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利用我來氣沈明珠而已。”
聽這麼說,燕晴晴滿眼心疼:“為了給小小治病,委屈你了。”
“委屈?只怕是沈明珠更委屈。”安栩角勾起一抹冷笑。
下午,把拖欠護工的工資結了,安栩和燕晴晴才匆忙地回了劇組。
……
鎮上孤兒院倒閉,只剩下患白病的小小沒人要。
安栩不忍心讓這孩子自生自滅,三年來一直努力賺錢給看病,把當自己的孩子照顧。
在劇組打工的時候,被沈明珠的經紀人發現,雇做替,一個月能開一萬。
安栩痛恨沈明珠和無無義的父母,但為了小小,只能簽下合同,從此了親姐姐的替。
……
來到劇組,正打算去找沈明珠的經紀人辭職,手機響了。
墨廷淵通過了的好友申請。
打開手機,男人的頭像是山巔上一個小小的背影,點開朋友圈,里面空空如也。
果然是高冷總裁。
只是……安栩注意到,墨廷淵的朋友圈背景竟然是一張與他格格不的小熊掛墜照片。
蹙眉,覺得這個破破爛爛的掛墜有點眼,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只能作罷。
剛準備收起手機,墨廷淵發了一條微信。
【晚上八點,酒店見。】
看著他的消息,安栩莫名到張,隨手回復了一個“好”便把手機塞進包里。
正要去辭職,沈明珠的經紀人就主找上門來。
“明珠了點傷,今天來不了,待會兒被車撞飛的戲份你得上,趕換服,別耽誤大家時間!”凱莉不耐煩地催促著。
安栩隨口問道:“被車撞飛高的,吊威亞嗎?”
凱莉一聽,頓時火了,指著鼻子喊道:“開什麼玩笑呢,你一個替吊什麼威亞?再說了,兩米多高又摔不死你,矯什麼?再不換服,信不信我讓你滾蛋!”
過去,為了賺這一萬塊錢,安栩替沈明珠扛了不傷害。
被火燒,冬天跳水,甚至是挨耳等等,沈明珠經常不滿意,必須讓承三次以上才肯罷休。
其實早就夠了。
抬手推開凱莉,安栩拿著包往外走,到門口時頓了一下,回眸說道:“凱莉,啊不對,王翠花同志,記得把我的工資打卡上。”
聽到喊自己的本名,凱莉瞬間怒了,大聲威脅道:“安栩你今天要是走了,就永遠別回來!”
聽著在后面囂,安栩只當是狗吠,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劇組,直奔醫院。
……
七點半左右小小吃過飯就睡了,把給護工阿姨,安栩匆匆趕去酒店。
抵達時,正巧在大廳遇到了墨廷淵。
他從黑的賓利慕尚走下來,一考究的黑西裝,從頭到腳散發著矜貴冷傲。
四目相對時,他視線冰冷地掠過,仿佛不認識一般肩而過,朝著電梯走去。
安栩知道,他們的關系見不得,只能等他上去自己再乘坐下一趟電梯。
終于來到頂層總統套房,大門敞開著,直接走進去。
墨廷淵正坐在沙發上,修長的疊著,手中拿著一份文件審閱。
旁邊,站著著白套的職場,長發及腰澤順,妝容致,整個人又自信。
里還說著安栩聽不懂的專業語,和墨廷淵討論著合同上的細節。
站在一旁,低頭看了眼腳上刷到發白的運鞋,有些自卑漫上心頭。
可轉念一想,只要小小活著就心滿意足了,穿什麼本不重要。
莫妮卡收起合同:“boss,沒什麼其他事我就不打擾了。”
墨廷淵點頭,便踩著高跟鞋轉往外走去,路過安栩時沖微微一笑,渾著艷麗的彩。
直到關上房門離開,安栩才回過神來。
心里充滿了羨慕。
想上大學,想跟莫妮卡一樣進職場發發亮,為一個真正優秀的獨立。
可無能為力。
夢想太貴了,承擔不起。
墨廷淵松了下領帶,抬眼看向門口,語氣淡淡地問:“站著干嘛?”
安栩挪著步子走到他邊,剛想坐下,就被他拉著手腕強行拽懷里。
今天穿著白衛和牛仔,半長的頭發隨意扎了個馬尾,看著很純。
尤其是那雙清澈亮的雙眸,他一眼就能猜的心思。
“喜歡的子嗎?”他摟著的小腰,眸深熠熠,薄的角微揚。
安栩搖頭:“不喜歡。”
這個回答讓他意外。
“為什麼?”
“不方便。”
要打工,還要照顧小小,穿子只會限制的行。
墨廷淵輕笑,大手攏著的后腦送到邊,淺嘗的瓣。
“安栩,穿子,比子方便。”
他的意思,秒懂,白凈的小臉瞬間紅了,直接把頭埋進他頸間。
“才八點,我還沒吃飯。”安栩小聲說道。
確切地說,一天都沒吃飯。
“等著。”
墨廷淵一手抱著,另一只手拿起旁邊的座機打電話。
就這樣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扭頭打電話的樣子,側廓分明,額頭飽滿,鼻梁直,下顎線流暢,絕俊逸,直殺到的心里!
這男人,帥的逆天!
半個小時后,便有侍者推著餐車將食送到房間。
牛排、鵝肝、魚子醬、紅酒。
香檳桌布上,擺著分量小且致的西餐。
安栩把刀叉推開:“能不能請您給我一雙筷子?”
很坦然,語氣真誠又禮貌,墨廷淵忍不住凝視著那張寫滿純真的臉。
侍者輕聲回答:“抱歉安小姐,我們沒有筷子可以提供。”
安栩眼底閃過失落,但仍是笑著點頭:“我知道了,謝謝。”
“墨先生,安小姐,請慢用。”
說完,侍者恭敬地退出了房間。
房間只剩下他們兩人,面對面坐著,燈很暗,桌上的蠟燭隨著音樂搖曳,氣氛浪漫溫馨。
安栩很,但不敢隨便,等著他先開,才笨拙地模仿著。
好不容易把一塊牛排放進里,像個孩子似的點點頭,墨廷淵忍不住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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