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的話帶著笑意和些許調侃,神也溫和坦至極。
阿伽看到星使一點也沒有因為他的抗拒不安和猶豫不定生氣,反而還回過頭來安他,一時間心里愈發不是滋味,甚至有些酸酸的。
這種覺他從來沒有過……因為從沒有人這麼對待他。
維護,還這麼遷就他,就好像他做什麼說什麼都沒關系,都不會被厭棄,就好像在對方眼中,他并非一無是,就好像他值得一樣。
年的心酸酸漲漲的,心跳都有些快,忍不住的想要說什麼,想讓星使知道自己的心:他只是一時之間有些接不了那樣的關系,心里太,但他也不想與星使疏遠的。
“星使。”
阿伽抿看著盛暖,聲音輕著小心翼翼開口:“在我心里,星使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愿與星使疏遠,只是,只是請星使再給我一些時間,在這段時間里,我便將星使當兄長敬重,可好?”
年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眼睫著,雙耳通紅。
盛暖有些奇怪……不知道該怎麼相,就從兄弟做起?
這是什麼邏輯?
可對上年不安又期待的神,想到以他孤僻的格,能愿意與人走近到這一步已經實屬不易,如果稱兄道弟能讓他不那麼繃不安,也不是什麼大事。
便笑了笑:“好啊,白撿個這麼有本事又聽話的弟弟,我占便宜了,不過,只能私下里哦。”
盛暖說的私下里是覺得,獵魔司里畢竟都是公事,公事還是要公辦的,黏黏糊糊不太合適。
可在阿伽聽來,這卻是他們之間的小。
那不知所措的緒仿佛瞬間找到了表達和釋放的途徑,阿伽抿有些,垂眼低聲開口:“那以后私下里,我您哥哥,可以嘛?”
盛暖勾:“好啊……來來,先聲我聽聽。”
年臉刷的紅了,低頭思:“哥哥。”
“嗯,乖!”
盛暖抬手將一樣東西扔過去,阿伽下意識接住,就看到是一條質地特殊的繩索。
“這是縛魔索,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給你的見面禮,收起來吧。”
年面頰微紅,低低嗯了聲:“謝謝哥哥。”
這樣,在他想清楚前,便不用再躲著星使了……
盛暖收回手,牽背后傷口,又有跡滲出。
自己屏蔽了痛覺沒有發現,還是阿伽眼神微變,連忙收起縛魔索上前一步:“星使的傷裂開了。”
說完,意識到什麼,他又不好意思改口:“哥哥……”
盛暖嗯了聲,估著用藥時間差不多了,趴回去指使他:“你幫我把傷清理魔氣的藥材拭掉,換傷藥,那個白瓶子里就是。”
阿伽溫順嗯了聲:“好。”
就換個藥也劃不來再醫者來一趟,盛暖趴回去繼續閉目養神。
阿伽剛剛終于將心里話說出來,如今也輕松不,再加上他覺得已經說了將星使當兄長,整個人都如釋重負。
輕手輕腳將星使后背服掀開,等看到那巨大的傷口,他頓時又是呼吸一滯。
哥哥就是帶著這樣的傷去救他的……
年線繃,拿過旁邊的棉麻布,沾上藥水小心翼翼將凈化魔氣的藥膏拭掉然后拿起旁邊的白瓶子。
瓶子里面是上好的傷藥,阿伽知道這種藥膏,材料珍貴但藥效奇佳,涂上去后化開,很快就能使傷口愈合。
有些不放心,他又將自己的手清理了一遍,這才用藥勺挖出藥膏,小心翼翼涂抹到傷口邊緣。
很快,猙獰可怖的傷口就眼可見的開始往中間愈合。
他一邊觀察傷口的愈合況一邊補充藥膏……直到原本的生出一層新的組織,阿伽才終于松了口氣。
接下來還需要一兩天的恢復時間,新長出來的皮才能完全愈合。
他放下藥瓶干凈手,小心翼翼將掀起的服拉回……
也是這一刻,沒了那猙獰可怖的傷口,阿伽才忽然察覺,星使的似乎和他的不太一樣。
后背異常白皙清瘦……阿伽自己也瘦,但他肩背寬闊腰有力,并非這樣格外纖細到甚至會讓人覺得有些脆弱的模樣。
阿伽莫名有些繃,連忙手去拉服遮擋,可當自己的手不經意過盛暖后背時,他驀然一僵。
毫無預兆的,在圣泉那晚的形,以及后來他做的那個匪夷所思的夢瞬間沖腦海。
這些日子他一直刻意回避,這一刻卻避無可避的想起來,那次的夢境中,他似乎無從反抗,又似乎,曾失控的過盛暖的腰……
年眼中出恐慌,手忙腳的將盛暖服拉好,掩飾一般將視線移到盛暖臉上,磕磕道:“星使……哥哥,好了。”
盛暖昏昏睡,眼睛也沒睜,只是嗯了聲:“好,你回去吧,我睡會兒。”
阿伽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眼前那張臉,整個人又有些失神。
素來強大尊貴的星使閉著眼,蒼白的皮愈發顯得眼睫黑卷翹,這張臉本就俊到堪稱漂亮,才會有那麼多關于他外貌的傳言……
而這一刻,那張漂亮的臉蛋沒了以往清醒時強大星使氣息的加持,安靜睡著,竟是顯出幾分來。
如同剛剛他的手過后背的……難怪就連那些魔也會不知死活的覬覦他。
等到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阿伽驀然一驚。
下一瞬,他騰得站起來,逃一般轉慌張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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