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大陸在整個神域六大陸兩大海中也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
相比於其他大陸和海洋勢力的相對自由,黑暗大陸的整環境於一種非常野蠻的專製統治之下,像其他大陸那種各大陸的人完全可以自由進出的狀態不同,在黑暗大陸,基本上等於是許進不許出的狀態。
除非是得到了黑暗大陸當權者允許的進,才可以自由離開。
整個黑暗大陸之,雖然也是省市的統治係,但是在黑暗大陸中卻是標準的奴隸製狀態。
地位最高的自然便是黑暗神王的代言人以及黑暗神殿的殿主,除了這兩人以外,自上而下一級一級的都是非常嚴的奴隸主製度。
凡是達到了上位神的層次,便有資格為奴隸主,普通的上位神自然隻是權力最小的那種奴隸主,一旦達到了四星鬥神的水準,就可以晉級為中等奴隸主。
至於中位神和下位神,在黑暗大陸中基本上都隻有一個份,那就是奴隸!
神域八個主要的區域,分別由八大神王掌控,各個神王對於治下領土的管理都有著不同的風格。
基本上其他幾位神王都屬於完全不聞不問的狀態,挑選一名神王代言人負責管理也隻是為了保證麾下領土不至於出現太大的混。
但黑暗神王顯然與眾不同,黑暗神王是直接參與到對黑暗大陸的管理係製定的人,並且是這套奴隸製係的推行者。
在神王的影籠罩之下,整個黑暗大陸自然不可能出現反對的聲音。
這麽多年過去,黑暗大陸就仿佛是完全獨立於神域之外的一個單獨的係一般,除了那些於統治階層的奴隸主之外,普通的努力本就不知道神域其他大陸的況。
隻以為整個神域都和黑暗大陸一樣,均於奴隸製的製度之下。
並且由於奴隸製施行的時間太過久遠,所以實際上整個黑暗大陸中的人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存狀態。
哪怕在一些小地方會由於奴隸主的剝削太過嚴苛而出現一些努力反抗的況,但由於絕對實力上的差距,這種暴永遠隻能是星星之火,而且永遠不可能出現燎原之勢。
當永恒森林的飛行破開空間裂,出現在了黑暗大陸的邊緣位置的時候,隸屬於黑暗神殿的飛行便直接迎了上來。
前往黑暗神殿之前,各個地都已經提前同黑暗神殿有過聯係,將預計的抵達時間告知了黑暗神殿。
而黑暗神殿便會提前派出迎接人員迎接這些前來參加論武的其他地員。
到了八大地這樣的高度,對於黑暗大陸完全獨立於整個神域其他大陸之外的係,就完全不需要回避了。
況且有著黑暗神王的存在,就算其他地員對這樣的係有所不滿,也不可能真正的表現出來。
“這裏就是黑暗大陸?”
秦安逸站在飛行,順著飛行的窗戶看著外麵仿佛永遠籠罩在烏雲之下的世界,在這片大陸上,居然連那三月都很難看到。
整個大陸都彌漫著一種抑的氣息,大陸之上隨可見不遮的人在各個山嶺之間做著苦力,不知道在挖掘著什麽。
每一片山嶺的半空中,都漂浮著一個拿著長鞭的人,似乎是監工一般。
盡管飛行距離地麵足有上萬米的高度,但秦安逸仍然能夠將地麵上的這些況看的清清楚楚。
“嗯,整個神域裏,唯一奴隸製的地方,黑暗大陸就仿佛是一個吸工廠,作為奴隸主的上位神集團趴伏在中位神和下位神的上吸取著他們的,通過對它們的剝削來保證自越發奢華的生活。所以黑暗大陸的上位神實力,在所有六大陸兩大海中也是最弱的,無論是尖端高手的數量還是整實力的層次,都遠遠無法和其他大陸相比。這裏的上位神相比於去磨練和提升自實力,他們更垂青於樂。”
李站在秦安逸的旁開口說道。
兩人的後則是老老實實的站著其他永恒森林參加論武的員,包括孫晨在,每一個人都恭敬的低著頭,分兩排仿佛小弟一般,連姿勢都極為統一。
經過了李的求,秦安逸早已經在路途中將孫晨的那種神識對衝解決了,不過被神識對衝折磨的幾近崩潰的孫晨卻再也不敢在秦安逸的麵前表現出任何囂張的模樣,這裏遠離永恒森林,沒有了孫前,讓孫晨頭一次如此的沒有安全。
而且他有種覺,如果他繼續胡攪蠻纏下去,秦安逸真的會殺了他!
臨出發前,他的父親單獨把他到了房間裏進行了非常嚴肅的警告,要求他在這一路上務必要保證百分之百的配合秦安逸的一切要求。
無論是合理的還是不合理的!
否則,若秦安逸要殺他,就連他的父親都沒有任何阻止的能力!
這樣的說法再配合上之前秦安逸在他神識中下的手段,終於讓孫晨徹底的害怕了。
無論他心裏是怎麽想的,至表麵上他再不敢有任何同秦安逸作對的地方,甚至站在秦安逸的後,他連多看李一眼的勇氣都丁點全無。
“黑暗神王是怎麽想的?來到神域這些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對自己所負責的大陸上的事直接進行幹預的神王……”
秦安逸皺眉說道。
“那就不清楚了,父親曾經說過,除非在實力境界上達到相應的層次,否則永遠不要去妄自揣測強者的心思,因為你本就不懂他們真正的需求到底是什麽,自然也就不可能想明白他們要做什麽?”
李搖了搖頭說道。
“你父親說的對,用自己的想法去考慮其他人的舉,是最為愚蠢的做法。看起來馬上就要抵達黑暗神殿了,大家也做好準備吧,我們這次出來畢竟是代表著永恒森林,可別給永恒森林丟了臉,尤其是你們,在永恒森林裏作威作福也就罷了,既然出來了,誰要是再不長眼神,可別怪我手下無。”
秦安逸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著那十幾名永恒森林的年輕英們,冷聲說道。
十幾人趕忙齊聲答應,生怕這個時候了秦安逸的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