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甲喇不是蠢人,雖然他沒有正面和大周軍過手,但是也從建州軍這邊見識過火銃的威力,很清楚面對周軍的營壘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輕易拿下的。
但他同樣清楚,這個任務他無從推託,必須要接下來。
努爾哈赤讓東海真千里迢迢繞行邊牆外再進來打這一仗,不是讓他們來作陪演的,那是真正要上陣一搏的。
打仗就要死人要付出,周軍如此,建州軍如此,東海真亦是如此。
東海真沒得選,既然已經加了建州,要爲東海真未來爭得一席之地,那麼東海真就要證明自己的價值。
建州拿下了安樂州、鐵嶺衛和沉,原來大周建用來敵的邊牆也在建州掌握之中了,已經對遼東形了倒的優勢,如果這一戰獲勝,基本上整個遼東就盡囊中了,東海真需要在這一戰中證明自我。
五千悍卒算是東海真能拿出來的最大誠意,同樣也算是投名狀,所以這一戰薩甲喇要打響打好。
這五千人都是東海真選出來的壯,都是森林中善於狩獵的獵戶,無論刀叉還是箭,毫不比建州真那些所謂勇士遜。
在加建州之後,嚴格的軍事訓練和紀律約束也讓東海真的勇士們明白了打仗和狩獵的不同,在軍紀上的強制也讓東海真這五千悍卒變了一羣真正的戰士。
周軍的火雖然犀利,但是如扈爾漢所言,這樣一個營寨只有千餘人,其產生的殺傷和威脅都有限,依託厚實的大盾和護的皮盾,可以最大限度抵消火的威力,一旦抵近營寨,那就該是東海勇士展現自我的時候了。
隨著命令下達,薩甲喇手下的東海勇士開始魚貫前進,高舉的大盾如同一幅巨型門板,遮擋在士卒面前,兩名士卒利用木製秤桿頂住上端,下邊兩名士卒則牢牢地扛住大盾的握架,讓其保持豎立平衡,勻速向營壘推進。
連陶大生都沒料到遠道而來的建州軍居然能一下子就拿出數百巨型木盾來,這種木盾木質厚實,一百步之外普通火銃很難打穿,除非用鷹銃,但是這一次考慮到整和有虎蹲炮的坐鎮,並沒有在營壘中配備重型火銃。
這使得整個局面一下子就嚴峻起來了。
“胡二,看到了麼?建州軍居然準備了這麼多大盾,你的虎蹲炮恐怕夠嗆。”陶大生看向一臉漠然的胡二,“帶了幾尊長管炮?”
“誰他麼想到這幫孫子繞行幾百裡地還帶著大盾?我我只帶了三尊長管炮作爲備用,差點兒連這三尊都沒帶,兄弟們都嫌帶著沉,騾馬都懶得拉,……”胡二氣哼哼地道:“還真的給遇上了。”
“說廢話,趕把長管炮擺上,多也能派上用場,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幫建州軍走到面前纔打吧,那他們的弓箭可夠咱們喝一壺了。”陶大生聽得只有三尊長管炮,心裡也是一沉,但是也算聊勝於無,就看這幫炮隊打出的節奏夠不夠快了。
“要你來說,媽的,看到這幫孫子用大盾,我就知道這一戰咱們不好打,已經安排下去了。”見陶大生一臉凝重的模樣,胡二撇了撇,“你也甭這般死了爹孃的模樣,雖然只有三尊長管炮,但這地面,也夠他們喝一壺了,地凍得這麼,一發炮彈出去,就能讓他們串葫蘆,瞧著吧,你讓潘老三他們看著點兒,一旦我們的炮破開敵軍盾陣,就朝著缺口給我很大,就不信他們還能穩得住!”
長管炮可比虎蹲炮的佈置麻煩多了,沉重的炮管超過兩千斤,須得要十餘人用帶移的吊來進行挪。
好在當初帶上長管炮就預備得有這方面的工,馮紫英也有鑑於長管炮的攜帶安置不方便,所以把原來在船廠中已經大量使用的吊引軍中,小規格,也算是方便了炮隊的使用。
高地上適合擺放長管炮的地方並不多,所以不得不先挪幾尊早已經佈置好的虎蹲炮,這才讓長管炮安頓下來。
這一頓作下來,也花了小半個時辰,而此時建州軍,實際上是東海真的步軍已經舉著大盾一排山倒海之勢了過來。
胡二的眼睛瞇起來,長管炮的炮口隨著炮車的仰角調整,炮兵士卒們都開始按照計算方式確定距,一直到三門炮車的士卒都舉起雙手,胡二才狠狠地一揮手,從牙中迸出一個字:“放!”
