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間外的薛未央和薛原一聽這聲音,都嚇傻了。
慕容負不會殺人了吧?
“慕容先生!”薛未央壯著膽子,拍著門板問道:“慕容先生,你、你把他怎麼樣了?可不能出人命啊!”
“死不了!”慕容負在隔間里沉聲冷語,“我讓他比死更難!”
薛未央和薛原面面相覷,比死更難?慕容負究竟怎麼樣鄭晨了?
其實這會兒鄭晨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這種活生生的劇痛,還不如死了利索。
“央姐,救我!”他有氣無力地說。
“啪啪!”慕容負給了他兩個,“上帝也救不了你!”
“放了我,求你,”鄭晨疼得直翻白眼,“我你爺爺行嗎?”
“祖宗也晚了!”慕容負咬牙,“欺負人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有這會兒?”
鄭晨:“我知道錯了,爺爺,求你饒了我!”
“說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怎麼能輕易饒你?”
“爺爺,你還想怎麼樣?我真不行了,你饒了我......”
慕容負冷哼一聲直起,抬起腳,輕而易舉地左右踹了兩下。
看著作輕,實則力沉厚。
就聽“咔嚓!咔嚓!”兩聲,鄭晨兩只腳踝也折斷了。
但同樣也是里面折斷,皮表面一未損。
鄭晨悶嚎一聲,昏死過去。
“你給我記住了,”慕容負彎拍拍鄭晨死人一樣的臉,“再想欺負人的時候,就想想今天的手腳是怎麼斷的!看你還有那個膽子嗎?”
說完這句話,慕容負拂了拂手,打開隔間的門了出去。
他氣定神閑,雍容爾雅,矜貴瀟灑。
薛未央和薛原一左一右,直愣愣抬頭看著他。
這幅神仙般干凈出塵的樣子,哪里像打死了人?
可隔間里面,鄭晨癱倒在馬桶上,的確是奄奄一息了。
“他、他死了?”薛未央心里涼了半截。
“慕容先生,你不能殺人吧?”薛原問道。
“放心,”慕容負冷笑著掠過姐弟兩人,“離死還有一截呢。”
眼看他風度翩然從容不迫的離去,薛原慌了:“姐,姐!這事可怎麼辦?這事鬧大法了!”
“我知道怎麼辦?”薛未央臉也蒼白了,“你怎麼就沒看好白哲呢?你怎麼就讓鄭晨這混蛋欺負呢?”
我不是心疼白哲被鄭晨欺負,我是不甘心慕容負為了白哲打傷鄭晨啊!
這不是給我們惹了禍嗎?
“薛原,”薛未央紅著眼看著薛原,“鄭晨知道白哲和慕容負是你我帶來的朋友,今天的喜宴上出了這種事,我倆不得吃不了兜著走?”
“那怎麼辦?”薛原攤著兩手,“鄭晨是慕容負打的,不是我和你打的,把慕容負給警察不就完了?”m..nět
“把他給警察?”薛未央恨不得要掐死自家弟弟,“為了你的白哲,把我的慕容負給警察,你覺得這事是小孩子過家家嗎?你姐我怎麼辦?我好不容易才喜歡上這麼一個男人!你讓我把他給警察?是不是你姐一輩子嫁不出去,你才滿意啊?”
薛原:“......”這事還真是難辦了。
慕容負出來酒店坐進車里,前后不過三四分鐘。
“慕容先生,”白哲低聲問道,“你剛才干什麼去了?”
“不是說了回去拿手機?”慕容負坐在副駕座,頭也不地說。
“可你手機......”白哲說,“我看到在你兜里呀。”
“嗯,”慕容負回答,“我也是進去了才想起來,手機已經裝上了。”
“真的只是這樣?”白哲還是有些狐疑。
“你還想哪樣?”慕容負說,“走進去走出來總共就三四分鐘,中間一分鐘,你想讓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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