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連憶晨心失落的離開。駕車回到苑,一路都在琢磨還能有什麼別的方法。連兩家聯姻,很多人已經朝雲深或者拋出橄欖枝,不能再去死皮賴臉奢求什麼。
將車停在院子裏,連憶晨提包進去,遠遠就聽到箏嘰嘰喳喳的聲:「哥哥,你隨便吃哦,這些巧克力都是我做的。」
「你做的?」兆錫饒有興緻的勾起。
箏猛點頭,神得意道:「味道好棒滴。」
難得見到妹妹如此高興,兆錫瞧著盒子裏一塊塊形態各異的巧克力,抱著忍耐的心起一塊,放進裏。
「怎麼樣?」箏興的問。
巧克力很快在口中融化,兆錫劍眉微蹙,向的眼神染著幾分驚訝,「嗯,不苦。」
「什麼嘛!」箏聽到他的評價,頓時不高興的堵,「哥哥你好煩啊,怎麼是不苦?明明很好吃不是嗎?」
兆錫抬手了的頭,眼角眉梢染上笑意,「SORRY,我收回剛才的話。」
他再次手起一塊丟進裏,豎起大拇指,「味道很好。」
「這還差不多。」箏滿意的笑了笑,側過臉見到進門的人,急忙跑過去,「大嫂,快來吃我的巧克力。」
箏雙手托著盒子跑過來,連憶晨怔了怔,臉微有異樣。上次箏給的那盒巧克力都沒吃完,怎麼又去做?
「隨便吃。」箏舉著巧克力盒子往面前送,連憶晨沒有辦法,掃了眼盒子裏的巧克力挑了塊雲朵圖案的塞進裏。
「好的。」連憶晨抿著,誇讚道。
前後被他們兩人誇獎,箏心頭頗為得意。又舉著巧克力分給家裏的傭人們吃,小臉的雀躍難以掩蓋。
「小姐最近經常出去?」兆錫隨手拿起桌上的巧克力盒子看了看。
「是。」秦叔站在邊上回話,道:「小姐每周都會去兩次巧克力店。」
聽到秦叔這樣說,兆錫倒是沒有多想。他掃了眼自從進門就耷拉腦袋的人,不蹙了蹙眉,「有人欺負你?」
邊的人本沒有聽見他的話,兆錫抬手在面前敲了敲桌子,連憶晨這才回過神來,「巧克力很好吃。」
兆錫薄輕抿,盯著看,「你在想什麼?」
「沒有。」連憶晨搖搖頭。
「爺,開飯了。」傭人過來提醒。
秦叔帶著傭人走進餐廳準備,兆錫一把拽住的手站起來,沉聲道:「吃飯。」
其實連憶晨並不,但兆錫把帶進餐廳,也沒法拒絕。幸好有箏坐在邊上,一頓飯歡聲笑語不斷,才沒有顯出過度的沉默。
不過兆錫幾次都朝掃過來,每次都咬著筷子垂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吃過晚飯,箏照舊跑去後院喂天鵝。往常兆錫都會陪妹妹一起去,但今晚他卻跟連憶晨回到樓上臥室。
「那個……你去喂天鵝吧。」連憶晨試圖擺他。
男人抬手解開上的襯衫扣,看都沒看,直接走進浴室。眼見他那副表,連憶晨就知道多說無益。
轉坐在書桌前,煩躁的了眉心。爸爸的事已經夠煩了,回來還要面對這麼個不講理的男人,真是很累。
桌角擺放著個單眼小黃人,連憶晨單手著下顎,右手輕小黃人的腦袋,不嘆息一聲,「哎,他要是像你這麼可多好。」
「你要把我變怪?」後突然有人說話,連憶晨嚇了一跳,差點尖出聲。
「你才是怪!」連憶晨憤憤低斥。
男人手將拉起來,掌心落在的肩膀催促,「快去洗澡。」
連憶晨一把甩開他的手,氣哼哼走進浴室。這個家吃飯有時間,洗澡有時間,睡覺也有時間,又不是犯人,樣樣事都被人盯著的覺很不好。
洗過澡,連憶晨換好睡,吹乾頭髮才出來。臥室的門也恰好在此時敲響,面無表的看著傭人端著白瓷盅送進來,而後離開。
每晚都會給送來一盅補藥,連憶晨也是很無語。不需要什麼進補,尤其這些進補的藥材據說還是能生兒子的!
笑話!
端起白瓷盅,連憶晨轉走進浴室,掀開馬桶蓋,一腦倒進去,然後那些名貴的藥材『嘩啦』一聲順水而逝。每晚都是這樣的步驟,似乎已經習慣。
兆錫坐在書桌前,抬眼瞅瞅,薄微勾,「如果我知道,花大價錢買來的上等藥材都被你這樣糟蹋,你猜會怎麼樣?」
誰管會怎麼樣?
連憶晨撇撇,反駁道:「誰讓你不肯喝的,那可不能怪我。」
兆錫瞇了瞇眼,倒是很會找借口。
「過來。」男人招招手,連憶晨全戒備。
「我要答案。」
連憶晨著頭皮走過去,垂眸站在他的面前,「兆錫,我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你必須回答。」兆錫手把拉進懷裏,兩指住的下,那雙雋黑的眼眸直勾勾進的眼眸深。
這是從未對任何人剖析過的心事,即便是爸爸,也從沒告訴過。心底某泛起一陣難言的酸,連憶晨黑亮的眼眸暗了暗,好久才開口,「打桌球是裴厲淵教的,高中時候,每年暑假他都會帶我去那個地方打球。」
難怪桌球打的不錯,原來有高手指點過。
「知道外面怎麼傳你們嗎?」兆錫手指輕佻,捻起的一縷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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