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了生意,酒元子拿出手機,選了輛帥氣的跑車,讓博立看清圖片,向母神祈求出這樣的汽車出來。
至于有沒有汽油,沒司機能不能開,一點也不考慮。
大不了繼續讓博立祈禱讓車自己開好了。
如果開不了,就讓他想辦法找點聽話的野來拉,沒有就他來推。
辦法是想出來的,只要肯用心,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
博立沒給自己祈禱服,他穿得好好的,為什麼要配合什麼省級公路浪費愿力。
他祈求起了汽車,相比立馬就出現的公路,反而是出現了團奇怪的質。
那質有三四米大,復雜變幻不停,完全不知道在干嘛。
酒元子看著它不斷出現機械形態,又不斷變走,好像不知道跑車長什麼樣似的。
明明已經給過照片看了,按樣子變不就行了,這水平連偽哥都不如。
博立看得心如刀絞,許愿的時間越長,消耗的愿力就會越多,這都變半天了還沒功,讓他有種自己要被榨干的覺。
“加油啊!圣母加油變,一定要變出最帥最酷的跑車!”酒元子在旁邊著拳頭賣力得打氣。
然后皺著眉頭,拼命在腦子里想著各種車來幫忙。
那團質終于出現形態了,那是一輛面包車,和跑車造型差了個十萬八千里。
還沒等博立松口氣,面包車就立馬變了圖片上的跑車,但一秒鐘都沒有,又變了輛沒有馬的南瓜車。
南瓜車立在那,前方扭曲了半天,也沒有把馬變出來。
然后這南瓜車在注視下,變了輛三車,這才停止了變幻。
眾人等了好一會,三車穩如磐石地立在那,看來神愿圣母只能變出這種水平的通工了。
“呃……就這?”酒元子半晌之后,不給面子地嘆了口氣,總結了一下。
這愿道法則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不能憑空變出魔神,也不能出現這個域沒有的活,馬都變不出來。
只看外觀不知道機械原理,汽車也不行,汽油這種能量類的東西也不能實現。
看來這愿力,雖然能到自己腦中的東西,局限卻很大。
剛才努力地幫忙想了這麼多東西,確實有點影響,但沒有太大的作用。
看來,它只能針對愿域原本就有的東西,才能自由快速地實現愿。
對于不悉的東西,只能挑個低知識技的來替代一下。
看來這個域的科技水平低下,圣母族就和他們的外表一樣,是群有愿力但沒有知識含量的原始人。
酒元子只是試了一次,就對愿力有了不認識,現在先暫時收手,路上再試其它的。
沒有再為難博立,總不能一直站在起點,可以往前面走走了。
“行吧,三車也是車,我們走吧。”酒元子溫地說道,一副好的樣子,仿佛剛才那個難纏的家伙不是似的。
先坐到了三車后面,然后歪頭看著博立,指著前面說:“大叔,你坐在這里就可以騎這輛車了,很簡單的。”
這三車太小了,地弟那高個子本就坐不下,只會覺得很憋屈。
他離地浮了起來,飄在三車邊上,等著一起出發。
博立沒想到這也得自己來騎,行吧,總比讓自己用愿力推來的強。
在前方坐好,他扶住車頭,用力一蹬,三車就往前走去。
“這……這是什麼原因?”博立有些驚訝地問道,這樣的驗他是第一次,有點新奇的覺。
怎麼會坐在這里踩,這東西就會往前走,和鳥的移方式完全不同。
這三個圈為什麼不用在后面推,就會滾?
酒元子眨眨眼,突然笑了笑,“這是理。”
“力?和愿力完全不同,覺有種……一種,怎麼形容才好的覺,我有點說不出來。”博立邊蹬邊說道。
然后三車的車頭就歪了,直接沖進了路邊花叢中。
酒元子瞬間就跳了出來,看著三車帶著博立翻倒,在了他的上,子還在那咕嚕咕嚕地轉。
真是……
要給他們一點小小的科技震撼了。
酒元子把偽哥拿了出來,了它茸茸的狗頭,“偽哥,變車。”
偽哥晃著尾,在地上打了個滾,就變了輛霸氣的敞篷越野車。
“博立大叔,上車吧。”酒元子坐到駕駛室里,地弟也立馬自行坐在了副駕上。
博立已經把三車推開爬了起來,可憐無助地看著酒元子的車,頭頂的圣角都塌拉下來。
所以,剛才的許愿是什麼?
“上車呀,愣著干什麼,偽哥開后門。”酒元子拍了拍方向盤,后排的車門就自行打開來。
博立有點手足無措地上了車,車門得就自己關了起來,然后越野車發出轟鳴聲,往前就飛馳而去。
偽哥現在連聲音都能模仿了,有些東西就是要配上對應的聲音,才夠過癮。
越野車絕塵而去,只有那輛花了不愿力才實現的三車,依舊在花叢中翻倒著,看起來就像一堆沒用的垃圾。
花海之路看著遠,但在沒有限速的況下,兩邊的景飛快倒退,博立的臉在強風下皺紋都快給吹平了。
他眼睛睜不開,只能用手擋在眼睛前,就看到酒元子拿出一副墨鏡,向后遞了過來,“戴上這個,別傻乎乎的吹風呀。”
博立都不知道他倆是什麼時候戴了這個,但看起來好像很好用的樣子。
他接過墨鏡,學著戴到了臉上,果然那吹得眼睛睜不開的風,頓時就小了很多。
“這東西是?”博立回憶了一下腦中才被域強灌的知識,卻完全想不起來是什麼。
博立有種覺,腦中一開始多到要炸的東西,現在已經了很多很多。
只剩下聽得懂語言,可以對話流這種程度了。
這種況很正常,母神為了保護他們不被強灌的邪惡容弄壞,會在強灌之后有序地刪掉不好的容。
為了保護生靈,母神考慮的太周道了。
博立心中只有謝,剛才腦中的東西確實太多,七八糟多到嚇人,都不知道要看什麼了。
現在正好,多余的東西都沒有了,覺腦子里非常清爽。
這時,酒元子在前面說道:“這墨鏡,也是理。”
“又是力,看來它們無所不在,和我們的愿力一樣。”博立了臉上的墨鏡,這東西竟然還能讓看出去的東西變了。
酒元子很隨意地說道:“對呀,我覺得我們說不定可以換一下法則之力。我用帶來的理,來換你們的愿力或是其它東西。”
“你的東西是我沒有的,而我的東西也是你沒有的,白拿你的愿力我可不好意思,我只是慎重行事,又不是壞人強盜。”
“剛才消耗了你的愿力,這件名為墨鏡的理,就送給大叔你做補償吧。”
博立愣住了,對這位客人的印象到了強烈的沖擊,的品德是如此的高尚,剛才那些行為,全是因為謹慎?
怕遇到不良的域,知道善良之后,欺騙嗎?
真是慎重啊!
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東西,原始人公路喜劇片,這種名詞是什麼意思來著,母神刪掉了什麼不良容?
算了,肯定是無關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