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一腦子嗡嗡的,心中開始瘋狂咆哮。
他媽的!吳升!
之前還在想雪月樓上市籌了這麼多銀子準備干嘛?大風小說
本來以為要開分店,結果是特麼要開主題樂園!
青樓主題樂園,現在人地位低,青樓是個風雅行當,百姓除了覺刺激不會有別的想法。
可這玩意拿到后世不得唾沫淹死啊!
吳升這貨肯定在男人群中名聲炸了。
但雪月樓是桃源縣的產業,這大屎盆子妥妥的全扣他頭上了!
不行...這破票要立即取締!這糟錢再好掙也不掙了!
要是票取締一時麻煩,先把青樓主題改大型游樂園或者文化公園也行...
方正一這邊在心中不斷噴著唾沫。
樓下還沉浸在一片寂靜無聲之中,不人互相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大景勝利。
而且這勝利來的不可思議!
圍攻費卡港口的軍隊撤軍了。
在民間被傳的有些邪乎的教會,總部竟然直接被平推了。
不但被平推,還出現了一個新的領頭人,跟大景關系友好?
這...這是重大利好啊!
西海商貿沉寂了幾個月的時間。
價就這麼一直在低位徘徊,哪怕是不資金輸進去,也只是將將止住了跌勢。
大部分民消息來的遲緩,都是在最高點場,不敢拋售,攥在手里。
放水救市的過程中,還產生了大量的二茬韭菜,
只有一部分人拿出壯士斷腕的勇氣,直接虧損拋售。
許多人都在黑暗中滿懷著奇跡出現。
如今...奇跡竟然真的來了?
樓下眾人紛紛瞪大了眼,簇擁道通報消息的小廝旁,齊聲大吼道:“再念一遍!再念一遍!!”
群激,小廝有些膽寒,拿起報告慌忙的重新念了起來。
“桃源縣雪月樓...”
“他媽的!不是這條,下一條!”
群眾眼里出殺人的目。
現在誰還在意這破玩意,人有什麼好關注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西海,那才是未來!
小廝快速調整了一下心態,趕忙道:“大景于西海功奇襲教會圣城...不過,教皇已經潛逃,教會勢力仍大,有六大教區被教會統轄....”
“萬歲!!!”一陣驚天的歡呼聲差點掀破了易所屋頂。
大景勝利的消息已經可以完全確定了!
沒人會懷疑易所的信用,自他立到現在,可以說還沒有放過一次假消息。
有戶部做背書,專業的市場調研團隊,據說還有一些半山報社的記者參與其中。
信用早已經拉滿!
所有人都只聽了前半截大勝的消息,至于后半截教會威脅仍舊存在的消息自然而然忽略了。
畢竟,人總是看自己看,聽自己聽的東西。
有人開始激大吼,有人攥著手中的票不斷揮舞,更有人開始大講起經。
“朕說什麼來著?朕說什麼來著?西海商貿這支票,將來必然潛力無窮,當下市面上的其他雖然發展勢頭良好,但其上限...”
“父皇,價還沒過呢。”
“放肆!不想聽就出去!”
景帝滿面紅,不由得起雙手按在欄桿上著下方。
這般火熱的氛圍,民心所向,價還能不漲?
他不信!
事實上許多民也這樣想。
這信報上說,教會元氣大損,圣城被占領還出現了一位新教皇,與大景關系甚好。
不僅如此,大景還和其他各國聯系建。
那也就是說,將來生意上的擴大勢在必行!
以往的生意模式都是通過費卡向外擴散,現在可以取消這塊跳板,直接進行易了。
哪怕教會還有殘余勢力又怎麼樣?
干他娘的不就完了!
老家都能被人一鍋端的廢還算得上什麼威脅?
過了不大一會兒,大廳看板上的價格牌開始出現變。
價格原地起跳,直接到了二兩五錢。
又過了一陣。
價格再次上漲一錢。
二兩六錢。
二兩七錢。
易所已經沒有人再愿意賣出西海商貿的票,照著這個勢頭看,大有超過當初大景鐵路上市的漲幅。
景帝強抑制著心的狂喜,咬牙關。
下方人群滿懷著沖,口中大喊:“漲!漲!繼續漲!”
這話語仿佛帶著魔力一般,價應聲而漲。
易所無比嘈雜,不過卻不復以往的死氣沉沉。
景帝歡喜不已,不過很快這表變凝固在了臉上。
眼前的一幕有些超出想象。
不是價停了...是下面打起來了。
“我他媽不賣你了!!快把票還我!!”
“錢貨兩訖,哪有反悔的道理,你這人怎麼這樣?愿賭服輸懂不懂?”
“我懂你媽!狗日的,幕易欺負老子不知道?你主子是不是宮里當兒的?”
“我家老爺就是普通百姓,我警告你,別瞎說啊!”
“你他媽說了吧!不把票還我,我去找告錦衛你信不信!你們這是搶劫民財!”
此時,下方涇渭分明變兩個方陣。
一方為價大漲歡呼,另一方則是因為剛賣了西海商貿的票與對方戰一團。
方正一當機立斷,趕派張彪下去理。
當張彪帶著錦衛殺到一樓,立刻沖進人群中將互毆的人攆出易所。
易所迅速出現了一邊空白,而外界似乎也知道了關于西海商貿的消息。
大量外來人群涌其中,添補了空白。
整個過程,易所狂熱的氛圍沒有到一打擾!
價依舊在瘋狂上漲,以至于廳中開始有人直接喊出了五兩的收購價!
可牌子上的價格連四兩還不到。
景帝激的直打擺子。
這價格已經足夠讓他大賺一筆了!他收購的早,虧損點不到四兩。
如果現在就拋的話...不行,還不能拋!一定會超過五兩。
此刻,就連李元照也陷瘋狂。
“回本了!!!我回本了!!”
父子倆趴在欄桿上大呼小,喊的臉紅脖子。
全場,唯有方正一依舊保持淡定,甚至有些不悅。
西海商貿漲勢喜人,問題是桃源青樓也跟著在猛漲。
這玩意怎麼好像有點攔不住了...
卻在這時,一個著青袍的老者從易所外快速奔來。
進易所后,他在看板前短暫停留了片刻,之后便毫不遲疑的朝著樓上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