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雪糕好了沒有。」裴厲淵站起,箏反手拉住他的手,「有些事,我不能告訴你。」
聞言,裴厲淵抿笑了笑,道:「我明白,比如你們家的私不能說,又比如……那個唐姐姐。」
箏糾結的皺眉,好久以後才開口,「唐姐姐是我哥哥以前的朋友。」
朋友?
裴厲淵角一沉。
連續高強度的工作量,人的力消耗巨大。設計室的門窗閉,室中央空調的溫度很低,桌上冒著熱氣的咖啡很快就見底。
可即使這樣,大家一個個依舊哈氣連天,臉上染滿倦。
「金主管,今晚能休息嗎?」二十齣頭的小姑娘最,盯著鏡子裏自己那張臉,只覺苦不堪言。
金曼同樣皺眉,最近的皮也是糟糕頂,「拿不下翡翠山,誰都別想清閑。」
「嗷嗚!」眾人悲催的哀嚎,這是怎樣的折磨啊!
設計室外,連憶晨同樣端著咖啡提神。很快將杯中的咖啡喝掉,然後走到門前,按下一串碼后推門進去。
「總裁。」
有人見到出現,金曼仰起頭,笑道:「總裁大駕臨,有何指教?」
往日裏金曼都是閃亮亮的人,可此時暗黃,眼底都泛起黑眼圈。為了能夠保證的睡眠,讓有足夠的力設計圖紙,金曼把其他所有工作都包攬下來。
連憶晨拍了拍掌,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今天就到這裏,大家回家休息。」
「啊——」
設計室一片尖聲,眾人只覺不可思議。
「真的可以回家了嗎?」
「對啊對啊,你快掐我一下。」
金曼抿笑了笑,起道:「總裁發話,你們一個個就都別磨蹭了,趕下班。今晚回去該補覺的補覺,該補的補,明天都給我力充沛的來上班!」
眾人臉變了變,低頭快速收拾東西。金主管說話一直如此,尺度大,力度也大!
設計部還有幾名年紀小的姑娘,連憶晨狠狠瞪了眼金曼。這丫頭好歹也是管人的,這里說出的就沒一句話能聽。
「總裁,再見。」
大家一溜煙收拾好東西,跑的一個比一個快。
連憶晨起把那些還沒收拾好的圖紙,一張張羅列整齊。金曼知道這幾天大家太累,並沒計較這些細節,幫連憶晨一起收拾,順便八卦,「敢問老闆,您今天回家是補覺呢,還是補?」
將圖紙全部碼放整齊,連憶晨抬起兩指狠狠掐了下金曼的角,罵道:「你啊,早晚我要撕了你這張。」
「你捨不得。」金曼有恃無恐的笑。
連憶晨抿起,張手在臉頰拍了拍,道:「你還不走,想繼續加班?」
「NO!」金曼一聲尖,終究也是吃不消,「我要是再加班,雲深就要給我容的錢了。」
「去吧。」連憶晨搖搖頭,催促趕離開。
稍後,金曼收拾完東西也下班。
設計室轉瞬安靜下來,連憶晨仔細檢查過一遍后,才關上門。按下一串碼,將門鎖好后離開。
側面的茶水間,歐新月捧著水杯,愣愣盯著連憶晨離開的方向。原來設計室的門鎖是碼鎖,也就是說,只有知道碼的人才能進去。
傍晚,一家高級俱樂部,各種豪車隨可見。
一輛高級轎車停在大門外,司機將車門打開,一位中年男子下車后,手裏牽著一隻白薩耶犬,神采奕奕跟在主人邊。
「匡總,您終於來了。」
迎面有幾位男人迎過來,匡玉手裏牽著的那個小傢伙看到陌生人靠近,立刻四肢立,仰頭一陣狂:「汪汪汪——」
眾人不自覺怔在原地,一時間面面相覷。
「豆丁,不許。」匡玉彎下腰,神溫的拍了拍他的犬。
眾人再度倒吸口氣,眼前這位冷颼颼的匡總,卻對一隻狗如此溫和有加。
豆丁得到主人的安后,緒似乎平順很多,收起前爪,也不在吼。匡宇滿意的笑了笑,盯著它的眼神異常溫和。
「匡總,咱們進去談吧。」
匡玉牽著犬往裏走,臨到包廂時,豆丁死活不肯進去,「小東西,你什麼意思?」
豆丁趴在地上,嗷嗚嗷嗚的,就是耍賴不肯走。
那隻狗不進去,擺明匡玉也不進去。眾人一陣撓頭,幸好有人聰明,招來一名服務生掏出不的小費,吩咐道:「幫我們照顧好。」
「好的,先生。」服務生接過小費。
匡玉猶豫了下,把他的犬給旁人,他還真是不放心。
「匡總,您放心吧,這裏的服務很好。」眾人七八舌的安,匡玉抿起,盯著他的犬問:「你不要進去?」
「嗷!」豆丁了一聲。
匡玉無奈的搖搖頭,只好把它的鏈子道服務員手中,「不要隨便給它吃東西,帶它好一會兒。」
「是。」服務員應了聲,牽著豆丁離開。
匡玉站在窗前並沒,直到見豆丁被服務員帶到草地玩耍后,才安心的走進包廂。
聚會結束后,匡玉第一個離開包廂。他往後面草地走,卻見服務員急匆匆跑過來,「先生,您的狗不見了。」
匡玉臉變了變,眼底的厲四起。服務員嚇得一個勁冒汗,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我剛才上了趟衛生間,等我回來,它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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