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曼搖頭,「我都能搞定。」
「OK。」連憶晨讚許的點點頭,吩咐道:「箏最近生病了,我也跟著睡不好,讓我補個覺,要是爸爸找我,你在通知我!」
「好的。」金曼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金子。」
連憶晨想到什麼,忙,「你上次查過家的資料,有沒有關於兆錫媽媽的?」
「沒有。」金曼搖頭,「我那時也覺得很奇怪,別人資料,最起碼還有蹤跡可尋,但太太那個人,我卻什麼都查不到。」
「知道了。」連憶晨並沒多問,但心中的疑更深。
上午連著兩個會,兆錫都沒時間休息。中午時,莊乾端著咖啡和外賣,進來兆錫的辦公室,「哥,你中午吃這些行嗎?」
兆錫放下手裏的筆,起坐到對面的沙發里。他喝了口咖啡,點頭道:「我不,但是需要睡一會兒。」
「箏箏還沒見好?」莊乾將盒飯打開。
兆錫拿起筷子,神看不出喜怒,「以前每次鬧,都會持續一段日子。」
「哎,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醫生不說,箏箏這幾年很好嗎,怎麼突然又鬧了?」莊乾一副擔憂狀。
兆錫也沒打算瞞他,將那晚的事大概說了說。
「不是吧?」莊乾驚訝不已,「那就是說,嫂子是罪魁禍首。」
男人抬腳踹過去,罵道:「那是巧合。」
「咳咳,巧合。」莊乾識時務的糾正。這事確實是巧合,但也是太巧了!
「哥,還有件事。」
兆錫放下盒飯,上半靠著沙發里,手指輕眉心,「什麼?」
「唐姐回來了。」莊乾猶豫著說。
沙發里的男人並沒,兩指依舊在眉心按,「為了什麼?」
「東方沁讓回來的,」莊乾聳聳肩,笑道:「最近東方很得寵,估計東方沁按奈不住,找唐姐幫忙的。」
兆錫眼眸輕瞇,道:「把這些拿走,我要睡一會兒。」
「哦。」莊乾作麻利的收拾好東西,臨出門前又不忘看他一眼,「哥,你要跟唐姐見個面嗎?」
這話問完后,莊乾又覺得不妥。好在兆錫並沒生氣,側躺在沙發里,兩條大長舒展開來,「如果想見我,自然會來的。」
「哦。」莊乾又應了聲,轉離開。艾瑪,就他這智商還是別打聽了,反正也跟不上節奏!
午後的很暖,箏坐在窗前曬太,臉還很蒼白。
傭人敲門進來,端著一塊油蛋糕:「小姐,這是爺親自給你做的。」
箏兩頓都沒怎麼吃東西,盯著那塊蛋糕看了一會兒,才道:「拿過來吧。」
見吃東西,傭人高興的點點頭。
桌上的手機滴滴作響,箏看到號碼后一怔,回過神后忙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才接通:「喂。」
「你怎麼沒來?」電話里的聲音染著一責備。
玻璃窗出一張孩子慘白的臉,箏咬著,努力把眼淚憋回去,「我生病了。」
「生病?」裴厲淵握著電話,眉頭輕蹙,「嚴重嗎?」
箏不想多說,聽到他的關心后,原本蒼白的臉頰都出一紅暈,「不嚴重。」
「那就好。」裴厲淵說的都是客氣話,但在箏聽來,卻能讓乾涸的心,滲進熱熱的暖流,「好,我們下周見。」
掛斷電話后,箏快速將面前的蛋糕吃掉,並且又仰起頭「再給我一塊。」
「好。」傭人見願意吃東西,忙下樓去告訴秦叔。
傍晚回到家,兆錫竟然看到箏坐在客廳,「箏箏,你怎麼下樓了?」
「臥室里好悶。」箏語氣頗為撒。
兆錫聽傭人中午吃了蛋糕,還吃了一些水果,心底難掩歡喜,「對,不要總呆在屋裏,多出來曬曬太。」
「哥哥。」
箏鼻尖發酸,手圈住他的胳膊,「都是我太膽小了,讓你擔心了。」
「不會。」
兆錫掌心落在妹妹的肩頭輕拍,不斷安,「箏箏很乖,是哥哥沒有照顧好你。」
「不是!」
箏突然紅了眼眶,定定著兆錫的眼睛,「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眼底那抹眼淚,恰恰在兆錫的痛。苑中彼此相依的兄妹,只有他們才能了解,曾經那段非人的日子,他們兄妹是如何相依走過來的。
那些過往,兆錫不願多提。他不想永遠都在箏心裏樓下影,這些年他努力補救,但也清楚,有些東西,終是他不能彌補的。
箏況好轉,兆錫多日來的擔憂,終於可以放一放。他回到臥室,見到沙發里丟著一個士皮包,還有連憶晨的車鑰匙。
也回來了?
兆錫笑了笑,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心莫名很好。他找出一張CD,打算聽聽來舒緩神經,卻找不到遙控開關。
平時他的東西都很有規律,可自從連憶晨搬進來后,時不時就會把他的東西弄。起先他總是疾言厲的威脅,但慢慢次數多了,他也就懶得說了。
雖然連憶晨總不把他的東子放回原,但也沒有放,而是按照自己的習慣放。後來兆錫發覺,每當他找不到東西時質問時,連憶晨都會盡職盡責把東西找出來放在他的面前。而那一刻,他瞧見原本屬於他的品,出現在的手心時,竟沒有他原以為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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