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作要牽手臂及背部,連憶晨腦袋盡量往下垂,用來減阻力。將臉在左面小的位置,倒空著能看到後的位置。
「唉,你回來了?」
原本空的視線里,突然出現男人的倒影。連憶晨臉憋得有些發紅,卻還不忘對他笑了笑,「吃飯了嗎?」
「吃過了。」
兆錫丟開手裏的車鑰匙,邁步走到的前。他微微低下頭,目的恰好是連憶晨彎折的小蠻腰,還有翹起的。
「等我一下哦。」
連憶晨保持作不變,道:「讓我再五分鐘,這筋都很難抻了。」
「不急。」
兆錫饒有興味的微微彎下腰,竟也學著的作,彎下腰,並將兩條手臂向的兩側。
「呃……」
後上一熱源,連憶晨突然意識到不好。收起胳膊就要起,卻又被兆錫一掌給按下去。
「唔!」
突然被彎下腰,連憶晨毫無防備,差點傷到筋。皺起眉,聲音里含著怒氣,「你別搗,我自己練,你去洗澡。」
「我陪你。」男人也有死皮賴臉的時候。
連憶晨想笑又不能笑,被他一鬧,已經不想再練。哎,每次他都跟著搗,還能不能幹點正事了啊!
「不練了。」
連憶晨的韌度出奇的好,別過兆錫的,轉而直起。關掉瑜伽教程,蹲在地上將毯子捲起來。
「你盯著我幹什麼?」連憶晨即使沒有看他,都能覺到他炙熱的目。
「以前有人說你長得好看嗎?」兆錫活像個跟屁蟲,連憶晨往前移一點,他也跟著移一點,人家往後倒退,他也跟著退。
「怎麼可能沒有?」這話讓連憶晨有點生氣,仰起頭,盤起的黑髮出優的頸項,「知道小時候多男生追我後遞小紙條嗎?」
「小紙條?」兆錫蹙眉,表示沒聽懂。
連憶晨鄙視的瞥了他眼,「求。」
哦,這次他懂了。
倏然騰空,連憶晨來不及尖,只能出兩條胳膊,摟住兆錫的脖子。掙扎似的蹬了蹬,卻被男人厲聲警告,「不許。」
「你想幹什麼?」連憶晨被他攔腰抱起來,臉發白。
男人邁開大步,直接往浴室里走,「洗澡。」
「我洗過了!」連憶晨急忙大,兆錫俯下臉,噴著熱氣的鼻尖在臉前聞了聞,果斷的潔癖暴無,「都是汗水味,再洗!」
嗚嗚嗚,連憶晨哭無淚,又被他進浴室,從裏到外,徹徹底底洗了鴛鴦浴。
翌日早上,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個不停。連憶晨早已醒來,只是心很好的膩歪在床里,不願意起。
兆錫早泳歸來,此時人在浴室洗漱。聽著浴室中傳來的潺潺水聲,不會想到昨晚那些令臉紅心跳的畫面。
原本以為床是個危險的地方,可後來慢慢發覺,其實浴室相比床而言,更加讓害怕!
「嗚嗚!」
雙間的酸疼猶在,連憶晨將臉埋在枕頭裏,耳還有些火燒。明明兆錫沒在邊,但一個人胡思想也能到臉紅心跳嗎?
真是學壞了!
須臾,浴室里的水聲停止,接著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連憶晨把臉埋在被子裏,聽著兆錫發出的聲音,暗暗判斷他此時的作。
櫃門響起兩聲,他應該正在穿西裝。想到西裝,連憶晨又無可避免的會聯想到什麼,頓時覺得嚨發乾。
「不熱嗎?」有道調侃的聲音飄來,連憶晨掀開被子,直覺一陣涼風吹來。
「悶死我了。」
兆錫無奈的搖搖頭,出一條領帶走到床邊,「幫我。」
連憶晨猶豫了下,還是起跪在床邊,接過他手裏的領帶,有模有樣的幫他好。打領帶並不算難,偶爾也會幫爸爸打。
「可以嗎?」連憶晨將領結擺弄好,仰起頭問他。
兆錫眼睛也沒看領帶,他一雙黑眸盯著覆在他心口的人,角泛起的笑容不自覺溫,「還可以。」
對於他的挑剔,連憶晨很清楚。
窗外燦爛,連憶晨偏過頭,著遠那抹白雲,心尖的也如同那純白的雲絮。回過頭,站在眼前的男人,完到令怦然心。
「抱抱。」
連憶晨輕咬瓣,向他的目如水。
男人一怔,全然沒有想到會撒。眼見他怔愣的表,連憶晨再度揚起,朝他張開雙手,「抱抱。」
眼前落下一片暗影,男人急促的吻夾帶著炙熱的懷抱,徹底將包裹。
以前常聽人說,心好,做什麼事都會覺得充滿活力。如果心不好,看什麼做什麼都會煩躁,也不會功。
白悍馬行駛在車道中,連憶晨雙手握著方向盤,沿路看到的風景,在眼中都有種別樣的。明明都是相同的景,但今早於來說,所有都是好的。
「總裁,早。」
來到公司后,員工見到連憶晨都會恭敬的打招呼。一向比較親和,手下人不犯錯的時候,都基本不會發火。
電梯上行,二十樓的時候停下。連憶晨提著包出來,直接走進金曼的辦公室。
「翡翠山的全部資料都給我。」
金曼正在收拾桌子,沒想到老闆會突然視察,忙起迎過去,「這麼急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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