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哲說,“雙雙準了假,我可以早走的,這不服已經換好了,正想下樓等你。”
“我也是從帝宮順路過來,”慕容負淡著臉,“走吧,你姐好不容易離苦海,值得慶賀。”
“這事要謝你的律師出面,”白哲說,“我姐的權益爭取回來不。”
“謝的話用不到你來說,”慕容負神清冷地,“你姐說就可以了。”
白哲:“......”
這男人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剛跟薛大小姐約的時候,看著還開心的,這會怎麼晴轉多云了?
看來還是薛未央面子大,見到我他就會煩。
慕容負和白哲離開夜,戰宇寒也來了。
林雙此時正在三樓換服。
戰宇寒推門進來,先是抱住他家小妻轉了兩圈。
而后穩住,低頭親了兩口。
“真是膩歪,”林雙皺鼻子,“天見天的,煩不煩啊?”
“不煩,”戰宇寒在臉上再啄一下,“膩歪三輩子,不,八輩子都不帶煩的!”
“你不煩我煩,”林雙推開他,嘟著,“人家剛穿好的服,都被你給弄皺了。”
“明天買新的,”戰宇寒說,“意大利那邊的品牌商又來了。”
“讓他推給其他人吧,”林雙說,“服多得我都穿不過來。”
“不是說,人的柜里永遠一件服嗎?”戰宇寒說,“老公負責把的那一件給你補上。”
林雙笑了起來,“永遠一件,那可不得補一輩子?”
膩歪了好一會兒,兩人下樓。
戰宇寒讓李釗放假,就留在夜陪凌霄,而且負責最后的打烊。
凌霄臉蛋兒紅紅,眸亮亮,著小酒窩像林雙和三爺表示謝。
李釗就窘地拿手直撓頭。
來到帝京家宴,陶淵和陳嘉儀已經到了。
四個人點好了菜,等著的功夫,就說話,喝茶。
“大哥在哪間?”戰宇寒問林雙。
“我沒問,”林雙老實回答。
路上的時候,跟戰宇寒說了,慕容負和白哲姐妹也來了這里。kΑnshu伍.ξà
“我查一下,”陶淵說。
帝京家宴是慕天集團下屬的,問一下還不輕松?
陶淵拿起手機打了總臺座機,最后說道:“大哥在尊七號。”
“給他們送瓶酒過去,”戰宇寒說,“我多也得表示下嘛。”
“妹夫想得就是不一樣啊,”陶淵撇笑,“隨時隨地都得結大舅哥。”kanδんu5.net
“沒忘了還有你,”戰宇寒笑笑,“等下多敬你兩杯就有了。”
陶淵一聽,立刻轉頭給林雙告狀:“雙兒你聽到了沒,這話里帶著不服氣啊?”
“不要挑撥我們夫妻,”戰宇寒揶揄他,“雙兒是我老婆,不是你們妹妹。”
陶淵挑眉:“我也沒跟你搶啊?看把你醋的。”
“我說得是實話,”戰宇寒笑,“老婆還得向著老公才行!就向陳嘉儀,以后就得向著你,不會向著雙兒了。”
說得陳嘉儀臉上紅了起來,“三爺,怎麼一下就拐我這兒了呢?”
“戰宇寒說得對,”林雙朝陳嘉儀笑,“等你和淵哥結了婚,你們才是一家人,我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這話要讓大哥聽到,不知道得有多傷心。”陶淵說,“他可從來沒認為你是潑出去的水!”
“我說得也是實話,”林雙說,“等哪天大哥也結婚了,他是和嫂子才是一家人,我就親戚了。”
“......”陶淵抿了口茶水,“可你永遠是慕容島的大小姐,這個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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