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陶大生準備殊死一搏的時候,黑雲龍同樣遭遇了洶涌而來的建州軍猛攻。
和陶大生那裡依託地勢設置的營壘不同,寬闊的的平地上能能依託的就是結寨佈陣來拼了。
從陶大生營寨到黑雲龍戰線只有區區五里地,幾乎是猶如洪水漫堤,席捲而來,率先而至自然是漫山遍野的建州騎兵,這對於拉長了戰線的黑雲龍也是一大考驗。
也許是汲取了先前的教訓,整個建州騎兵不在集結陣,而是採取鬆散自由的方式來進襲,反正守軍的數量有限,而且在騎兵上的巨大優勢可以徹底碾周軍騎兵,不必擔心會遭遇太大的挑戰。
看著呼嘯而來的建州鐵騎,黑雲龍終於一揮手,將背後的長管重炮陣拉了出來。
這是大周賴以坐鎮的大殺。
面對鋪天蓋地卻又不肯集衝鋒的建州鐵騎,傳統的長管重炮和虎蹲炮都有缺陷。
虎蹲炮程較短,集度高,對行遲緩的步卒集衝鋒殺傷力大,但對機強,尤其是變爲鬆散陣型的騎兵效果不佳。
長管炮程遠,但是炮彈單一,殺傷力也不夠,但這一回京畿軍工聯合卻按照馮紫英的要求將原本用於水師上的鏈彈進行了改良,加長了兩顆鏈彈之間的鐵鏈,這樣一來,這種特製鏈彈一旦出膛落地之後,就會爲在地上派上用場的特殊武。
四十尊長管重炮對於建州軍來說都是不可想象的,但對大周來說,也不過就是京畿軍工聯合稍稍挪一下生產順序,把爲水師生產的重炮改爲爲陸軍生產罷了,尤其是小馮總督需要,那更是必須要優勢保障。
二百門長管重炮在馮紫英抵達遼東不到半年時間裡就已經陸續開始裝備到位,而這一次四十尊就直接撥付給了黑雲龍,用於這一防。
包括扈爾漢在的所有人都知道既然黑雲龍選擇在這裡設防肯定是有所準備,但是這一片太寬了,無論怎麼設防,都難以覆蓋整個,騎兵可以輕而易舉進行穿,而且據現在周軍佈防的陣勢來看,也是依託了三座大小不一的營壘加上連接起來的步軍防線,以期能最大限度的阻擊敵人。
對於建州騎兵來說,這也是最有利的陣型,只需要選擇幾個點來進行突破,既可以避開火的集中打擊,又可以遊刃有餘地選擇弱點擇機突破。
扈爾漢也能預估到周軍的火炮和火銃阻擊,但是如此距離,長管重炮的彈丸威力有限,對於機極強的騎兵來說,殺傷太有限了,他並不放在心上,一直到無數聲沉悶的炮響之後,飛起於空中的鏈彈出現並墜地橫掃時,他才意識到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伴隨著黑雲龍的一聲令下,四十尊長管重炮轟然鳴響,四十串鏈彈按照不同的角度和程飛舞而出。
每一串鏈彈由兩枚圓形彈頭和中間一條鋼鉸鏈組,鋼鉸鏈長度大概在九尺左右,在空中宛如羣魔舞,而一旦落地,那就了噬狂魔。
巨大的能球形彈賦予了這種鏈彈超強的衝擊力,一旦落地,兩枚彈頭便按照各自落地不同的力度和方向狂野奔行,不斷在地面蹦跳猛衝。
猝不及防的建州騎兵,被這突如其來的狂野一擊打了個措手不及。
被彈直接擊中撞著自然不必說,那就是沾著即死,挨著就亡。
關鍵是這兩枚彈頭之間這條鉸鏈就太害人了,它們時而橫,時而縱,時而斜拉,時而換方向,完全是被彈撞在地上產生的不同彈力驅使著四奔行。
無數騎兵可以避開彈頭,卻難以躲開在地面上橫掃的鉸鏈,那馬幾乎一挨著著就立即折斷仆地不起,徹底喪失了戰鬥力。
黑雲龍忍不住咂了咂。
他千里鏡中追逐的一枚鏈彈就見證了奇蹟的發生。
先是一枚彈撞到了一名騎兵,接著繃的鉸鏈連續掃倒了三名騎兵的馬,直接導致三名騎兵倒地,然後能不見的這一枚鏈彈繼續狂野前行,直接撞了一名已經勒馬想要躲開的騎兵,直接將其拖下馬來,然後在進一步衝兩名騎兵中間,生生得兩名騎兵爲了躲開這飛滾而來的兩枚惡鬼而撞在了一起,其中一名騎兵當場墜馬倒地還被自己的戰馬給傷了大。
如此的形還在不斷上演,一方面是長管重炮發出來的鏈彈能太大,另一方面是太過平坦而又被凍得堅的地面太有利於這種彈丸的奔行,所以還遠在千步之外,長管重炮發出的鏈彈就開始鋪天蓋地席捲而過,直接造了大量的騎兵的戰損,甚至找不到合適的對策來應對。
當完清理炮膛,將第二枚鏈彈裝發出去時,整個戰場上再度瀰漫著恐懼的氣息。
因爲隨這些騎兵而進的步兵方陣同樣也遭遇瞭如此打擊,飛行而至的鏈彈將整個面對的一丈領域全數橫掃,士卒們甚至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卷倒,骨斷筋裂,模糊,哪怕只是被帶一下,那也是摔個半死,臟損。
還在千步之外就遭遇如此打擊,而且還找不到能夠應急以對的良好對策,這纔是扈爾漢趕到焦躁不安的。
他越發有了一種不太妙的預,從過邊牆時,就有這種不太好的預,在攻打第一座營壘時一樣如此。
現在該怎麼辦,繼續進攻,付出的代價難以承;撤退另尋他路?長管重炮的弱點很明顯,那就是隻能固定設置陣地,移困難,只要避開這個預設陣地,就可以避開打擊,可現在還來得及另尋他途麼?
