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我回來了。”秦安逸笑著開口道,那兩名背對著他的男則轉過來。秦安逸先是一愣,隨後才看出來這兩人竟是自己的叔叔和嬸嬸……
老爸秦連山有一個親弟弟,隻不過自從秦安逸懂事開始,兩家就很來往。由於秦連山的家庭一直生活比較貧困,而叔叔秦連海的家庭則達到了小康的標準,相對來說屬於富裕家庭。
所以叔叔一家人從來都和自家刻意保持著疏遠及距離,再加上爺爺都早已經去世,使得兩家人甚至幾年都不會聯係上一次。
秦安逸很清楚自己這位叔叔的想法,秦連海擔心秦連山跟他借錢,所以便在關係上有意疏遠,對於秦連海來說,窮親戚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存在,反而還有可能為拖累。
而嬸嬸王誌霞就更加誇張一些,秦安逸現在都還記得,哪怕是爺爺沒有去世的時候,嬸嬸對自己一家人都從來沒有過好臉。
恐怕對於嬸嬸來說,自家人就是他們對於家產繼承的敵人,而非脈相連的親人。
可無論父親秦連山還是母親周雪琴都屬於老好人的類型,對於叔叔嬸嬸一直以來過分的舉從來都以忍讓為主。
幸好爺爺彌留之際明智的對留下來的家產進行了分割,老房子給了父親,而現金存款則給了小叔。
雖說以當時的價值來看,小叔得到的現金存款價值是要遠大於老房子的,不過若是沒有爺爺明確的囑,恐怕連老房子,小叔兩口子都不會給自己一家人留。
等到爺爺去世,小叔兩口子則以房子留給了父親為由拒絕對進行贍養,當時秦安樂尚在繈褓之中,一家五口人便在十幾平米大小的空間生活。
盡管很艱苦,可對秦安逸來說卻是一段非常開心的日子。
有的時候,神上的幸福和滿足真的可以和質條件分割開來。
從那時開始,小叔一家就和自家斷了聯係,隻有去世的時候小叔去了趟醫院,卻也隻在醫院呆了幾分鍾的時間便徑自離去。
的葬禮倒是由小叔來辦的,不過小叔和嬸嬸之所以要給辦這個葬禮,卻是希借著葬禮多收些問金。
可自家當時確實拿不出一分錢來,所以也就隻能由著小叔和嬸嬸去做了。
一轉眼竟是已經過去了六年?
秦安逸有些恍惚的想著,這是六年來小叔兩口子第一次登自家的門,以至於秦安逸對於這個原本應該至親的二爸卻覺異常的陌生……
“怎麽這個點回來了,我和你爸還以為你就直接要在朋友家吃飯了。”周雪琴看到兒子的出現,終於開心了些。
“就是回來看看,一會還要出去的,今晚我也在依然家住,明天直接去學校,然後晚上再搬回來。”秦安逸笑著回答道。
“哎呦,幾年不見,安逸都有朋友了?還真是讓人驚訝呢,有沒有跟人家孩子說清楚你們家裏的況啊?可千萬別為了麵子就胡說八道的,讓孩子以為你家裏條件多好似的,到時候早晚真實況也要暴出去,騙了人家小孩可就不好了。”
秦連海邊的中年子轉過,認出來秦安逸是誰後一臉尖酸刻薄的說道。
“二嬸多心了,我朋友來家裏吃過飯,對於我家的況知道的至比你們要清楚一些。而且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勢力的。”
秦安逸毫不留的反駁道,七八年前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麵對著二審的尖酸話語除了生氣以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駁斥。
而如今,七八年的時間過去了,卻居然一切又仿佛回到了七八年前的時一樣。秦安逸對於自到的一些辱並不是非常在意,但是他無法接任何他人對於父母的傷害。
無論還是神。
“秦安逸!你怎麽說話呢!二嬸教訓你那是為了你好!就你家這麽個況,什麽樣的孩瞎眼了會看上你?!恐怕人家以為這個房子是你們家自己買的而不是租的吧!沒大沒小的東西!居然說我勢力!大哥大嫂,你們家的孩子就是這麽沒禮貌的嗎?!大小我還是他的長輩!”
王誌霞沒想到秦安逸竟然如此尖銳,一時間不由得心火旺盛。
“這話有意思了,二嬸,我你一聲二嬸那是看在秦連海和我父親還有點緣關係的麵子上。否則就憑你?貌似我們有六七年沒見了吧,我的父母會教育我,這點還不到你來,你說我不尊重長輩。這就更可笑了,我看不出來你有哪一點像個長輩,滿的尖酸刻薄冷嘲熱諷,像個潑婦一樣肆意揣測攻擊,這就是你為長輩的風度?”
秦安逸冷笑了一聲,聲音如刀的說道。
“你!你!大哥大嫂!你們兒子好教養!真是好教養!我現在真是很慶幸這麽多年都跟你們家沒有任何聯係,否則我兒子小華恐怕都要讓你們養出來的寶貝兒子帶壞了!這……這也算是晚輩該有的樣子嗎!雜種!雜種!”
隻是幾句話的功夫,王誌霞就完全被氣昏了腦子。其實原本王誌霞的格偏向於沒臉沒皮,從來都隻有氣別人的份,很有被人氣的時候。
這次之所以會這般容易的了心火,很大原因卻是麵對著秦連山夫妻倆,王誌霞是非常有優越的,過往的經驗也告訴,欺負秦連山夫妻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事。
卻沒想到出了這麽個意外。
“我的教養自然極好,至我知道,對待朋友的時候就要有對待朋友的態度,而麵對混蛋的時候便要拿出對待混蛋的方法。”
秦安逸臉轉冷,踏前了一步:“不知道你們兩個來我家有什麽事,如果沒事就趕離開吧,我們家不歡迎混蛋。”
隨著臉的變化,秦安逸上抑了一路的氣息有些不控製的泄了一些,王誌霞首當其衝,立時便覺遍生寒,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驚恐的看著秦安逸,口不擇言的是結道:“你……你……你要……要幹什麽!”
“不幹什麽,送你們離開。”
“安逸,怎麽你家大門都不關的,在幹嘛呢?”
客廳的氣氛正變得一片冰冷的時候,一個溫的聲卻破冰而……
“依然?你怎麽來了?”秦安逸轉頭看去,發現竟是王依然站在門口後臉上的冰霜瞬間融化,滿是愕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