泰國的拳皇究竟是個怎樣的概念。但是我想,歸結底也是至強的追求,那麽為一名強者,首先要備的就是對自己強大的信心和麵對任何困難時一往無前永不後退的氣魄!想要真正的為一名強者,首先要擁有的就是強者的心!”
孔殺渾一震,了後仔細的想了想秦安逸的話,頓時一冷汗,再看向秦安逸的眼神中已經帶著一種崇拜的意味。
看了看地下,整個人直了腰板後退了兩步,直到自己的腳沒有踩到秦安逸的影子後這才恭恭敬敬的朝著秦安逸鞠了一躬。
“您教訓的是,我之前所缺的正是您所說的強者之心,我並沒有真正想要為強者的覺悟,隻是有一個模糊的想法,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樣去做!您驚醒了我,如果日後我孔殺有了什麽就,必定離不開您今日的一番教導!”
“先不說這個了,如果你知道旗的老巢,那麽我們最好現在就手,越早越好。”秦安逸沒想到孔殺反應會這麽大,隻得哭笑不得的說道。
“好,我帶路,這就走,旗的老巢位置並不是,基本上附近的村民都清楚。因為旗需要我們每年繳納足夠的稅賦,而這些稅賦都是讓我們直接派人送到他們老巢的。”孔殺點了點頭,一邊說著,一邊朝著一個方向奔去。
秦安逸奇怪的問道:“他們就一點不擔心嗎?”
“擔心?他們有人有槍,有什麽好擔心的,而且除了您以外,這附近村子裏真的沒有任何人還敢打旗的主意。被欺了這麽多年,早就習慣了逆來順,旗本又不是不給人留活路,湊合著也就過了。”孔殺苦笑了下,心想我們哪有您那麽天大的膽子,居然直接便想將旗殺……這……這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鬆叔叔,他們會平安回來吧?”德英看著秦安逸和孔殺迅速遠去的背影,喃喃問道。
“會的,至我接過的幾位……嗯……幾位和他一樣的人,可絕不是一小武裝匪徒就能夠難得住的。”
鬆看到秦安逸帶著孔殺離去後這才長出了口氣,一點也不擔心的說道。
他最害怕的是秦安逸殺了這二十多人後就直接坐飛機回國,把偌大一個爛攤子扔給他去善後理。
如今既然秦安逸擺明了是要把旗直接摧毀,鬆自然也就沒什麽好擔憂的了。隻要旗完全被摧毀,用不了多久便會出現新的非政府武裝占據這裏,至於旗的這些命案,本不會有任何人在乎。
“他……到底是什麽人?”德英原本隻是想尋求一個心理上的安,卻沒想到自家村長竟是如此的信心十足,連帶著德英的心也好了一些,下意識的好奇問道。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最好也別去問他,有些時候,知道的多了並不見得就是好事。走吧,我們先回去,晚上他就要走了,回去做個盛的晚餐歡送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