扈爾漢覺得周軍這樣有針對的預設陣地絕對是提前知曉了自己這一行人的存在,而且還準確的預判了自己這支奇兵只能從這一線來發進攻,纔會如此準地佈防,而且像長管重炮這種玩意兒一般說來都是置放在城牆上,但是周軍居然直接用於野戰中來了,這就太讓人難以接了。
就在扈爾漢焦頭爛額一籌莫展時,努爾哈赤發現自己自己的戰略戰一樣遭遇了意想不到的挫敗。
當王一屏那邊發出了裡應外合的信號時,努爾哈赤終於將自己的親兵營投了戰鬥。
三千最銳的披甲鐵騎向著對方集結的刀盾、長矛與火銃相結合的方陣發起了衝鋒,隨其後的就是輕騎兵和步軍方陣,他要利用王一屏的反戈一擊帶來的混,用自己最銳的親兵給予對方致命一擊,徹底突破對方的主營大陣,徹底擊潰對方,以完這一番戰事。
但所有一切希都在對方後陣發出的怒吼聲中破滅了。
漫天的鏈彈呼嘯而起,數以百計的重炮一口氣突出了超過百枚的鏈彈,而且關鍵是努爾哈赤仗恃著自己的重甲騎兵全部是選的高頭大馬,都無論是士卒還是戰馬都專門裹了鐵葉甲,尋常火銃和箭矢在這個距離本達不到,或者說無法對他們造太大傷害。
就算是對方有重炮,那種圓形彈丸殺傷力有限,就算是有損失,那也承得起。
但是當這種每一發都可以覆蓋方圓一丈之範圍的鏈彈鋪天蓋地而來時,努爾哈赤都傻了。
他不知道是誰發明了這種太針對的鏈彈,這簡直對自己重甲騎兵就是降維打擊,一卷一路,一掃一片,三千鐵騎尚未真正衝鋒起來,就被這劈頭蓋臉的鏈彈暴風席捲,撕裂得碎。
連帶著周遭的輕騎兵和步兵方陣一併被砸得稀爛。
看著眼前這一幕悽慘無比的場景,努爾哈赤只覺得自己心臟都頓時,下意識地眼前一黑,地坐倒。
在他邊的何和禮驚得連忙扶住努爾哈赤:“大汗,大汗,您可千萬不能倒下啊,……”
努爾哈赤直覺得天旋地轉,全就像是被走了元氣,再也支撐不起自己的。
可以說這一仗本來就耗費了他大量的心和力,才設計出這樣一種場景來,原本覺得是好不容易纔得周軍和他們決戰,但是現在看來竟然像是自己主彀,進了對方的陷阱中。
這一仗還沒有真正開打,自己就已經一敗塗地了,而且努爾哈赤有預,王一屏那邊的發信號示意,多半也早就在周軍那邊的掌控之中,甚至有可能是故意如此,引自己這邊上鉤。
一旦是這個局面,努爾哈赤簡直不敢再深想下去,西線那邊呢?
越想越是頭昏腦漲,更是覺得虛汗冒,無數個不敢想象的結果都從腦子裡冒出來,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這一仗不能再這樣打下去了,周軍肯定是做好了周的應對準備,甚至可能就是有意順著自己的路子而來的將計就計。
再這樣下去,恐怕就是一敗塗地,甚至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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