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左手有些不便,方天畫戟依舊作化一道由下而上的弧,迎向刺來的十竿長槍。
由不得他不使出巨力,因為如果不理掉這些騎兵,如果讓他們發起第二衝鋒,那麽後果就不堪設想。
叮叮當當的兵接之聲,響一片,外沿的戟刃鋒銳異常,削掉了這十名騎士手中的槍頭,掉在地上。
正麵而來的戰馬急於立功,兩隻前蹄高高躍起,朝著夏的頭頂踩踏而下。
夏單手舉起馬蹄,阻擋住馬蹄的下踏之勢,兩微微屈躬,再力向前方一拋。
馬匹連同上的騎兵直直地向後飛去,撞在跟著騎兵後麵的刀兵。
古代打仗的刀兵,都選用的是臂力極大之人,因為他們不但要右手持刀,左手還要舉著一人高的盾牌,通常衝鋒在最前麵抵擋箭兵的傷害。
像張鐵牛做士兵時,就是一個刀兵。
重達數百斤的戰馬勢大力沉地砸向跟在後麵的刀兵,有三名的刀兵被砸得摔倒在地,濺起一片黃塵。
“好!”好之聲如雷震天,坐在主位上的李淵不熱沸騰,遙想起他當年鐵馬關山的生涯。
李建心中直晦氣,原來是想折辱夏一番,卻沒有想到反而使得夏聲名更顯。
李元霸也不得不承認,放眼整個軍隊當中,能與他抗衡的也就夏了。
嶽野三人神激,得尤為大聲,昨日與他們與夏的比拚,看來他未盡全力。
騎兵手中的兵沒有了,他們隻得退下。
做為李建手下引以為傲的騎兵,這是他們輸得最為丟臉的一次。
那三名刀名摔倒在地,也是退出校場的份兒。
二招敗退十三人,除卻夏,試問還有誰能做得到。
蘇明月和李秀寧趕到校場之時,翹起腳尖向裏麵探看,結果什麽也看不到。
李秀寧拍拍蘇明月的肩膀,扭頭一看,對方帶來了兩個一尺高的小板凳。
剛站到板凳上,正好看到從天而落的箭矢向夏。
一排刀兵舉著盾牌向前緩緩推進。
夏勢危急,不自覺地捂住了,臉上極為擔憂。
一個刀兵舉起手中的長刀從盾牌後麵刺向夏。
空中有紛落的箭矢,前麵有向前推的刀兵,夏不管如何理都會傷。
眾人的心跟著也提到嗓子眼上,設地地想如果換做他們,麵對這樣的況,隻有束手等死的份兒。
李建看到有刀兵從盾牌後麵刺向夏,不自覺地一跺腳,恨道:“這下完了。”
李淵瞪了李建一眼:“夏世侄正在對戰當中,你鬼一聲,不是影響到他了嗎?”
好個夏,驀地形向前,將方天畫戟放在地上,形一側,抓住了其中一名刀兵的手腕,拉著他的子向前一拖。
那名刀兵從盾牆後麵拖出,他還沒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盾牌已經到了夏的手中。
他舉著盾牌格擋掉來的長箭,其時那些長箭距離夏的頭頂不過一尺之距。
遠的蘇明月長長舒了一口氣,恨恨道:“夏,晚上回到家裏,不得你再給我跪板!”
抵擋過長箭之後,重達三十斤的盾牌在夏的手裏麵輕若無,橫砍直削,帶劈帶斬。
他一個人如同出籠的猛虎,將剩餘的六名刀兵盡數打翻在地。
“我怎麽看到夏將軍拿著盾牌使出了劍法?”
“我也看著像,他真是太有才了,居然臨時想到用盾牌使出劍法,單就這智慧,也不是我們所能及的。”
“你說得是廢話,就算你想得出來,咱們軍隊裏麵的盾牌重達三十斤,你舞得嗎?”
眾人正在議論之時,夏腳一挑,丟卻盾牌,換方天畫戟,拖著戟徑直衝向大槍兵。
此次李建方隊當中的槍兵是最主要的做戰力量,因為長槍適合中近距離做戰,雙敵人很難近。
夏如猛虎下山衝向槍兵,同時也意味著弓箭手沒有作用了。
在象征地出兩撥後,弓箭手退下。
校場上就剩下六十名槍兵,他們散開為一個環形將夏包圍在中間。
林家槍法展天,夏毅然不懼,方天畫戟在他手中披灑,形圈不風的弧,有的長槍兵刺過來,槍頭被夏的戟兩側的戟刃削掉。
那些士兵驚出一冷汗。
站立在板凳上的李秀寧小時侯就喜歡騎馬打仗,看到夏如此勇猛,不自覺地道:“明月,都說你們家這位被人稱之為‘閨姑爺’沒想到勇猛如斯!”
沒聽見蘇明月回答,扭一看,但見蘇明月麵不善,怒氣叢生。
蘇明月猛地出手來,撓向李秀寧的腰肢:“你們家柴紹才是閨姑爺!”
李秀寧被蘇明月撓得笑著不過氣來:“我投降,我投降,你別撓我了。咱們看你們家夏如何打敗一百人!”
經李秀這一提醒,蘇明月趕轉過頭來看向校場中央,隻見夏舞方天畫戟,迫得那些槍兵不斷向後退卻。
李建顧不得其他,急喝道:“你們給我上,給我上啊,真是一群沒用的廢!”
李淵怒聲道:“建,你怎麽不上去?”
李建低下頭,見到夏勇猛如斯,他上去保證把臉給丟盡。
又有十來名槍名被夏削去槍尖,夏倒轉方天畫戟,施展出林家槍法中的掃字決。
戟桿在地上如同一條翻江倒海的蛟龍,左拔右打,來回掃,慘之聲不絕於耳。
那些被夏掃中的槍兵,立時覺到腳骨像碎了一般,不到片刻,他們無暇進攻,隻顧人人自保。
夏威風凜凜地站在當地,邊盡是倒下的槍兵。
李淵當即站起,拍手道:“夏世侄果然是人中龍,文武雙全,你們三個兔崽子,有空了多向夏世侄學習!”
剎時間,夏在李淵眼中變了別人家的孩子。
李建表麵笑著,眼裏卻有一毒:“夏兄,以後還請你多多指教!”
李元霸不冷不熱地向夏行了一個禮。
等到兩人走後,李世民和右軍中的大小將領將夏圍起,慶祝著他們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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