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殺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聽到這樣的瘋言瘋語。
他很清楚整個旗的總部在之前的四十分鍾裏本是一片安靜,沒有任何發生。難道秦安逸還能在所有人都沒察覺的況下就把整個旗全都屠殺一空不嗎?
盡管對於秦安逸已經有種盲目的信心,可孔殺仍然覺得這種念頭實在是太誇張太瘋狂了。
下意識的環顧了下四周,發現周圍視線所及的平房一個個都是大門閉的樣,整個村落裏除了寂靜的有些詭異以外毫看不出任何腥味的痕跡。
孔殺抬腳直接踹開了最近的一平房的大門,一臉狐疑的走了進去,在這般大靜下都始終如此安靜的場麵顯然已經證明了村子裏確實沒有活人了,不過如果孔殺不親眼看看的話他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村子裏的人全都死了。
當孔殺走到平房的臥室,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兩溜溜毫無生命氣息的後倒吸了口涼氣。木然的從平房退了出來,又連續踹開了幾平房的大門,分別檢查了這幾平房的臥室後孔殺不得不相信了秦安逸所說的事實。
“這真是……真是……真是匪夷所思。”孔殺木然的走回了秦安逸的邊,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用語言去形容他所看到的一切。
“慢慢習慣吧,泰山崩於前而不驚也是強者必備的潛質,心要足夠強大,不輕易被任何事所影響。走吧,該回去了,旗的人都已經被殺,村子也就不會有什麽危險了。”秦安逸平靜的說道。
“是。”孔殺躬教,再次直腰板看向秦安逸的眼神已經充滿了狂熱的味道。
秦安逸接二連三的做到了他無論怎麽想都認為不可能做到的事,已經讓他開始對秦安逸產生了一種類似於信仰的緒,信仰的特點在於盲目和狂熱,而孔殺現在差不多就於這樣的狀態當中。
“這些人都被你打暈了?”剛走到村口,秦安逸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八個明顯還有呼吸的人,皺眉問道。
“是,蘇攀的人突然到了,我覺得不能再等下去,所以隻能出手。”孔殺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既然秦安逸能夠無聲無息的把整個旗的人全都殺,他的出手自然顯得非常多餘了。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想問的是,你為什麽不把他們都殺了?”秦安逸冷漠的說道。
“都……殺了?這個……他們已經沒有戰鬥力了……”孔殺一呆,麵對著秦安逸的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無論有沒有戰鬥力,敵人始終是敵人,既然是敵人,那麽就要趕盡殺絕,不能給自己留下丁點危險的可能。現在,殺了他們。”秦安逸依舊麵無表,不容置疑的說道。
“可是……可是他們現在都是昏迷的,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我……我……”孔殺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強者的路就是征服和殺戮,能殺的時候、可殺的時候便要殺,絕不優寡斷。殺一是為罪,屠萬便是雄!想要為人中之雄,便要有屠盡天下的決心,如果連殺人都要拘泥,那你一輩子也別想真正的踏上巔峰,自己看著辦吧。”
秦安逸說完,不再看孔殺,而是轉毫不猶豫的離去。
孔殺咬了咬牙,眼看著秦安逸漸行漸遠,終於下定了決心,抬腳連續踩在了這八名昏倒之人的脖子上。伴隨著清脆的斷裂響聲後長出了口氣……仿佛卸下了口大石一般。
看著地上八人徹底渙散了的眼瞳,孔殺忽然覺得有些惡心,忍不住幹嘔了幾下,這才趕忙抬腳朝著秦安逸追去。
“您之前殺過不人吧?”快步趕上了秦安以後,孔殺有些好奇的問道:“殺了整個旗那麽多人還能夠如此平靜,可是您才多大啊……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吧?您從幾歲開始殺人的?”
“我?之前在蘇攀的村子前殺掉坤沙是我第一次殺人。”秦安逸隨口說道。
“啊?”孔殺頓時呆滯,愣了好一會才繼續問道:“怎麽可能?你殺人的手法那麽練,而且殺人後平靜的令人害怕……怎麽可能是第一次殺人?不是說第一次殺人後往往都會產生心理影甚至心理障礙嗎?”
“隻要問心無愧便可,這世間道理法律多如繁星,管他作甚。做你自己認為對的,真正的強者從來不會管規則如何,因為規則由他們來製定。”秦安逸毫不考慮的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看來即便沒有我的影響,你對於殺人也沒有任何抗拒,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你天冷。”麒麟的聲音忽然響起。
“不,剛殺掉旗頭目時我也覺得自己應該是天生冷,可是殺完所有旗的人後我就明白了,我並非冷,隻是非常清楚自己究竟要守護什麽而已。想要守護,就必須不斷強大,擁有力量!為了我要守護的人,便殺盡天下,也是無妨的。”
秦安逸平靜的回答道。
麒麟一陣沉默,良久後忽然說道:“看來我不用擔心你的心境了。你們人類最麻煩的問題對你來說已經不是問題。你果然是一個複雜的命題,無論我怎樣計算,似乎都無法得到對你最準確的數據結論。”
“你不懂的,我們會因為而弱小,也會因為而無比強大。”秦安逸笑了笑:“當你真正懂了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你進化為真正的人工智能了。”
“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回去的路上孔殺糾結了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當一個人專注於某一件事的時候往往就會對其他的事本能的選擇忽視。我隻是恰好遇到了一個幸運的時機,那幫人都在同時專注於某一件事罷了。”
“什麽事讓他們全都那麽專注?連被殺都沒有任何反應?”孔殺微微錯愕,很是好奇的問道。
“對於男人來說,算是人生的最大樂事也是最終追求。說起來,他們能夠在那種狀態下死是很幸福的事,生在床上、死在床上,生死也在床上,未嚐不是幸運的回。”秦安逸微微笑道。
孔殺琢磨了好一會才終於明白秦安逸到底在說些什麽,想通後頓時一腦門黑線,這還真了石榴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隻不過控製著這一片區域十幾年之久的旗居然最終以這樣的方式覆滅,實在是有些過於戲劇化。
人生……真的往往還要比小說更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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