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的音響遙控,倒是讓他一頓好找。兆錫翻遍所有屜都沒有,他抿走到浴室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連憶晨聽到敲門聲,立刻把水關掉:「誰?」
「我。」每次都要問這麼白癡的問題,兆錫蹙起眉,「音響遙控在哪裏?」
想了想,連憶晨回答,「書架上,或者沙發里。」
聞言,兆錫轉走回到書架,他翻了翻,還是沒看到。最後,他又回到沙發,微微一低頭,便在的皮包下面看到遙控。
他手把皮包拿開,把遙控拿出來。
滴——
開關打開,兆錫終於鬆了口氣。他轉坐下,瞥了眼丟在邊上的士皮包,卻在拉鏈邊上發現個白藥盒。
也生病了嗎?
兆錫順手將藥盒捧起來,白藥盒上面有藥名,但他看不太懂。翻過正面,他再去看背面的藥說明書,神慢慢沉寂下來。
口服避孕藥。
兆錫掂量著手中的白藥盒,狹長的眼眸瞇了瞇。
連憶晨洗過熱水澡,覺頸肩的酸疼緩解不。大概今天在辦公室補眠的時候,被空調吹著,所以睡醒后覺得肩膀難。
換上乾淨的服,連憶晨吹乾頭髮走出浴室。知道兆錫回來了,就不敢在裏面耽擱太久。
臥室里的落地窗都敞著,不時有涼爽的風吹來。連憶晨邁著輕快的腳步往外走,書桌側面的沙發里,男人雙疊正在發獃。
「找到了嗎?」連憶晨走到他的邊,微微低下頭,瞥見他手裏的音響遙控。
「嗯。」兆錫應了聲,連憶晨聳聳肩,轉在他邊坐下,「哪裏找到的?」
「沙發。」
連憶晨抿起,果然沒有記錯。揚手從他手裏拿過遙控,徑自把音響打開,「你怎麼不開?不是想要聽音樂嗎?」
滴——
環繞立聲被打開,連憶晨走過去選了張CD,然後按下播放鍵。無聊時也喜歡聽聽歌,但沒有這男人的細胞,並不會在臥室里裝上這麼高級的音響設備。
有些錢不會百花,比如這套特調過的音響設備,絕對有種讓你覺,真人就站在你面前演唱的絕佳效果!
邊的人一直不語,連憶晨偏過頭向他,狐疑的問:「你想聽什麼?」
兆錫雋黑的眼眸瞇了瞇,慢慢抬起掌心落在的肩頭,「我去洗澡。」
「哦。」他站起走進浴室,連憶晨著他的背影有片刻的失神。這男人……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
連憶晨秀氣的眉頭輕蹙,微微側目,瞥見沙發里丟著的皮包,立刻全警覺。一把拉過包,打開拉鏈往裏翻,瞧見最下面那個白藥盒后,才重重鬆了口氣。
還好!今天覺脖子酸疼才提前回家,並沒想到兆錫也會提前回來。幸好這男人沒有翻別人東西的習慣,所以他應該沒有見到。
連憶晨急忙將皮包放置到別,回後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這是怎麼了?害怕什麼呢!並沒做任何虧心事,為什麼要怕他發現?!
浴室里水聲不斷,兆錫雙手撐在兩側,站在淋浴噴頭下。柱的水流澆灌在他的上,飛濺起來的水花四散開來,形一片集的水霧。
溫熱的水順著男人俊的臉龐落,他微微垂下頭,任由水流漫過雙眸,那雙黑沉的眸子裏依舊深邃莫辯。
須臾,兆錫洗好澡,換上一套白家居服出來。臥室里早已沒了靜,連憶晨顯然已經離開多時。
他薄輕抿,雙手兜往樓下走。
「爺。」傭人垂首站在原地,兆錫銳利的雙眸掃過客廳,很快將視線落向後院。他抬腳往外走,高大的影拔。
「白糯米,你不喜歡黑珍珠嗎?」箏蹲在湖邊,掌心一下下輕著那隻白天鵝。最近這些天,黑珍珠每天都追在白糯米後,但它卻一反常態距離黑珍珠好遠,這讓黑珍珠好傷心。
這是箏眼裏看到的故事,但連憶晨卻陪在的邊暗暗發笑。那天兆錫不是說了嗎,黑珍珠已經到了配期,它這樣苦苦追求白糯米,肯定是不想干好事唄!
「我以前以為人的心思難懂,沒想到啊,連天鵝的心思我都猜不到!」箏撇撇,說這話時,神著濃濃的失落。
連憶晨害怕又聯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急忙出聲安,「也許只是白糯米鬧脾氣了呢?你別想那麼多,反正它們肯定會相親相的。」
只能如此解釋,兆錫那些話,可不敢跟箏說。教壞他這個天真無邪的妹妹,可犯不起那麼大的罪過!
「嗯,有道理。」箏倒是能想明白,手從水桶里多掏出一條魚餵給白糯米,笑道:「白糯米呀,我邊的這位漂亮姐姐就是我大嫂,你們都要記住了,以後要好好跟玩,知道嗎?」
「嘎嘎——」
白糯米吃了魚,愉悅的揮起翅膀。眼見人心轉好,黑糯米才剛怯怯的朝它游過來,試探的著脖子靠近。
連憶晨見到這一幕,立刻抿起。真有意思,這對天鵝竟能通人嗎?轉念又想,其實這世上所有的東西,日久都能通曉主人的心思吧。
「大嫂,你來喂。」箏把剩下的魚都留給連憶晨,打算幫跟天鵝們培養。
湖邊這一幕甚是溫馨,兆錫站在原地並未上前打擾。看到箏能夠重拾笑臉,他多日來牽扯的心也能安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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