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娜不想理會江微微。
可江微微的話卻像是刀子,狠狠刺中了心裏最的地方。
最在意的人是善默,最喜歡的人是善默。
這輩子最大的願,就是能得到善默的,嫁給他,與他白頭偕老,恩一生。
但是江微微的出線,卻打破了的這個願。
只要有江微微出現的地方,善默就不會多看一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善默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江微微上,最的男人,眼裏只有另外一個人。
怎麼能忍?!
哈娜無視高甫的勸阻,翻下馬。
甩了下鞭子,冷的目死死盯著江微微,渾散發出濃濃的殺氣。
「本公主今天就讓你看看,就算沒有別人幫助,我照樣能宰了你!」
還就不信了,憑藉自己的出手,還擺不平一個手無縛之力的破郡主!
今天一定要親手打敗江微微,狠狠將江微微踩在腳底下。
要讓人所有人都知道,無論是哪方面,都遠勝於江微微!
江微微見過來了,下意識地往後了,顯得很是害怕,可為了面子著想,江微微又不得不停止後退的步伐,努力裝出一副大無畏的樣子。
哈娜將的這番表現盡收眼底,心想這人真是個膽小鬼。
面對這樣一個膽小鬼,只需要一招就能把對方打趴下。
高甫騎在馬上,喊了好幾聲公主殿下,卻沒能喚回公主。
他見公主態度堅決,只能讓後的弓箭手做好準備,只要公主遇到危險,就立刻放箭!
弓箭手們拉弓搭箭,箭頭齊齊對準江微微。
見到追兵已至,以黑豹為首的猛們沒再前進,它們停在原地,冷眼看著人類之間的爭鬥。
主人只讓它們攔住江微微,但沒說讓它們殺了。
它們只要不讓人跑了就,其他的事跟它們無關。
江微微此時已經臉煞白。
哈娜每靠近一步,江微微的就會抖一下。
那樣子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害怕得不行。
哈娜見狀,面不屑之:「就你這副德行,居然還敢跟我囂,誰給你的狗膽?」
此時兩人的距離不到兩尺。
江微微忽然小聲地問了句。
「公主最近有沒有覺得臉上很?」
這話題跳得太快,哈娜不有得一愣。
下意識地撓了撓臉頰,最近的確是覺臉上發,總會不由自主地去撓臉頰。
原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此時聽到江微微這麼一問,心裏不由得咯噔一跳,生出個不好的想法。
「你問這個做什麼?」
江微微臉上仍舊是那副害怕的樣子,裏卻說著與表完全不符的話。
「我給你的玉容散很好用吧?那東西能讓人的臉蛋變得更加白皙,你肯定天天都有用吧?」
的聲音很低,除了距離最近的哈娜之外,其他人都聽不到。
在外人看來,似乎是江微微害怕得不行,小聲向哈娜討饒。
哈娜的表發生劇烈變化,音調不由自主地拔高:「你……」
江微微打斷的話,聲音依舊很輕很低。
「公主別激,我只是在玉容散里加了些斑蝥曬乾研磨的末,你大概不知道斑蝥是什麼東西吧?那是一種毒蟲,人只要到,皮就會發起水泡。我放得不多,所以見效比較慢,你現在應該還只是第一階段,臉上會覺得很,等過段時間你的臉上就會開始長水泡,甚至是潰爛流膿……嘖嘖,你自己想想看那畫面,真是噁心啊。」
哈娜被描繪出來的畫面嚇得臉煞白,手腳冰涼,手裏的鞭子直接掉到了地上。
就是這一瞬間。
江微微忽然出手,一把將哈娜拖到面前,將手刀架在的脖子上。
這一連串的作只在眨眼間就完了。
等高甫和其他人反應過來時,哈娜公主已經為了江微微手中的人質。
江微微的臉上再也看不到毫怯弱害怕,將刀刃著哈娜的脖子,冷冷說道:「你們要是敢靠近一步,我就立刻殺了你們的公主!」
高甫這下子是真的驚到了。
他剛才明明見到江微微一副害怕到不行的樣子,怎麼轉眼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下手乾脆利落,完全沒給他們出手的機會。
這人真不愧是南楚皇帝親自冊封的郡主,果然有兩把刷子。
高甫不敢再小瞧。
他騎著馬上前兩步,沉聲說道:「抓捕郡主是火羅王陛下親口下的命令,我們必須遵循陛下的命令行事。」
江微微問道:「哪怕是犧牲你們火羅國唯一的公主也不在乎嗎?」
「是的。」
公主的確尊貴,可跟火羅王陛下的命令相比,也只能往後靠。
哈娜見到這一幕,心裏頓時就涼了半截,但強勢慣了,即便到了這一步仍舊道。
「你就算殺了我,你們也逃不掉,大兄肯定會為我報仇的!」
江微微卻在耳邊低聲道:「你幫助我們逃跑,我可以把解藥給你,只要吃了解藥,你上的毒就能化解。」
哈娜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嗤笑出聲:「你是在做夢嗎?!」
「別急著拒絕,聽我把話說完,你要是今天死在了這裏,善默也不會喜歡你。將來他還會上別的人,跟別的人相親相生兒育,而你,在他心裏連一痕跡都不會留下。」
哈娜想到善默跟其他人在一起的畫面,強烈的嫉妒湧上心頭,讓的表瞬間變得扭曲。
江微微繼續道:「你與其跟我在這裏死磕,不如放我離開,等我走了,你有大把時間讓善默改變心意,真正地上你。」
哈娜有點心,但裏仍舊強道。
「只要你活著,善默就不會忘了你。」
「你錯了,只有我活著,善默才能忘了我。若是我今天死在這裏,他只會一輩子都記著我,男人都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你應該不會希善默一輩子都記著我吧?」
哈娜口而出:「當然!」
江微微勾一笑:「怎麼樣?跟我做這筆生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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