導火繩點燃,“滋滋”作響,迅速完了燃燒過程,伴隨著略微有些沉悶但卻撼人心魄的巨響炸裂開來,三尊巨炮都是同時向後一,巨大的後坐力讓整個跑車都爲抖起來,雖然專門安設了復退彈黃,但是這樣強大的後坐力依然對整個炮車位置造了影響。
士卒們立即按照剛纔測定好的位置推炮車復原,另外也開始舉起千里鏡開始觀察三枚炮彈出之後實現的效果。
呼嘯而出的三枚炮彈,在空中形一道優而猙獰的弧線,掠過雙方相隔的距離,直奔正在穩步推進的盾陣而去。
考慮到要破壞盾陣的陣型,炮手們都有意稍稍放低了炮口,要利用炮彈地之後的巨大能來對整個盾陣造破壞。
所有的東海真士卒們,包括在後列的薩甲喇也都聽到了這近乎於一聲,但實際上還是略有前後的三聲悶響。
但聽到炮聲傳來的同時,三枚炮彈已經由遠及近,迅速在盾陣面前大約二十步墜落,接著就是地然後彈起。
地面上薄冰覆地,土地被凍得十分堅,渾圓的炮彈在地面上勐一地之後,立即彈起向前奔行,只不過彈起的距離並不像想象的那麼高,僅有不到四尺,幾乎是沿著地面瘋狂向前衝擊。
正在負盾穩步前行的東海真士卒誰都沒想到會這種場面的出現,率先舉盾前行的士卒都是選出來的大力士,不但材高出同伴一截,而且個個都是武藝且勇力過之輩,但是在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撞擊,依然是顯得那麼脆弱無助。
一枚炮彈率先在地面彈跳而起撞了一面木盾上,兇狠無匹的力量瞬間就讓那面木盾碎裂開來,四名賣力支撐著木盾的士卒連呼號的聲音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便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得骨斷陷,噴倒地。
炮彈毫沒有因爲這一阻擋就喪失了能,依然迅勐無地地繼續向後貫行,擊中隨後的第二面木盾下沿。
同樣毫無阻滯地貫,將木盾下邊半截擊得碎,將木盾後的一名士卒雙撞斷後再度地彈起,在空中略微改變了一下方向,擊中另外一名高舉撐桿支架的士卒。
這一名士卒反應夠快,想要用撐桿抵當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但兒臂細的木桿在彈丸的撞擊下陡然斷裂,彈丸彈起將士卒膛撞出一個巨大的凹陷,士卒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五臟碎裂。
而那枚彈丸依然意猶未盡地繼續向後奔行,一直撞到第三重木盾士卒的腳下,導致兩名士卒的斷骨裂纔算是停止。
這就是重炮之威。
又是在這種冬日裡已經被冰雪凍得堅無比地面上,哪怕是奔行了二十步之後一天可以輕鬆無比地將整個用人力和盾牌組的抵擋撕裂得碎,毫無半點阻礙之力。
隨後奔行而至的兩枚炮彈幾乎不分軒輊地從兩邊闖盾陣中,其結果幾乎和第一枚炮彈沒有什麼區別。
尤其是第三枚炮彈因爲是在距離盾陣十步之落地,彈跳更高,幾乎只在地面接了兩次之後就衝了盾陣中,瞬間就把第一面盾牌撕裂碎片,後面全力支撐的四名士卒都是鮮狂噴地倒地不起,而後這枚炮彈更是連續撞開了三面盾牌,造了一連串的死傷,並從兩面盾牌的接鑽,又直接殺傷了多名士卒,纔算是止步腳步。
僅僅是三發炮彈,給整個盾陣造的破壞是難以想象的,起碼有超過十五名士卒在這一場腥浩劫中喪生,傷者更是多達三十餘人,其中有不臟傷或者骨斷肢裂的重傷者恐怕也很難活下來。
坐鎮後端的薩甲喇一時間還不清楚前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只覺到整個陣型似乎在中間突然停滯了一下,連帶著整個前行的陣型都爲之慢了下來,接著就是呼天號地的慘哀鳴聲從前端傳來,可是這等集的陣型下,除非整個陣型發生崩潰,哪怕他是主帥也無法迅速獲得報信息。
當他從前方次第傳過來的話語中獲知這一慘烈形時,胡二的長管炮已經打出了第二轟擊。
這一的轟擊就比第一更爲準了。
三枚炮彈幾乎都十分乾淨利索地直接貫盾陣中。
雖然在短時間最前端的東海真勇士們就用後面的木盾頂上來重新完了一個完整的盾陣,但這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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