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司為難道:「可那是別人送的,我不知道人家還有沒有?」
「我不管,無論你用什麼辦法,都要再給我弄些玉容散過來!你要是辦不到,以後就別想上床睡覺!」
「我不上床睡,還能去哪兒睡?」
夫人直接將板往他面前一扔,無比殘忍地說道:「晚上你就睡這兒!」
夏司:「……」
為了晚上不睡板,他只能改變主意,接教導江微微學習西沙話,以此換取更多的玉容散。
作為一個24K純直男,夏司無法理解玉容散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能讓臉蛋白一點一點嗎?用得著跟打了似的激瘋狂嗎?!
可就算再怎麼無法理解,夏司也不敢把這些話當著夫人的面說出來。
他一個字一個字地教導江微微和喬水盈學習西沙話。
兩人都學得很認真。
轉眼就過去樂半天時間。
夏司還有別的事要忙,謝絕了江微微的挽留,告辭離開。
吃過午飯,江微微埋頭溫習早上學過的西沙話。
喬水盈沒有那麼熱學習,溫習了一會兒就有些倦了,直接往地毯上一趟,開始呼呼大水瓶。
等一覺睡醒來,發現江微微還在溫習。
喬水盈打著哈欠問道:「你都學了一天了,不累嗎?」
江微微頭也不抬地回了句:「再累也得學,不然沒法離開這裏。」
聽這麼一說,喬水盈也湊了過來,跟著一起學習。
窗外忽然傳來啪啪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敲打窗戶。
錦繡走過去,拉開窗戶,發現外面有一隻雄鷹在拍打窗戶。
眨一見到那鋒利的鷹,錦繡被嚇得驚呼一聲,連連後退。
江微微和喬水盈循聲去,見到雄鷹時都是一愣。
這不是凌風嗎?
它怎麼跑這兒來了?
凌風想要飛進屋裏,無奈它的翅膀太大了,無法飛進來,只能在外面撲騰翅膀。
江微微走過去,過窗戶往下去,果真見到樓下站著個人。
正是善默。
他仰頭看著樓上的江微微,笑著打招呼。
「出來玩呀!」
江微微毫不留地一口拒絕:「我們很忙,你自己去玩吧。」
說完便啪的一下關上窗戶,把男人和鷹都關在了外面。
接下來無論凌風怎麼拍打窗戶,都始終沒人去開窗。
江微微坐在桌邊,專心致志地學習。
喬水盈沒有那麼強大的定力,眼睛總是時不時地往窗戶的方向飄過去。
過了許久,窗外的拍打聲才停下來。
喬水盈忙道:「聲音怎麼沒了?」
江微微隨口應了句:「應該是飛走了吧。」
房門被敲響。
錦繡正要去開門,就被江微微住。
「別開門。」
錦繡不解:「為什麼?」
「敲門的十有八九是善默。」
似乎是為了驗證的猜測,門外適時地響起了善默的聲音。
「尊貴的郡主,麻煩請你幫忙開下門好嗎?」
喬水盈看著江微微,低聲音味道:「真的不開嗎?」
「不開。」
現在忙得很,沒有功夫去應付那個包男。
喬水盈嘆氣:「好吧,都聽你的。」
善默又敲了好一會兒門,卻始終無人搭理。
門外沒了聲音。
喬水盈猜測男人應該是走了。
天漸暗,侍來送晚飯。
錦繡打開房門,發現門外除了兩個侍之外,還站著個容貌艷麗的男人。
善默竟然還在這裏!
他直接推開錦繡,大步走進屋裏,兩個侍隨其後。
侍們將膳食放到桌上,恭敬退下。
江微微一看到善默,立即將桌上的東西收起來,蹙眉看著他:「你怎麼又來了?」
善默在桌邊坐下,委屈地說道:「我想請你出去吃晚飯,你不願意,我沒辦法,只能來這裏和你們一起用晚飯,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江微微無視了他的提問,直接下逐客令:「我們沒有準備你的晚飯,請你離開。」
「誰說沒有準備?這麼多吃的,別說是多一個我,就算是多十個我都夠吃的了。」
江微微看向桌上,這才發現今天的晚餐格外富,不僅菜比以前好了很多,數量也翻了好幾倍,一張桌子被食佳肴擺得滿滿當當,食的香味充斥著整個屋子。
這些顯然是善默特意讓人準備的。
善默盛了碗湯,放到江微微的面前,同時招呼其他人快來吃飯。
喬水盈看向江微微。
江微微覺得頭疼:「吃吧吃吧。」
就算再怎麼煩這男人,也不能不讓大家吃飯啊。
善默不停地往江微微碗裏夾菜。
江微微直接端著碗挪到了距離他最遠的位置。
然後善默端起碗筷,跟著挪到了邊。
江微微再次起走人。
善默再次跟上去。
兩人就這麼你追我趕地圍著餐桌打轉。
其他人看得腦袋發暈。
江微微沒好氣道:「你有完沒完?」
善默理直氣壯:「沒完!」
就在江微微很想拿板磚把他砸暈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踹開!
一紅的哈娜公主沖了進來。
正好看到善默往江微微碗裏夾菜,原本只有三分的火氣,瞬間就暴漲到了十分!
「善默,我找了你一天,你卻想方設法地躲著不肯見我,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呢,原來你是背著我來找這幾個南楚人了!你居然還給這個南楚人夾菜?你都沒給我夾過菜!難道在你的眼裏,我還不如一個卑賤的南楚人嗎?!」
江微微不高興了。
你要跟包男吵架就好好地跟他吵,別人攻擊我啊!
什麼做卑賤的南楚人?
你才卑賤呢!你們全家都卑賤!
善默不得不放下筷子,皺眉看著哈娜。
「你別胡鬧。」
「哈?你居然說我胡鬧?我怎麼就胡鬧了?!」
見大有要糾纏不休的架勢,善默知道今晚這頓飯是沒法好好吃下去了,他跟江微微說了聲抱歉,然後站起,拉著哈娜往外走。
哈娜卻用力甩開他的手,指著江微微問道。
「你什麼名字?」
江微微抬起下,傲然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臥,名好春。」
「臥好春?這是什麼怪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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