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然不備,竟然活生生被連憶晨推倒在地。
!
這一聲靜不小,連憶晨嚇了一跳,連忙從沙發里爬起來,「沒事吧?」
兆錫臉鐵青,瞪著他吼道:「連、憶、晨!」
噗——
這畫面莫名中笑點,連憶晨努力憋著笑,想笑又不敢笑,差點難死。掌心撐在茶幾上,無意中看到兆錫的手機,急忙轉移注意力,「你的手機有電話。」
兆錫怔怔瞪了半天,直到連憶晨主在他角安的親了下,他才肯收回視線。媽蛋,這麼個小氣的男人以後可怎麼辦?
手機調靜音,已經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兆錫掃了眼好嗎,沒想到會有司機的三個未接來電。他剛要回撥,第四個電話急匆匆又打進來。
「爺。」電話終於接通,司機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焦急,「怎麼了?」
兆錫握著話筒,聽著司機的彙報,神越來越霾。
稍後,他掛斷電話,連憶晨極為小心的問道:「出了什麼事?」
兆錫薄抿一條直線,「箏跟裴厲淵一起離開了。」
「什麼?」連憶晨大驚失。
平時箏常去的地方,兆錫都吩咐人去一一找過,但是並沒有收穫。連憶晨把裴厲淵以前喜歡去的地方,也寫下幾個給他,同樣派出去的人,也沒有任何線索。
「該死!」
兆錫臉霾,垂在側的雙手用力握。連續找個幾個小時,安城很多地方都被找過,卻始終沒什麼消息。
連憶晨神也很擔憂,坐在沙發里低著頭,心底某慢慢的沉下去。裴厲淵這次把箏帶走,肯定有他的目的。
「要不要報警?」
「報警?」
兆錫輕蔑的笑了笑,道:「你以為裴厲淵傻嗎?箏已經年了,是自願跟他走的,報警有什麼用?!」
連憶晨暗暗嘆了口氣。一切的無奈,都源於箏的自願。
翌日清早,連憶晨剛泡了兩杯咖啡端出來,兆錫已經拿起車鑰匙準備離開。
「箏有消息了?」連憶晨將咖啡杯放下。
兆錫勉強點點頭,可以看出他臉很差。
「兆錫。」
快步走到他的面前,連憶晨了,竟然不知道要怎麼勸他。
看出眼中的擔心,兆錫收斂些許怒意,「我明白。」
話落,他沒有再多說,轉離開。
連憶晨沒有阻攔,知道該來的事,怎麼都躲不掉。
銀跑車飛速開回苑,兆錫將車停在院子裏,臉霾的往裏走。
「雍雍,這個蛋糕給你。」箏換了套服,心頗好的將買回來的蛋糕分給大家,甚至連冉漾都有一塊。
「哥哥。」
箏把最大的那塊留給他,笑道:「快來嘗嘗,這家蛋糕味道不錯。」
失蹤整晚的人看起來並無異常,兆錫抿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
莫閑取出蛋糕,拿起勺子正準備喂雍吃。
「你昨晚去了哪裏?」
箏低頭打開蛋糕盒子,小心拿出來放在碟子裏,然後才推給兆錫,「可以吃了。」
「你昨晚去了哪裏?」
兆錫再度抿起,又問了遍。
餐桌上的氣氛徒然變冷,冉漾驚訝的盯著他們兄妹,察覺到異常,「有話慢慢說。」
「帶雍上樓。」兆錫臉低沉的開口,轉而向冉漾,「你也回去。」
冉漾不得不站起。
莫閑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回過神后立刻牽住雍的手,「BOSS,我們回房間。」
「不用了。」
箏揚起臉,小臉驀然拉開一笑,「反正早晚都會知道,有什麼可瞞的?」
頓了下,深吸口氣,道:「昨晚我和厲淵在一起。」
啊!
冉漾瞬間捂住,驚訝不已。
「哥哥。」
箏雙手垂放在前,臉上的神早已從張不安轉變為此時的坦然,「我昨晚和厲淵在一起,我們已經決定以後永遠都在一起了。」
「箏!」
男人雋黑的眼底一片寒意,瞪著眼前的人,質問道:「你忘記那些照片了嗎?裴厲淵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
「厲淵跟我解釋過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我不想計較。」箏回答的語氣格外平靜,「他說,喜歡的人是我。」
「這種謊話你也相信?」兆錫心底的怒火一波波翻湧。
「我相信。」箏輕咬瓣,在他面前用力點頭,「哥,我對厲淵是真心的,我對我也是真心的,你不要老是懷疑他好嗎?」
「不是我懷疑他,而是我本就不會相信他!」兆錫站起,斂的眼眸中含著令人抑的氣場,「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再見他!下周我就會送你出國!」
「不!」
箏想都沒想的反駁,「我不要出國,我要跟厲淵在一起。」
「哥哥。」
深吸一口氣后,盯著兆錫的眼睛,道:「你不可能分開我們了,我……我昨晚整夜都跟他在一起!」
「啪——」
箏左邊臉被一大力狠狠偏過去,不敢置信的盯著出手的男人。這還是有生以來,兆錫第一次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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