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靳南心本不提公司的事,直接問他要錢!
要錢就要錢,居然還想坐地起價!
「看來我們今天不需要喝茶了。」
「我也覺得,填支票這種事,在車裏就可以了,只是法人章和財務章都在車上嗎?」
楚建勛被不按自己臺本走的南心弄得有些吃癟!
這癟吃得他還不能發火!
瞧瞧這姑娘,也沒反抗,他能說什麼?
錢反正都是要出的,只是由對方提出來,他怎麼想著都不太舒服。
看看吧!
兒子喜歡的都是什麼人!
簡直是個禍害!
只錢!
誰給錢聽誰的!
哼!
果然是不能要的!
還好發現得及時!
「鷹眼,去公司。」
鷹眼迅速變道,路口左轉,去了公司。
到了老楚氏,南心才覺得這公司真是大,楚峻北還得好好努力。
這就是主幹和枝幹的區別。
靳家總部也豪華氣派,連哥哥的娛樂公司都華麗時尚。
的京都分部顯得寒酸了。
董事長的辦公室居然用了一整層來做。
宴廳,會議,單獨的居室,應有盡有。
整層的中央區域是休閑區,有桌球和迷你高爾夫,還有乒乓球,網球。
假山流水,好不奢侈。
牆面鎏金描翠,地上的暗朱地毯厚舒適,盡顯華貴。
南心昂首噙笑著跟楚建勛走進辦公室,路過報務雜誌區,向裏面的辦公區走去。
楚建勛給財務撥了電話,容是開支票。
南心站在楚建勛的辦公桌前,面帶微笑,不顯諂。
「我不會離開京都的,我公司在這邊。」
楚建勛點頭,「你只要不纏著峻北,他沒了熱度就好。」
「他纏著我怎麼辦?我又打不過他,如果他要糾纏我,我可以在他的面里下毒嗎?」
楚建勛眉頭跳了一下,看到南心眸子裏鎮靜微涼的,怒然拍桌而起!「靳南心!沒想到你心思這麼歹毒!」
「我也是沒辦法,如果他來找我,您不能把責任都推到我頭上,如果到時候他糾纏著我不放,您又來對付我,我怎麼辦?」
楚建勛並不了解南心,更不了解現在這些人怎麼可以說出將別人毒死的話。
他和劉湘結婚那麼多年,沒有也相敬如賓,劉湘從未過毒死他的念頭。
當南心說出那種話的時候,楚建勛心裏都發了寒,「現在你不用理他就行!不能傷害他!」
「意思是只要我跟他分手,你們就不會找我麻煩?我盡我所能就行,如果他要糾纏我,不是我的責任?」
「你別耍花樣!」
「我不耍花樣,反正話我得說清楚,分手我會和他說,但如果他像以前一樣,我不從他就打我,您又來我的話,我就在他的餐食里下毒,毒死他!」
楚建勛臉都青了!「我說不準傷害他!你沒聽懂!」
「只是不準我傷害他?他若傷害我,我得著?不公平!您還不如搞垮我的公司,我以後讓他養著好了。」
「你盡到本份就行!」
「反正楚伯伯別出爾反爾,我拿錢說分手,但也是要自保的。您兒子兇起跟野一樣,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個北漂的弱子,可沒那種鋼金鐵骨跟他斗。
楚伯伯不如再送套別墅給我吧,我跟峻北樓上樓下的住著,京都的房子寸土寸金,我也買不起。如果您要給我安排個地方,環境要比現在住的地方好,我要房產證,您知道的,良禽擇木而棲.....」
南心適時又加了一條,楚建勛看到了南心眼中的勢利。
支票送來,楚建勛蓋好章后遞到南心的手上,「別墅我馬上讓鷹眼去給你買,挑個你喜歡的風格,會是裝現房。儘快搬走!!」
「好!」
南心爽快的答應,笑盈盈的接過支票離開老楚氏。
翌日,京都傳出楚峻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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