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月怨怪地瞪視夏:“婉兒那麽可,你怎麽可以把給這些壞人。”
夏笑道:“你看這些人像壞人嗎?婉兒不過是調皮跑出來。”
在黑人的肩膀上,上婉兒調皮地向他們吐舌頭,哪裏有被綁架了的樣子。
蘇明月無語道:“還真是個調皮的孩子。要是我們以後的孩子像婉兒這樣,那不知道該有多心。”
“想知道啊?我們要一個不就行了。”
“滾!”
夏徑自向前走。
“你怎麽說走就走?”
“不是你讓我滾的嗎?”夏反問。
蘇明月上前就要揪夏的耳朵:“我讓你什麽,你就做什麽嗎?”
夏躲開,一把將蘇明月摟在懷裏:“這不都是為了老婆提供高質量的心服務。”
兩人走著走著,看到前麵不遠一座高樓,很多人在樓頂放孔明燈。
“走,我們也去放孔明燈。”
上到高樓上,在這裏放孔明燈的都是一對對年輕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聽說孔明燈升得越高,寫在孔明燈上麵的願就能實現。”
“你快看,我們的孔明燈要三丈高的距離了。”
“我的孔明燈一定是飛得最高的。”
年輕人們都在看著他們的孔明燈,希它飛得越業越高,越來越遠,許下的願能夠實現。
孔明燈徐徐升空,上麵寫著國泰民安,天長地久。
一邊出自夏的筆跡,一邊出自蘇明月的筆跡。
“夏,你說我們的孔明燈能飛得多遠多高?”
“你想讓它飛得多遠,它就能飛多遠;你想讓它飛得多高,它就能飛得多高。”
對於蘇明月,夏永遠不會吝嗇,孔明燈下麵的燃料是閱讀獎勵的永久燃料。
蘇明月癡癡地看著不斷上升的孔明燈,眼神迷離。
“快看啊,快看啊。那是誰的孔明燈,已經飛得那麽高了。”
“不敢相信,它超過了所有的孔明燈,還在不停地往上飛著。”
蘇明月跳了起來,抓著夏的手,興地大喊著:“夏,快看,快看,我們的孔明燈飛得最高。”
聽到蘇明月的喊,樓頂上的年輕男都在羨慕地看著他們。
男的麵相白淨,材修長,一表人才;的眉目如畫,段風流,端得是一個窈窕淑。
真是一對璧人!
“兩位,打擾一下,我可以為你們畫幅畫嗎?”
“當然可以。”
夏摟著夏明月,兩人站在當地。
畫師鋪開宣紙,把兩人儀態麵貌,眉目風一一記錄。
畫好後,他把畫給夏二人,笑道:“老夫在樓上不知為多年輕畫過畫,唯獨你們兩個是我見過的最令人豔羨的一對,足可用珠聯璧合,郎才貌來形容。”
夏取過銀子給畫師,跟蘇明月下樓,兩人又遊玩了一會兒,這才結伴回去。
剛到住,蘇健等在那裏:“我正想著今兒是大年三十,咱們一家人應該聚一聚。”
抬頭間,彎月掛在中天,月如銀。
轉眼間到了大年初四,王玄的兒子王陵來到金玉城。
王陵的到來是一件大事兒,李淵帶領諸將在城外等侯。
相見後,王陵下馬與李淵敘話:“李世叔,父親讓我來看看百花綻放、蓬蓽生輝的異像,想來你必不會讓我失。”
李淵大笑道:“正應如此,還請賢侄到將軍府裏說話。”
王陵掃過李淵的臉,但見他一也不慌,不心裏狐疑,李淵真得能令冬日裏百花盛開。
“世叔,臨行前家父有言,如若不能見到異像,王家自此後,絕不談與李家來往的事。”
說話間,他們來到守將府外麵。
守將府的外麵擺著兩盆花,不畏嚴寒,生機。
王陵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俯下子強笑道:“這該不會是假花吧?”
李淵著隆起的小腹:“賢侄一下不就知道了。”
一下的花瓣,王陵確信花是真的,嘖嘖稱奇。
來到守將府的大院裏,王陵完全被震撼到了,院子當中擺放著數百盆花,姹紫嫣紅,怒然綻放。
間或還有蝴蝶和蜂飛舞其間。
王陵目掃過,這些花當中有些還是極為難得一見的花種,好比曇花,鐵樹花……
幽香撲鼻,中人醉。
這樣的時節,百花綻放,完全違背了時節!
好一會兒,王陵從震撼中回過神來:“李世叔,不知是何人種出這樣的花來?”
眾人的目齊齊看向夏。
“你就是讓百花盛開的那個人,你是怎麽做到的?”王陵激地道。
被這麽多的人盯著,夏依舊淡定,從容道:“王兄,能種出這麽多鮮花,都是托了李公的福。他給了我一把花種,我隨手將它們種下,就長這樣了。”
王附轉頭看向李淵:“世叔是這樣的嗎?”
夏說這話時,李淵已經明白他的用意,天下都在傳李氏將代隋有天下。
現下風頭正勁的兩個李姓人員,一個是李,一個是他。
如此神異的景像跟他有關,就相當於給他上籠罩了一層神話彩,影響力大增。
當下,李淵老臉不變:“確是如此。”
諸將都以為夏搶著邀功,卻沒有想到他隨隨便便把功勞讓給李淵,如此淡然名利的態度,使得他們心下敬佩。
王陵的心如同被狂濤駭浪撞擊,這麽說來,李淵將是真正的天命之子,未來的九五至尊。
要是王家現在能無條件地站在他們一邊,將來朝堂之上必然有他們王家的一席之地。
努力平靜下來,王陵對李淵的稱呼已改:“世叔,今日真是讓賢侄大開眼界。我回家之後,必然會將看到的如實匯報給我父親。”
李淵的眼睛笑月牙形,親自執著王陵的手:“府上備了盛的宴席,賢侄且到府上吃過飯再走。”
“正應如此。”
一眾人在守將府的大堂分賓主坐下。
“百花綻放小侄是看到了,不知蓬蓽生輝可否有幸得見?”
李淵讓人把門關上,數百蠟燭齊亮,照得屋子裏麵如同白晝:“賢侄,這算不算蓬蓽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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