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三皇子,郡主,縣主,你們可有事傷,讓青過來檢查一下。”白嬤嬤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見主子們上的都有傷痕,嚇得心都要飛了出來。
剛才此刻一出現他就被青幾個不會功夫的丫頭拉走了,這也是郡主的安排,他們在這里只會是主子們的拖累,所以他們在有危險的時候,不給主子添麻煩已經是最大的幫忙了。
不過要是那種不可抗拒危險,就算那時候主子趕他們走,他們也不會離開,主子待他們好,他們也會為了主子能多一活下去的可能,拼命拖住敵人的步伐。
“嬤嬤我們沒事,讓青把我的藥箱拿來,然后去給黃他們看看,黃得況好像很糟。”水淼淼剛才已經詢問過,幾人中也就因為歐凌對上陳子悅的時候,胳膊被劃傷一個小口子,他要親自給歐凌包扎。
至于白他們就讓青幫忙包扎一下,他們的上大大小小有不的傷痕,特別是黃,因為功夫是幾人中最低的,肩膀上被人刺了一劍,就算是被帕子按著還有鮮緩緩溢出。
“郡主,藥箱來了。”青早早就準備好了,等這邊戰事停歇就背著兩個藥箱奔了過來。
“王爺,我們回屋吧!”水淼淼抬眸看了眼不遠自己的木屋,再看看這里一片狼藉也不是理傷口的地方,還是回屋理的好。
“嗯。”歐凌可沒有什麼意見,回屋對他來說更好,回屋就可以對淼淼手腳了。
“兒,嵐嵐,你們班帶著人安一下百姓。”水淼淼把這個在百姓跟前刷好的機會給了兩人,也是為接下來的事做個鋪墊。
今天康寧村的流民也著實被嚇到了,竟然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刺殺王爺和三皇子,是的,在他們心中被刺殺的一定是皇室中人,而榮安郡主和安華郡主只是個子,別人也不會盯上他們。
康寧村不遠的山坡上,一個黑人藏在一旁的樹葉間,親眼看著一個個兄弟倒下,輕輕嘆了口氣轉離開了,不過他不知道還有幾個人沒有死,此時正被關進了旁邊的屋子里等待著審訊。
“王爺,除了陳子悅之外還有三個活口,不過三人都不知道皇浦夜的下落,他們這次得到的命令就是保護陳子悅。”雷鳴臉有些不好,畢竟辛苦一場竟然沒有一的消息。
“這不是早就知道的結果,算了就這樣吧!那個陳子悅暫時收押,把消息放出去,人在我們手里,等人解決的差不多了,他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歐凌的眼眸深閃過一暗芒,周國公這些年也有不勢力。
這次是他們手太快,那些人也沒有反應的機會,周國公死了,他們那些人沒有了主心骨,自然就會找上周國公這個唯一的脈。
“是”雷鳴聞言下去安排,這次其實也不是什麼都沒有收獲,大的線索沒有,但是小的消息還是有的,他相信順著這條消息查下去,也能順藤瓜得到一些消息。
距離康寧村百里外的大山深,皇夜黑著臉看著面前跪著的屬下,渾的冷氣簡直能凍死人,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什麼,陳子悅帶走了三十多個甲子高手刺殺歐凌,三十五個高手竟一個都沒有回來,全部折在歐凌的手里。”
“是。”回稟的黑人頭低的更低了,主子上的冷氣簡直了實質,他離的那麼遠還覺得冷的嚇人。
“陳子悅,好一個陳子悅,竟然拿我的人不當回事,一邊看不起我,一邊還要用我的人。”皇夜狠狠的把手中的茶杯,忍不住怒吼出聲。
黑人的頭低的更低了,此時他更是不敢抬頭,畢竟今天損失的可是三十五個甲級高手,主子手里一共也才不到兩百個,這一下就損失三十五個,主子怎麼能不心疼。
哦!不對,不是三十五個,上次在京城他們可是也死了不的人,甲子號的兄弟也死了三十幾個,乙字號也上百個,那一次他們可真是損失慘重。
一時間屋子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但凡是能砸的東西全部被砸得一干二凈,良久才傳來他略有些沙啞的聲音“讓我們的人最近都安分一點,歐凌最近肯定會盯著我們。”
“是,主子。”黑人見主子發泄的差不多了也松了口氣,悄悄把剛才被瓷片刮傷的地方,主子不喜歡看見鮮,他們可不敢現在主子面前把傷口出來。
皇夜的人慢慢的了起來,可是另一撥人不淡定了,他們是周國公私下里養的部隊,他們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也有兩萬多人,平時就是靠著周國公供給,可是周國公出事了,他們的供給也沒有了。
“將軍,我們這樣算什麼,算是私兵可主子已經沒有了,那我們要效忠誰,誰還會給兄弟們發餉銀。”某不知名的山脈深,一頂頂帳篷駐扎在一起,中間最大的帳篷里,一黑戎裝的漢子在帳子里不停的走,顯然他此時很是激。
“是呀!將軍,兄弟們之所以跟著國公爺做事,為了就是那份月銀,可是現在國公爺都沒了,我們要找誰要銀子去。”這次說話的一個偏瘦弱的男子,一戎裝穿在他的上顯得很是寬大。
被稱作將軍的人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濃眉大眼看起來很是憨厚,不過那時不時閃爍的泄了他不是個簡單的人,聽著兄弟們的抱怨的聲音心里也在計較。
他們這邊兩萬多人,要是就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山上的糧草也只剩下一個月的量,要是再不想到辦法,他們這些人該怎麼辦。
“將軍,我聽說世子也還活著,要不要投靠世子爺。”一直坐在角落沒有說話的青年忽然說了一句,帳篷里所有的人都回頭看了過來,紛紛都投來不贊同的目。
還是最先說話的漢子想也不想的反駁“世子爺估計自己都養不了,拿什麼養我們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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