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繼續裝下去嗎?」連憶晨吶吶的問。
兆錫含笑向,「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嗯哼!」連憶晨努努,黑珍珠都看到了,難道你比它還笨?
兆錫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穿過白糯米的羽,連憶晨看的眼睛發直,「你從什麼開始飼養它們的?」
白糯米得到主人的服務后,前後鴨掌撥著水面,一圈圈漣漪緩緩漾起來。
「很久了。」兆錫對著黑珍珠招了招手,它滋滋游過來。
「哦,」連憶晨應了聲,索放下包,盤坐在他邊的草地上,「那你是怎麼得到它們的?買的嗎?它們的父母呢?」
男人撇撇,道:「問題真多。」
好奇嘛!
掃了眼微微撅起的,兆錫雋黑的眸子瞇了瞇,「它們的父母都不在了,也許是被人獵殺了,我把他們帶回來的時候,它們全黑黑的,沒人要。」
這算現實版的醜小鴨嗎?年的麗天鵝,經常會被獵殺,用以換取金錢,但鳥樣貌醜陋,並沒有什麼商業價值,願意飼養的人不多。
連憶晨心底漠然一,抬手了白糯米優長頸,神態黯然。其實跟人一樣,失去親人都是孤寂的,唯一幸運的是,它們遇見了這個男人。
「讓我試試。」連憶晨將白襯衫的袖子挽起,朝他出手。
兆錫一笑,將手裏的刷放進的手裏,同時手拍了拍黑珍珠的翅膀,「乖一些。」
聽到他的話,黑珍珠垂下頭,將脖頸埋進翅膀中。連憶晨抿一笑,刷輕輕落在黑珍珠的上,因為被心飼養,它上的髮又黑又亮,異常。
有人梳理髮,黑珍珠覺很舒服,愜意的仰頭了幾聲。它將長長的頸子過來,磨蹭在連憶晨的手背上。
「哈哈,好。」連憶晨笑呵呵挽起。
男人黑沉的眼眸瞇了下,黑珍珠這是在調戲嗎?
「我來。」兆錫一把奪過連憶晨手中的刷,又把拽到邊另外一側,遠遠躲開黑珍珠的視線範圍。
本來玩的好好,可他忽然打斷,連憶晨不高興的撅起,試圖從他手裏搶回刷子,「還我。」
「不行。」兆錫角抿的極,黑珍珠真是越來越過分!
「兆錫!」連憶晨怒,他又是因為什麼?
「好了,」男人並不理,自顧將刷收起來,「今天就到這裏。」
連憶晨鼓著腮幫子,對他無視自己的行為覺氣氛,坐在地上沒,抬手一下下揪著面前的草地。
的不開心都寫在臉上,兆錫勾笑了笑,彎腰蹲在的邊。
「這裏蚊子很多。」
連憶晨一怔,下意識覺得脖子裏。
「你要喂蚊子嗎?」男人變本加厲的嚇,連憶晨沉著臉,就是不。
有時候擰起來,也是足夠令人頭疼的。兆錫無奈的搖搖頭,道:「那好吧。」
他的話音剛落,連憶晨就意識到不好,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兆錫已經雙手扣住的腰,把整個人抱起來,轉而扛在肩膀上。
「啊!」
連憶晨一聲驚呼,整個人已經頭朝下,腰間扣在他的肩膀上,擱的生疼。
「放我下來!」這個姿勢,真是太難了。
「還鬧嗎?」他就不信了,那麼多人他都能管,偏偏治不了嗎?
連憶晨被倒空著,頭暈目眩的憋氣。咬著,不肯說話。
不回答,兆錫就不。依舊把扛在肩上,讓這種倒空的充覺。
幾分鐘后,兆錫往後退了步,連憶晨倒空的子頓時懸浮到水面上。
「混蛋!」
的罵聲咬牙切齒,兆錫扣在腰間的手掌鬆了松。
「唔!」連憶晨一陣恐慌,似乎能覺到水面的氣息撲面而來。
下意識,出雙手死死抱住兆錫的腰。
這個作,兆錫是滿意的。他瀲灧角了,道:「我手酸了。」
連憶晨咬著,半響才不得不回答,「不鬧了。」
的話音剛落,整個人瞬間被人抱起來,終於結束頭朝下的窘態。
「嗯,這樣才乖。」男人笑著低下頭,在微微發紅的臉頰親了下,「我不喜歡你跟我鬧脾氣。」
連憶晨心裏氣的要命的,每次都被他欺負的很憋屈,這種覺特別不好。
「兆錫。」
緩了口氣,盯著他的眼睛問:「如果剛才我一直不回答你,你會不會把我丟進湖裏?」
「會。」兆錫肯定的回答,連憶晨心尖一,很失落很心疼。
眼角餘瞥見發白的小臉,兆錫牢固的把抱在懷裏,制止住掙扎的。
「我會跟你一起。」
在氣炸之前,兆錫突然說了這麼句。
連憶晨:「……」
「晨晨。」男人慢慢低下頭,深邃的眼眸落向連憶晨的眼底,道:「你要記住,在你覺不舒服的時候,我不會袖手旁觀。」
不會袖手旁觀?那會跟一起承嗎?
連憶晨將頭輕靠在他的肩頭,紅漸漸挽起的弧度溫。
這個靜謐的夜晚,連憶晨不想去分辨他的話是真是假,所以寧願閉上眼睛,靜靜聽著他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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