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CD的錢,」周終於確定錢沒在他上,可是放在那裏他又想不起來,「完了!要把錢弄丟了,我三哥會把我解剖了!」
噗!
連憶晨差點嗆著,驚愕的瞪著他,「你三哥做什麼的?」
周蹙眉想想,然後比劃一個抹脖子的作。在他看來,匡穆朝手起刀落,掌控人的命。
屠夫?劊子手?
連憶晨腦海中冒出著圓滾滾肚皮,著頭,一臉兇神惡煞模樣的形象。
撇撇,這種人的錢可不敢要!
「不用找了。」連憶晨安周,「我早就說過那是送你的。」
「不行,」周搖頭,目著幾分恐懼,「我三哥很變態,他不會白要別人的東西。」
連憶晨一怔,忽然想起兆錫最常掛在邊的那句話。這麼刁鑽古怪的習慣,確實有些變態。
見到周如此為難,只能道:「這樣吧,你慢慢找,下次我來時再給我!」
「好吧。」周沮喪不已。
「怎麼還不過去?」金曼過來找人,一眼瞅見調酒的周,立刻笑道:「哎呦,我說你怎麼坐在這裏聊天,原來有個小鮮。」
連憶晨狠狠瞪一眼,「不許胡說。」
「喂!」
金曼臉頰微紅,人雖然沒醉,但還是喝的有些多,「小帥鍋,你多大了?」
周將調好的酒送給客人,挑眼瞥了眼,聲音很冷,「是你朋友?」
連憶晨忙點頭,一把將金曼拽到眼前,「呵呵,你別介意,喝醉了。」
「我沒醉,」金曼否認,一雙丹眼笑瞇瞇盯著周打量,高外形都符合的標準,就是年紀看上去小了點,不過並不介意姐弟啊!
看到金曼瞇瞇的眼神連憶晨就頭疼,生怕鬧出什麼,趕忙把金曼拉起來,「我們過去吧!」
「帥哥,留個電話。」臨走前,金曼還不忘調戲一句。撅起的紅,對著周努了努,還附帶一記眼。
連憶晨頭疼不已,手捂住的臉,直接把拉走。這個金子,什麼時候能消停點?!
周臉上並沒過多的表,因為他的長相,每晚在這裏見到的花癡人太多了!只不過,今晚這個很大膽主!
十點鐘時,連憶晨以金曼醉酒為理由,結束今晚酒吧的消遣。安排兩個手下人把金曼送回家,然後自己才開車離開。
回到苑,恰好趕在十一點前。連憶晨提著包走上樓,走廊厚重的地毯將腳步聲吸附。
臥室窗前的沙發舒適寬敞,男人蜷起一條,支在眼前,他間一本皮書正對黑眸,修長手指一頁頁翻看。
邊上那盞落地枱燈,投影出長長的黃剪影。連憶晨倚在門前,沒有馬上進去打擾。男人俊臉微垂,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翻紙頁時發出的沙沙聲,能夠令人不自覺靜下心來。
迎面巨大書架中,整齊碼放一列列的裝版圖書,曾經翻開看過,很多都看不懂。以前家裏有個學霸哥哥裴厲淵,如今又來個學霸兆錫,這一生註定要被學霸們強大的氣場包圍嗎?
「還不過來嗎?」沙發里那隻學霸開口,連憶晨抿走過去,「你發現我了?」
嗯哼!怎麼可能不發現?
在他邊坐下,連憶晨瞅著他那本英文版的書本,蹙眉道:「你注意力不夠集中,所以才會看到我?」
「誰說我是用看的?」學霸反問。
連憶晨一怔,「難道不是?」
嘩啦——
兆錫又翻過一頁書,「我是聞到的?」
聞?連憶晨臉頰不自覺飄紅,他總是說上有特別的味道,可始終也沒發現自己上有什麼味道特別。
兆錫依舊低頭專註的看書,連憶晨撇撇,「不打擾你,我去洗澡。」
「嗯。」兆錫點頭,頭也沒抬,他每次看書時,神都會特別投,任何事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難怪人家學習好呢,這學習的專註度就是一般人不能相比的!
拿出換洗服,連憶晨走進浴室。現在洗澡的時間已經練就出速度,很快收拾好自己。
用吹風機吹乾頭髮后,拉開屜找髮夾,卻看到最裏面那個藥盒。
自從跟他好了以後,都自己按時做措施,準時吃避孕藥。還記得第一天踏進苑時,老太太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家家規第一條,奉子婚。
婚期將近,對於來說,雖然心中已然認定這個男人,但總覺得還了些什麼。
推開浴室的門出來,屋子裏線昏暗。看書的學霸並沒在,往裏間走,床前只有一盞枱燈。
兆錫習慣睡前喝一杯紅酒,他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握著手機。
連憶晨眉頭輕皺,想起那通每晚都會準時想起的電話鈴聲。
「過來。」
男人開口,連憶晨走到床的另外一側,掀開被子鑽進去。
兆錫掌心落在的發間,覺到吹乾頭髮后,才點點頭。
「要喝嗎?」他端著酒杯問。
連憶晨先是搖頭,然後又從他手裏搶過酒杯,仰頭幹掉。
拉過被子,轉就躺下,什麼話都沒說。心底某地方,忽然就很不舒服。
「怎麼了?」
男人莫名其妙的俯下,掌心落在腰間輕拍,「誰惹你生氣了嗎?」
沒有生氣但心口卻堵著什麼。連憶晨說不出那種覺,總之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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