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跑車幾乎用飈車的速度行駛在車道上,嗡嗡的馬力聲強勁有力。前後不過二十分鐘,兆錫已經把車停在連憶晨家的樓下。
電話並沒講完就被他掛斷,但男人似乎不需要多問,兩個人心有靈犀都能猜到對方會在哪裏等候,也能猜到彼此的心意。
一路跑上樓,兆錫手上門板,果然沒有鎖。他推門往裏走,恰好看到連憶晨端著水杯,正從廚房走過來。
「這麼快啊?」連憶晨掃了眼時間,距離他們剛才通電話,也就只有二十分鐘吧。
兆錫健碩的膛不停起伏,氣吁吁的模樣分外。他盯著連憶晨手中握著的杯子,愣頭愣腦冒出一句話來,「你在幹什麼?」
這都看不出來?
連憶晨無語的撇撇,把水杯到他的面前,「喝水呀。」
男人愣了下,直接拿過手裏的杯子,仰頭把剩下的半杯水都灌掉,一滴都沒剩下。
連憶晨也覺得口喝,可水喝了一半就被他搶走,撇撇,無奈的又轉走進廚房,重新又為自己倒了杯水。
咕咚咕咚——
連憶晨這次學聰明了,端著杯子喝完以後才出來。放下玻璃杯,轉過時,猛然被不知道何時站在後的男人嚇住,「啊!」
「兆錫,你嚇到我了。」掌心輕拍在口,臉有片刻的發白。
輕輕張開雙臂將擁懷中,兆錫俊臉抵在的頸窩,寬闊的膛一點點開始繃。隔著單薄的服,連憶晨能夠覺到他微的。
「晨晨。」
「嗯?」
連憶晨同樣手圈住他的腰,臉頰埋在他的前,等待他的下文,「晨晨……」
反反覆復就這兩個字嗎?連憶晨鼓著腮幫子,輕嘆了口氣,「嗯,你要當爸爸了,我要當媽媽了,我們有寶寶了。」
一連串的回答,徹底填滿兆錫還有些不太敢確定的心。
男人菲薄的瓣止不住上揚,眼底泛起的神明亮。他低下頭,著連憶晨的眼睛,驀然一笑,「我贏了。」
「贏什麼?」
「贏了大姨媽。」
噗!
連憶晨哭笑不得的踮起腳尖,在他角咬了下,「兆錫,你傻了嗎?」
呵呵……
兆錫手捧住的臉頰,猛然低頭吻住的,齒呢喃間的笑出聲,「連憶晨,我你。」
我你。
連憶晨眼眶一陣酸,努力回應著他的吻,回應他的話,「我也你。」
有他的,有肚子裏尚未出世的寶寶,連憶晨角的笑容明亮而滿足。
窗外燦爛,連憶晨躺在沙發里,腰下還被心的墊著個墊。茶幾上擺著新鮮的水果,著清乾淨的葡萄往裏送,不斷抬頭盯著廚房的方向。
不多時候,蛋糕濃郁的響起飄散而來。連憶晨深吸口氣,頓時覺肚子。前幾天不想吃蛋糕,今天突然又饞了,孕婦的口味果然變化莫測。
男人帶著白圍,站在廚臺前的模樣依舊驚艷。連憶晨側過,半跪在沙發里向他所站的方位,無論從任何角度觀察,他的臉都那麼。
多微酸的葡萄在口腔里炸開,連憶晨勾起,眼底那抹得意怎麼都掩藏不住。這並不是人眼裏出西施哦,如果兆錫此時的模樣被安城任何一個人看到,保證會換來抑制不住的尖、興、激、甚至是眼淚。
可是……
連憶晨輕哼了聲,低頭數著盤中的葡萄,狡黠的笑了笑。如此貌與智慧並存的兆錫,才不會給別的人看呢,只會關上門,一個人的看。
「蛋糕好了。」
驀然飄來一道磁的男聲,連憶晨挑眉瞅過去,他端著蛋糕放在桌上,對招招手,「過來吃吧。」
「哦。」
連憶晨立刻放下葡萄,穿上鞋走到餐桌前坐好。
一個蛋糕,平均分八塊,兆錫每次下刀的角度都十分準。連憶晨盯著他把切割完的蛋糕放在自己面前,開心的拿起勺子,切下一小塊放進裏。
舌尖溢出一酸酸的味道,連憶晨低頭看了看,頓時笑起來,「你加了藍莓?」
「喜歡嗎?」兆錫出一張紙巾,掉角沾染的油。
「喜歡。」
連憶晨又吃了一大口,笑得眼睛都瞇起來,「我最近就喜歡這口,饞死了。」
拿過桌上的驗孕單子,兆錫再度低頭反覆的看。連憶晨咬著蛋糕,不明白那麼簡單明了的東西,他來來回回看了十幾遍,到底在看什麼?
「有什麼問題嗎?」連憶晨裏嚼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問他。
兆錫蹙起眉,懵懂的看著:「什麼時候可以生?」
呃……
這話說的完全太直白了吧?
連憶晨有些不高興,是不是男人知道自己要當爸爸了,關心的就只有孩子,然而孩子媽瞬間失去地位?
緒微微有些失落,連憶晨撅著,道:「大概要過完年以後。」
「還要等那麼久?」兆錫愕然。
啪!
連憶晨拿起那張驗孕單子,直接拍在他的臉上,罵道:「兆錫,十月懷胎你懂不懂啊?什麼那麼久,你以為我想那麼久?」
「呵呵——」
男人被罵的毫無反擊能力,他尷尬的笑了笑,手拉過連憶晨讓坐在自己上,「我只是覺得十個月很慢,你會很辛苦。」
連憶晨蹙的眉頭微微鬆開,這話聽著還順耳點。抬手圈住兆錫的脖子,黑亮的眼眸中染著點點興,「你覺得寶寶是男孩還是孩?」
這個問題太有技難度,兆錫出寬大的手掌落在的小腹,輕的,不過掌心下平坦的小腹,完全不能給他答案。
「我都喜歡。」兆錫生怕惹罵,選擇保守的回答。
連憶晨莞爾一笑,道:「我也是。」
以前閑暇時,也曾經幻想過以後自己會有個什麼樣的寶寶。可當知道自己懷孕了,即將為一位母親時,發現自己考慮的問題,永遠都不會是寶寶的別。無論男孩或者孩,都是上天的一種恩賜,都會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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